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書說到官渡之戰(zhàn),楊辰獻計奇襲烏巢,,袁紹丟盔棄甲,曹操大獲全勝。這一日,曹營之內(nèi)張燈結(jié)彩,三十六盞牛油燈燒得噼啪作響,照得四周金壁輝煌。案幾上擺滿了烤全羊、清蒸魚,酒香四溢,樂師們奏著激昂的曲子,舞姬們甩著水袖翩翩起舞,好一派熱鬧景象??删驮谶@歡聲笑語中,卻暗藏著殺機!
曹操端著鎏金酒杯,紅光滿面,大步走到楊辰面前,朗笑之聲震得帳頂簌簌落灰:“此役全賴楊辰獻計,某當重賞!封你為‘奮武校尉’!來,干了這杯!” 眾人見狀,紛紛起身舉杯,高呼:“恭喜楊校尉!賀喜楊校尉!” 一時間,營帳內(nèi)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楊辰連忙起身,恭敬接過酒杯,臉上堆滿笑容,可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也涼颼颼的。他心里跟明鏡似的,曹操這看似豪爽的舉動,背后指不定藏著多少算計。他強作鎮(zhèn)定,說道:“明公謬贊,晚生不過是僥幸罷了。那小徑是晚生東行時偶然發(fā)現(xiàn),司南改良也只是略懂‘磁石之理’?!?他故意把 “磁石之理” 說得含含糊糊,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撲通撲通” 跳個不停。這 “磁石之理” 在這亂世,就好比天書,糊弄糊弄或許能過關(guān)!
曹操盯著楊辰,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如鷹,仿佛能看穿他的五臟六腑。突然,曹操仰頭哈哈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玩味:“好!好一個磁石之理!這等學(xué)問,某倒是頭一回聽說!” 他大手一揮,命人取來一個古樸的木盒。那木盒約摸巴掌大小,盒身雕刻著龍鳳呈祥的圖案,本該是喜慶之象,此刻卻透著股說不出的陰森,仿佛里面關(guān)著什么洪荒猛獸。
“此乃袁紹帳下搜出的‘秘寶’,汝且看看是何物?!?曹操的聲音慢悠悠的,卻像是一把重錘,砸在楊辰心上。
楊辰強壓下心中的不安,伸手打開木盒。這一瞧,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只見里面躺著一個青銅羅盤,造型古樸,巴掌大小,可那指針卻像著了魔似的瘋狂亂轉(zhuǎn),根本沒有個固定方向。盒底刻著 “時空之眼” 四個篆字,字跡古樸蒼勁,卻讓楊辰瞬間想起左慈說的 “時空錨點”。他只覺后背的冷汗 “唰” 地就下來了,浸濕了里衣,黏糊糊的別提多難受。
可楊辰臉上還得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撓了撓頭,憨笑道:“此乃古物,晚生學(xué)識淺薄,實在看不出名堂。這指針轉(zhuǎn)得這般奇怪,莫不是壞了?” 他心里卻在瘋狂盤算,這羅盤和左慈的竹簡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曹操又為何偏偏拿這東西給自己看?
曹操似笑非笑地盯著楊辰,那眼神就像老鷹盯著獵物,半晌才點點頭,命人收起木盒:“袁紹雖敗,但其子袁譚、袁尚仍據(jù)河北,某欲乘勝追擊,汝有何策?” 這話看似平常,實則暗藏殺機,楊辰知道,這是曹操在試探他的深淺。若回答稍有不慎,之前的功勞可就全白費了,說不定還得把小命搭進去!
楊辰深吸一口氣,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他知道,這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必須得給出個漂亮的答案??蛇@曹操老謀深算,自己的秘密又能瞞他幾時?那神秘的青銅羅盤,又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變數(shù)?且說楊辰究竟會獻出何等計策?曹操對他的懷疑,又能否就此打消?
