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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簽了大單,銷售部門要辦慶功宴。
我下班后去接老婆。
卻不想,正看到包廂里,老婆跟那個男主管,隔著一個小小的氣球,緊緊相擁,使勁頂胯。
老婆覺得我丟人:“部門團建,做個游戲而已,你怎么這么小氣?”
她那個男主管更是羞辱我:“一個技術部的廢柴,狗叫什么?”
看著老婆決然地說出離婚二字。
我擦干了嘴角被他們打出來的血沫子。
轉身撥通了總公司的電話:
“1000萬,加三個條件,我同意賣我的專利!”
到時候,我要讓整個銷售部跪下來求我。
……
“你們在干什么!”
我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烏煙瘴氣的包廂內(nèi),老婆脫了工裝外套。
只穿半裙和真絲吊帶。
要多清涼有多清涼。
而她的那個主管薛棟,正緊緊抱著我老婆,拼命頂胯。
我氣憤地跨步過去,一把扯開了老婆纏在薛棟脖子上的雙臂。
“你干嘛?神經(jīng)病?。 ?/p>
隨著老婆一聲嗔怒地訓斥。
我這才看見——一個拳頭大小的氣球,悠悠然從他倆腰胯之間飄落。
“我們這是團建做游戲,夾爆氣球,沒玩過?。俊?/p>
“就是,你來干嘛?搗什么亂?。 ?/p>
老婆臉上的紅暈散去,攏了攏滑落的肩帶。
包廂里一時有些安靜。
薛棟理了理自己的襯衣,緩緩開了口。
“喲,我們銷售一部的聚會,怎么來了技術部的死宅男??!”
大家哄笑。
我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直直地看著老婆曹美蘭。
我以為她會維護我。
誰知她嬌滴滴站在薛棟身側,朝著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
“哎喲,你討厭!怎么能這樣說我老公?”
大家繼續(xù)哄笑起來。
“就是,路鳴是咱們公司的技術骨干,可不能這樣看不起咱們同事?!?/p>
解圍的話,更像是嘲諷。
薛棟舉了舉酒杯。
“路鳴是吧?是我喝多了,對不住了,骨干!”
說著抿了半口:“呸,這酒真難喝?!?/p>
剩下的半杯酒,他竟一甩胳膊,潑在了地上。
“你!”
看著身邊圍著的全是他銷售一部的員工,我忍了幾忍,終是忍下了這口氣。
畢竟,這個薛棟,仗著是我們這個分公司總經(jīng)理的外甥,可沒把幾個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