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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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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那聲推門的輕響,如同毒蛇吐信,在震耳欲聾的雷雨轟鳴間隙,幽幽地鉆進(jìn)蕭焰緊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

虛掩的木門縫隙,被一只蒼白得近乎透明的手,緩緩?fù)崎_。門外偶爾撕裂夜幕的慘白閃電,在那只手上投下瞬間的光影,勾勒出修長指節(jié)和修剪得極其干凈的指甲,冰冷得不帶一絲活人的溫度。手的主人似乎刻意停頓在門口,如同潛伏在陰影中的獵手,無聲地釋放著壓迫感。

不是拓拔野那種狂暴的兇獸氣息,也不是普通護(hù)衛(wèi)的警惕。這種冰冷、沉靜、帶著精準(zhǔn)掌控力的壓迫,如同無形的蛛網(wǎng),瞬間籠罩了整個囚室!

慕容曜?!

這個念頭如同冰錐,狠狠刺入蕭焰的腦海!除了他,還有誰能在這暴雨深夜,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誰的氣息能如此沉凝又如此危險?他果然一直在!一直在暗處窺伺!剛才暗道中的一切,密室里的機關(guān),毒煙……他都一清二楚!現(xiàn)在,他是來收網(wǎng)的!

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蕭焰的四肢百骸。懷中的烏木匣子緊貼著胸口,那冰冷的觸感此刻卻像燒紅的烙鐵,燙得她靈魂都在戰(zhàn)栗!匣子里的秘密,是她復(fù)仇唯一的希望!絕不能被奪走!

就在那只蒼白的手即將完全推開木門的剎那——

“轟隆——!?。 ?/p>

一道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劈開的慘白巨雷,如同開天辟地的神罰之鞭,毫無征兆地當(dāng)空炸響!巨大的聲浪裹挾著狂暴的能量,瞬間沖擊著整座質(zhì)子府!囚室那扇本就搖搖欲墜、被拓拔野撞破的木門,在這狂暴的聲波和隨之而來的、猛烈到極致的颶風(fēng)沖擊下,如同紙糊般,發(fā)出一聲不堪重負(fù)的呻吟!

“哐當(dāng)——!??!”

木門連帶著半截腐朽的門框,被這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狠狠掀飛!如同被巨人投擲出的攻城錘,裹挾著破碎的木屑和冰冷的雨水,狠狠砸向囚室內(nèi)部!正對著蕭焰蜷縮的墻角!

生死關(guān)頭,蕭焰的瞳孔縮成針尖!求生的本能壓倒了恐懼!她根本來不及思考,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彈簧彈射,猛地向側(cè)面撲出!動作快如鬼魅,帶著不顧一切的狠厲!

“砰!”

沉重的門板擦著她的后背狠狠砸在墻壁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巨響!破碎的木刺如同飛鏢般四射!蕭焰只覺得后背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幾根尖銳的木刺深深扎入了皮肉!但她根本顧不上這些!

就在她撲出的瞬間,眼角的余光瞥見門口!

那只蒼白的手,在門板被掀飛的狂暴氣流中,極其敏捷地縮了回去!一道頎長挺拔、裹在玄色斗篷里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在門外一閃而逝!被肆虐的暴雨瞬間吞沒!

機會!

這是天災(zāi)賜予的唯一生機!

蕭焰沒有絲毫猶豫!借著撲倒翻滾的勢頭,她如同離弦之箭,根本不顧后背的劇痛和臉上的傷口崩裂,手腳并用,猛地從被徹底洞開的、如同怪獸巨口般的門洞中竄了出去!一頭扎進(jìn)了外面那如同末日般的、狂暴的雨幕之中!

冰冷的、如同鞭子般抽打的暴雨瞬間將她全身澆透!刺骨的寒意讓她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但同時也讓她高度緊張的大腦瞬間清醒!

跑!必須立刻離開這里!離開慕容曜的視線!懷中的匣子絕不能有失!

她根本來不及分辨方向,只憑著對危險的本能感知,朝著與主院燈火相反、最黑暗最混亂的角落——下奴院的方向,發(fā)足狂奔!

“咔嚓!”

又一道撕裂蒼穹的閃電劈下!慘白的光芒瞬間照亮了天地!也照亮了蕭焰身后不遠(yuǎn)處——

那個玄色的身影!慕容曜!

他并未被那狂暴的雷擊和掀飛的門板所傷!斗篷的兜帽被狂風(fēng)吹落,露出那張俊美卻冰冷如雕塑的臉龐。墨色的長發(fā)在暴雨中狂舞,幾縷濕發(fā)貼在蒼白的額角。他沒有追,只是靜靜地立在原地,如同扎根于風(fēng)暴中的黑色磐石。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穿透肆虐的雨簾,如同鎖定獵物的鷹隼,精準(zhǔn)地、冰冷地釘在蕭焰那在泥濘中跌跌撞撞、狼狽奔逃的背影上!

那眼神,沒有絲毫的憤怒或急切,只有一種洞悉一切的、如同觀察棋盤落子般的沉靜和……一絲冰冷的腥味!

閃電的光芒轉(zhuǎn)瞬即逝,天地重歸狂暴的黑暗和雨幕。

蕭焰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幾乎要破膛而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道冰冷目光的鎖定!如同附骨之蛆!他為什么不追?他在等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嗎?!

她咬緊牙關(guān),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雙腿上,不顧一切地在泥濘濕滑的地面上狂奔!冰冷的雨水瘋狂地抽打著臉頰的傷口,帶來鉆心的刺痛。后背被木刺扎入的地方,在雨水的沖刷下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和血腥氣。懷中的烏木匣子隨著奔跑不斷撞擊著胸口,冰冷沉重,卻成了支撐她唯一的信念!