說到曹操拿出神秘木盒試探楊辰,,楊辰強裝鎮(zhèn)定蒙混過關(guān)。且說曹操收回木盒,眼神似笑非笑,話鋒一轉(zhuǎn):“袁紹雖敗,但其子袁譚、袁尚仍據(jù)河北,某欲乘勝追擊,汝有何策?” 這一問,恰似一柄鋼刀,直直戳向楊辰心窩。帳內(nèi)空氣瞬間凝固,三十六盞牛油燈明明燒得噼啪作響,卻照不暖楊辰發(fā)涼的后頸。
楊辰握緊酒杯,指節(jié)泛白,大腦卻如走馬燈般飛轉(zhuǎn)。他深知,此時若貿(mào)然進言,無異于火中取栗;可若畏縮不前,必遭曹操猜忌。思忖間,他瞥見案上啃剩的羊骨,靈光乍現(xiàn),拱手沉聲道:“明公!剛經(jīng)官渡大戰(zhàn),將士們刀槍未洗、鎧甲未卸,好比強弩之末,再射則折。依晚生之見,可先穩(wěn)固兗州、豫州,推行‘屯田令’,充實糧草。這就好比蓋房子,得先把地基打牢咯!地基穩(wěn)了,高樓才能直插云霄!”
“哦?” 曹操挑眉,捻須的手指微微一頓,“繼續(xù)說?!?/p>
楊辰見狀,心中稍定,指著地圖上的兗州、豫州道:“此二州乃中原膏腴之地,然連年戰(zhàn)亂,百姓流離失所,田地荒蕪。若能招募流民墾荒,官府提供耕牛、種子,收成按比例分成,不出半年,糧倉必滿!待明年開春,兵強馬壯,再分兵攻河北。此外,還可派人離間袁譚、袁尚 —— 那兄弟倆本就面和心不和,略施小計,保準讓他們窩里斗,咱們坐收漁翁之利!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削弱袁氏勢力!”
曹操聽得雙目放光,突然起身,猛拍楊辰肩膀,震得他差點摔了酒杯:“好!好!真乃吾之子房也!就依汝言!” 那笑聲爽朗如洪鐘,卻讓楊辰后背滲出冷汗。他清楚,在曹操身邊,每一句話都是刀尖上的舞蹈,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fù)。
半月后,楊辰領(lǐng)命前往兗州。但見昔日良田長滿蒿草,破敗村落只剩斷壁殘垣,偶爾傳來幾聲野狗吠叫,更添幾分凄涼。他站在荒廢的田埂上,望著衣衫襤褸的流民,心中暗嘆:“亂世求生,百姓不易??!” 當即下令:“傳令下去,凡愿屯田者,每戶先領(lǐng)三斗粟米、一頭耕牛!” 消息傳開,流民們奔走相告,短短三日,竟聚起萬余人。
可新的難題又來了。當?shù)匕傩諔T用直轅犁,耕地時需兩頭牛、三人配合,效率極低。楊辰眉頭緊鎖,日夜琢磨,突然想起現(xiàn)代的曲轅犁 —— 輕便靈活,一人一牛便能操作!他立刻找來鐵匠鋪的老師傅,一邊在地上畫圖,一邊比劃:“老伯,這犁轅要彎成月牙形,犁評能調(diào)節(jié)深淺,犁箭得加個卡槽……” 老師傅聽得直撓頭:“楊校尉,您說的這些,老漢聽都沒聽過!”
楊辰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帶著工匠們反復(fù)試驗。七天七夜,鐵水飛濺、火星四濺,終于打造出第一架曲轅犁。他親自扶犁下地,吆喝一聲,耕牛邁步,那犁頭入土如切豆腐,輕便省力。圍觀百姓瞪大了眼睛,有人驚呼:“活見鬼了!這玩意兒比老黃牛還靈光!”
消息像長了翅膀,傳遍十里八鄉(xiāng)。百姓們爭相傳頌:“辰校尉,真神仙,曲轅犁,吃飽飯!” 更有甚者,在田頭立起楊辰的木牌,逢年過節(jié)便焚香祭拜??蓷畛酵鵁峄鸪斓耐吞锞跋螅闹袇s升起一絲不安 —— 他清楚,自己這些 “奇思妙想” 太過扎眼,曹操雖表面贊賞,暗中卻派了不少眼線監(jiān)視。
這日,楊辰正在丈量水渠,一名親兵匆匆跑來:“先生!許都急報!袁譚派人送來密信,愿獻青州歸降!可袁尚也派使者求見明公,要聯(lián)手抗曹!” 楊辰握著竹簡的手微微發(fā)顫,他明白,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離間計已然奏效,可更大的風(fēng)暴正在醞釀。
到楊辰獻策屯田,,曲轅犁下良田萬畝,百姓歌謠傳遍中原。且說這一日,正是仲夏時節(jié),烈日當空,曬得大地直冒青煙。楊辰頭戴斗笠,腳蹬草鞋,正沿著新修的水渠巡視。但見渠水清澈見底,潺潺流淌,兩岸稻苗隨風(fēng)搖曳,好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楊校尉!楊校尉!這邊的水渠又堵啦!” 遠處傳來農(nóng)夫的呼喊。楊辰揮了揮手,快步趕去。正彎腰查看堵塞處,突然,心口一陣劇痛,就像被一柄燒紅的鐵釬狠狠捅了進去!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踉蹌著扶住身旁的土墻,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間化作青煙。
“不好!” 楊辰強忍著劇痛,跌跌撞撞躲進路邊的草垛后。還沒等他喘過氣,手腕上的量子手環(huán)突然閃過刺目的紅光,在陽光下格外刺眼。那紅光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下又一下地閃爍,照得他瞳孔劇烈收縮。楊辰心中大驚,趕忙抬起手腕查看,只見手環(huán)屏幕上赫然顯示:“時空能量紊亂,建議盡快返回原時空?!?/p>
這行字就像一記炸雷,在楊辰腦海中轟然炸響!他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搖晃?!胺祷??談何容易!” 楊辰看著手環(huán),忍不住苦笑出聲,那笑聲里滿是無奈與苦澀,“如今這亂世,曹操對我既有重用,又有猜疑;袁紹余部未平,孫權(quán)又虎視眈眈。我這一攤子事兒還沒了結(jié),怎么回得去?難不成真要丟下這滿城風(fēng)雨,一走了之?”
他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肉里,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滲出,可他卻渾然不覺。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官渡之戰(zhàn)的驚險、慶功宴上的危機、屯田時的辛勞…… 每一幕都像一把刀,在他心上狠狠劃過。“我楊辰既然來了,就不能當逃兵!” 他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不了,就跟這亂世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可還沒等他想出應(yīng)對之策,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震得地面微微發(fā)顫。緊接著,一名親兵騎著快馬疾馳而來,馬還未停穩(wěn),人就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氣喘吁吁地喊道:“先生!明公有令,召您速回許都,商議北征之事!十萬火急!”
楊辰望著親兵身后揚起的漫天塵土,又低頭看了看還在閃爍紅光的手環(huán),心中五味雜陳。他長嘆一聲,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翻身上馬。那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焦慮,昂首嘶鳴一聲,四蹄翻飛,朝著許都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楊辰心急如焚。他知道,曹操這緊急召見,必定是戰(zhàn)事又起??纱藭r時空能量紊亂,自己的身體隨時可能出現(xiàn)狀況,這北征之事,該如何是好?更要命的是,曹操生性多疑,若是讓他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怕是性命難保!
正思忖間,天空突然烏云密布,狂風(fēng)大作。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下來,瞬間打濕了楊辰的衣衫。他勒住馬,望著遠處許都方向,那里隱約傳來沉悶的雷聲?!斑@老天爺,莫不是也在預(yù)示著什么?” 楊辰喃喃自語,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
當他快馬加鞭趕到許都時,曹操的營帳外早已戒備森嚴。親兵一路小跑著為他引路,剛到帳前,就聽見曹操的怒吼聲從里面?zhèn)鱽恚骸霸行壕垢胰绱朔潘?!?楊辰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要踏入營帳,卻聽見身后傳來一陣詭異的腳步聲,輕得像貓爪撓地,卻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說到楊辰在兗州推行屯田制,,卻突遭時空能量紊亂,又被曹操緊急召回許都。且說這許都的曹營大帳,三十六盞牛油燈將地圖照得透亮,曹操負手而立,眉頭擰成個 “川” 字,盯著冀州版圖一動不動,連胡須上沾了燈花碎屑都未察覺。
帳外傳來腳步聲,曹操頭也不回,沉聲道:“楊辰,可是到了?” 聲音里裹著冰碴子,驚得帳內(nèi)議事的將領(lǐng)們紛紛側(cè)目。楊辰撩開厚重的牛皮簾,撲面而來的熱浪裹著血腥味 —— 案幾上還擺著未吃完的烤鹿腿,骨頭縫里還嵌著暗紅血絲。
“明公!” 楊辰單膝跪地,余光瞥見曹操腰間新?lián)Q的鎏金錯銀劍,劍柄上的龍紋張牙舞爪,“袁譚已降,袁尚退守鄴城。某欲親征,汝可愿同行?” 曹操猛地轉(zhuǎn)身,燭火在他臉上投下半邊陰影,那眼神像是要把楊辰看穿。
楊辰盯著地圖上烏桓所在的位置,前世課本里 “曹操北征烏桓” 的章節(jié)突然在腦海中炸開。他深吸一口氣,拱手道:“明公,烏桓地勢險要,正面強攻恐折損兵馬。依晚生之見,可先派細作潛入烏桓,散布消息,揚言要取幽州!這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先把他們的防備全引到幽州去!” 他故意拖長尾音,見曹操眼神微動,知道這鉤子算是拋出去了。
“哦?” 曹操捻著胡須,“那然后呢?” “晚生夜觀天象……” 楊辰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量子手環(huán),屏幕上正閃爍著氣象預(yù)警,“今秋末必有大雪!待烏桓放松警惕,明公親率輕騎,抄小道奔襲,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這就像寒冬里的悶棍,專挑人最松懈的時候下手!”
曹操眼睛瞬間亮得像狼,猛地一拍案幾,震得竹簡紛飛:“好計!就這么辦!傳令下去,荀彧籌備糧草,張遼整頓輕騎,三日后出發(fā)!楊辰,此番若成,某定要讓你名震天下!” 話音未落,帳外突然傳來戰(zhàn)馬嘶鳴,仿佛預(yù)示著一場大戰(zhàn)即將拉開帷幕。
且說曹軍依計而行,一路上偃旗息鼓,專挑山間小路行進。那日黃昏,大軍行至白狼山下,只見烏桓營寨燈火稀疏,哨兵們抱著酒壇劃拳,根本沒料到曹軍會從天而降。楊辰舉著望遠鏡遠眺,心跳如擂鼓:“明公,時機已到!” 曹操長劍出鞘,寒光映著血色殘陽:“殺!”
鼓聲如雷,五千輕騎如黑色洪流席卷而下。烏桓士兵還在睡夢中,就被鋼刀抹了脖子。蹋頓單于倉促披甲,卻在亂軍之中被張遼一槍挑落馬下。這一戰(zhàn),直殺得夕陽都成了血色,烏桓十萬大軍土崩瓦解,曹軍大獲全勝!
然而,老天爺就像個任性的娃娃。班師回朝途中,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突然黑云壓頂,鵝毛大雪鋪天蓋地砸下來??耧L(fēng)卷著雪粒,打得人臉生疼,戰(zhàn)馬在齊膝深的積雪里舉步維艱。士兵們凍得嘴唇發(fā)紫,糧草早在路上消耗殆盡,不少人走著走著就一頭栽進雪堆,再也沒能起來。
“明公!再這樣下去,將士們撐不住了!” 楊辰望著路邊凍僵的尸體,眼眶發(fā)紅。曹操勒住馬,臉色比雪還白:“汝可有良策?” “可命士兵收集松樹枝!這松樹枝油脂多,燒起來暖和,就是天然的‘小太陽’!” 楊辰說著,悄悄摸了摸懷里用油布裹著的壓縮餅干,“重傷員…… 就用這些應(yīng)急。”
曹操盯著他藏在袖中的手,眼神突然銳利如鷹:“楊辰,你……” 話未說完,前方探馬跌跌撞撞跑來:“報!前方發(fā)現(xiàn)大批流民,其中有人自稱是左慈門下!” 這消息如同一記驚雷,震得眾人臉色驟變。
說到曹軍在白狼山大敗烏桓,,卻在班師途中遭遇大雪,楊辰獻策解困,卻也因此引來曹操更深的懷疑。且說這日,雪終于停了,可曹軍大營里的氣氛,卻比冰雪還冷。
營帳內(nèi),炭火噼啪作響,卻驅(qū)不散彌漫的寒意。曹操坐在虎皮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柄短刃,刀刃在燭火下泛著幽光,映得他的眼神愈發(fā)復(fù)雜,像深不見底的寒潭。他盯著楊辰,突然開口:“汝總有奇物,究竟是何來歷?” 這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帳內(nèi)將領(lǐng)們連呼吸都屏住了,只聽見炭火爆裂的 “噼啪” 聲。
楊辰感覺喉嚨發(fā)緊,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他的心臟 “砰砰” 狂跳,手心瞬間滲出冷汗,后背的衣衫也被冷汗浸透??伤嫔线€得強裝鎮(zhèn)定,擠出一絲笑容:“明公說笑了,楊某不過是略通旁門左道,這些法子都是從古籍里琢磨出來的?!?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瘋狂盤算:“完了完了,曹操這老狐貍,怕是早就盯上我了!”
曹操冷哼一聲,短刃 “當啷” 一聲拍在案幾上,震得酒樽里的酒水都濺了出來:“古籍?某縱橫天下數(shù)十載,從未聽聞有能預(yù)測風(fēng)雪、造出‘壓縮餅干’的古籍!楊辰,你當某是三歲孩童?” 話音未落,帳內(nèi)氣氛劍拔弩張,將領(lǐng)們的手不自覺地按上劍柄,眼神在曹操和楊辰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楊辰雙腿微微發(fā)顫,卻猛地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明公!楊某自幼癡迷奇門遁甲,云游四方時偶得異人指點,這才有了些奇思妙想。楊某對明公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他磕頭時故意撞得地面 “砰砰” 響,額頭瞬間腫起老大一個包,心里卻清楚:“這戲得做足了,不然今天怕是走不出這營帳!”
曹操盯著他,眼神陰晴不定,半晌沒說話。就在楊辰覺得自己快撐不住時,突然,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一名探馬跌跌撞撞闖了進來:“啟稟主公,江東孫權(quán)派使者求見,言愿與明公共分河北!”
曹操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仰頭哈哈大笑,笑聲震得帳頂?shù)姆e雪都簌簌掉落:“孫權(quán)小兒,也想分一杯羹?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 癡心妄想’!” 他轉(zhuǎn)頭看向楊辰,眼神銳利如鷹,“汝說,某該如何回復(fù)孫權(quán)?”
楊辰望著曹操,腦海中突然閃過之前收到的周瑜書信,信中那隱晦的話語,此刻像走馬燈般在眼前浮現(xiàn)。他深知,孫權(quán)這時候派使者來,絕非表面那么簡單。若答應(yīng)結(jié)盟,孫權(quán)說不定會坐收漁利,等曹操與袁氏殘部兩敗俱傷時,再出兵摘桃子;若拒絕,孫權(quán)很可能與袁尚聯(lián)手,給曹操來個腹背受敵。
“明公,孫權(quán)此來,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楊辰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依楊某之見,可先虛與委蛇,穩(wěn)住孫權(quán),探清他的真實意圖。就像‘溫水煮青蛙’,慢慢來,切莫急躁。同時,咱們加緊整頓兵馬,防備袁尚反撲?!?/p>
曹操摸著胡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眼神里的懷疑卻絲毫未減:“楊辰,但愿你莫要讓某失望?!?話音未落,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來:“報!袁尚派人送來戰(zhàn)書,約主公三日后決戰(zhàn)!而孫權(quán)的使者…… 竟在營外與袁尚的信使暗中會面!”
這消息如同一記驚雷,炸得眾人臉色驟變。曹操猛地站起身,掀翻了案幾,酒水飯菜灑了一地:“好個孫權(quán)!竟敢玩兩面三刀的把戲!” 他轉(zhuǎn)頭盯著楊辰,眼神中殺意翻涌:“楊辰,這一切,你可曾料到?”
楊辰只覺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孫權(quán)與袁尚勾結(jié),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而曹操的懷疑,此刻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說到曹操在白狼山大敗烏桓,,卻在歸途中遭遇大雪,楊辰獻策解困,又因 “奇物” 引來曹操猜忌。恰在此時,孫權(quán)使者求見,欲與曹操共分河北。這消息,好比熱油鍋里潑了瓢冷水,瞬間讓曹營炸開了鍋!
且說這日,朔風(fēng)卷著殘雪在營帳外呼嘯,吹得牛皮帳篷 “嗚嗚” 作響,宛如無數(shù)冤魂在哀嚎。營帳內(nèi),炭火將熄未熄,映得眾人臉色忽明忽暗。曹操大馬金刀地坐在虎皮椅上,手中握著孫權(quán)的書信,信紙被捏得 “沙沙” 作響,仿佛隨時都會被他撕成碎片。他斜睨著楊辰,眼神里的懷疑濃得化不開:“楊辰,孫權(quán)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且說來聽聽?”
楊辰感覺后頸一陣發(fā)涼,仿佛有無數(shù)根細針扎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明公,孫權(quán)此人,素有‘碧眼兒’之稱,心思詭譎如江東迷霧。他此刻來談結(jié)盟,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 沒安好心’。當年赤壁之戰(zhàn)前,他不也與劉表虛與委蛇?” 他故意提起這段三國典故,希望能勾起曹操的警惕。
帳內(nèi)諸將紛紛交頭接耳,夏侯惇粗著嗓子嚷嚷:“依俺看,直接把使者趕出去!孫權(quán)小兒,還想分咱們的戰(zhàn)利品?做夢!” 荀彧卻撫著胡須,慢條斯理地說:“且慢。如今袁尚未滅,若與孫權(quán)交惡,恐生變故?!?/p>
曹操聽著眾人議論,目光始終沒離開楊辰。楊辰硬著頭皮繼續(xù)道:“明公,咱們不妨來個‘將計就計’。先好酒好肉招待使者,擺出結(jié)盟的架勢,實則派人暗中查探孫權(quán)與袁尚是否有勾結(jié)。就像下棋,得先摸清對方的棋路,才能落子無悔!”
正說著,帳外突然傳來一陣環(huán)佩叮當聲,緊接著,一名身著錦袍的使者邁著方步走了進來。此人身形修長,頭戴梁冠,腰間玉玨隨著步伐輕輕晃動,舉手投足間透著股江南水鄉(xiāng)的溫潤,開口卻是擲地有聲:“在下諸葛瑾,奉我家主公之命,特來與曹公英杰共商大業(yè)!”
楊辰心中猛地一震。諸葛瑾?這不就是諸葛亮的兄長!他強壓下內(nèi)心的震驚,偷眼去看曹操。只見曹操瞇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久聞子瑜大名。只是這‘共商大業(yè)’,不知孫權(quán)打算出多少兵馬?又要分走幾成河北?”
諸葛瑾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卷地圖,緩緩展開:“我家主公愿出精兵三萬,直取幽州。待事成之后,只需冀州南部三郡。此乃互利共贏之舉,曹公英明,想必不會拒絕?” 他說話時,目光似有意無意地掃過楊辰,那眼神,就像一把軟刀子,看似溫和,實則暗藏鋒芒。
楊辰感覺手心全是冷汗,后背的衣衫也被浸透。他知道,這是孫權(quán)在試探曹操的底線。若曹操答應(yīng),孫權(quán)便能不費一兵一卒染指河北;若拒絕,孫權(quán)便有理由聯(lián)合袁尚。思忖間,他突然想起《三國演義》中 “二喬” 的典故,靈機一動,開口道:“明公,孫權(quán)既要分地,不知可愿將江東二喬嫁與公子為妻?如此,兩家親上加親,才是真結(jié)盟!”
這話一出,帳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諸葛瑾的笑容僵在臉上,曹操卻仰頭大笑:“好個楊辰!這主意夠狠!子瑜,你家主公意下如何啊?” 笑聲中帶著幾分戲謔,卻也暗藏威懾。
諸葛瑾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輕嘆一聲:“楊校尉說笑了。不過,我家主公還備下一份大禮 —— 袁尚與烏桓殘余勢力往來的密信?!?說著,他取出一卷泛黃的竹簡,緩緩遞上。
曹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把奪過竹簡。楊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這密信是真是假?孫權(quán)又為何此時拋出?就在這時,帳外突然傳來一陣騷亂,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闖進來:“報!袁尚大軍動向詭異,似有與孫權(quán)合兵之勢!”
曹操猛地站起身,將竹簡狠狠摔在地上:“果然有詐!” 他轉(zhuǎn)頭盯著楊辰,眼神銳利如鷹:“楊辰,你說,這局棋該怎么破?” 而諸葛瑾卻依舊面帶微笑,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楊辰只覺頭皮發(fā)麻,孫權(quán)這一招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實在高明??筛氖?,曹操此刻的目光,就像要把他看穿。在這三方勢力的博弈中,他該如何幫曹操化解危機,又如何保住自己的秘密?諸葛瑾背后還有什么謀劃?袁尚與孫權(quán)真的會聯(lián)手嗎?這風(fēng)云變幻的局勢,究竟會走向何方?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