下奴院那低矮破敗的土坯房群,終于在狂暴的雨幕中顯露出模糊的輪廓!如同地獄邊緣的避難所,散發(fā)著污穢和絕望的氣息。

蕭焰如同溺水者看到浮木,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沖向最近的一間、看起來像是堆放雜物的破棚屋!棚屋的門板早已不知去向,只掛著一塊破爛的草簾,在狂風(fēng)中瘋狂舞動。

她猛地撞開草簾,撲了進(jìn)去!

棚屋內(nèi)一片狼藉,充斥著刺鼻的霉味和牲畜糞便的惡臭。角落里堆著腐爛的草料和一些廢棄的農(nóng)具。屋頂漏雨嚴(yán)重,冰冷的雨水如同無數(shù)條細(xì)小的瀑布,嘩啦啦地澆灌下來,在地上匯成渾濁的水洼。

暫時安全了?

蕭焰背靠著冰冷的土墻,劇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破風(fēng)箱般的嘶鳴。冰冷的雨水順著頭發(fā)、臉頰、衣襟不斷流淌,帶走體溫,也帶走部分傷口的灼痛。她警惕地側(cè)耳傾聽外面的動靜,除了震耳欲聾的雷雨聲,似乎沒有追兵靠近的跡象。

慕容曜……他真的沒有追來?為什么?

她強壓下翻涌的疑惑和劫后余生的心悸,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懷里的東西!她顫抖著、冰冷的手指伸進(jìn)濕透的、緊緊貼在身上的粗麻衣襟內(nèi),摸索著那個冰冷沉重的烏木匣子。

入手沉重,冰冷依舊。還好,還在!

她小心翼翼地將匣子掏了出來。借著棚屋外偶爾劃過的閃電光芒,她再次確認(rèn)了匣蓋上那枚猙獰的“縛鷹鏈”徽記。鷹眼處的兩點紅芒在閃電的映照下,仿佛有鮮血在流淌。

必須打開它!里面的東西,可能是她翻盤的唯一希望!

她將匣子放在相對干燥一點的草料堆上,借著閃電的瞬間光亮,仔細(xì)研究匣蓋上的鎖扣。鎖扣極其精巧,由兩個嵌套的金屬環(huán)組成,環(huán)上刻著細(xì)密如發(fā)的陌生符文,中心是一個極其微小的、如同針眼般的孔洞。這絕非普通的鎖具,更像是一種結(jié)合了機關(guān)與秘法的特殊封印。

她嘗試著用力掰動鎖環(huán),紋絲不動。指尖灌注內(nèi)力去沖擊那針眼般的小孔,也如同泥牛入海,毫無反應(yīng)。冰冷的雨水不斷滴落在烏木匣子上,發(fā)出單調(diào)的“嗒嗒”聲,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勞。

怎么辦?難道千辛萬苦得來的線索,就這樣被封死在匣中?

就在蕭焰心急如焚,指尖在冰冷濕滑的匣蓋上反復(fù)摸索、試圖尋找任何一絲破綻的瞬間——

“嗤……”

一聲極其輕微、仿佛毒蛇在草叢中游走的摩擦聲,極其突兀地在她身后響起!

不是雷聲!不是雨聲!就在這狹窄的棚屋內(nèi)!

蕭焰全身的寒毛瞬間炸起!一股冰冷的死亡氣息如同實質(zhì)的冰水,瞬間澆遍全身!她甚至來不及回頭,身體的本能已經(jīng)做出了反應(yīng)——她猛地向前撲倒,同時將手中的烏木匣子死死護(hù)在身下!

“咻!”

一道凌厲的破空聲,帶著刺骨的寒意,幾乎是貼著她的后腦勺疾射而過!冰冷的勁風(fēng)刮得她頭皮生疼!

“奪!”

一聲沉悶的撞擊!一支通體漆黑、只有三寸長短、閃爍著幽幽藍(lán)芒的細(xì)針,深深地釘入了她面前不遠(yuǎn)處的土墻之中!針尾兀自劇烈地顫抖著,散發(fā)出刺鼻的腥甜氣息!劇毒!

刺客!有埋伏!

蕭焰的心沉到了谷底!她護(hù)著匣子就地翻滾,沾滿泥濘的身體撞在冰冷的農(nóng)具上!目光如同閃電般掃向偷襲的方向!

棚屋入口那狂舞的草簾陰影下,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人!

那人全身裹在一件緊身的、與黑夜幾乎融為一體的灰黑色夜行衣中,臉上覆著同樣材質(zhì)的蒙面巾,只露出一雙細(xì)長陰冷的眼睛,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閃爍著毫無感情的殺意。他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但站在那里,卻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仿佛一柄淬了劇毒的匕首。

殺手!絕對是訓(xùn)練有素、精于潛伏暗殺的專業(yè)殺手!而且,他顯然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多時!目標(biāo),就是她,或者……她懷中的匣子!

灰衣殺手一擊不中,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只有更深的冰冷殺機。他如同鬼魅般動了!沒有多余的動作,身體微微前傾,如同蓄勢待發(fā)的獵豹,腳尖在濕滑的地面一點,整個人化作一道模糊的灰影,帶著一股陰冷的勁風(fēng),直撲蕭焰!速度之快,遠(yuǎn)超之前的拓拔野!

他的目標(biāo)極其明確——蕭焰護(hù)在身下的烏木匣子!一只同樣包裹著黑色手套的手,如同毒蛇出洞,五指成爪,帶著撕裂空氣的厲嘯,狠辣無比地抓向蕭焰護(hù)著匣子的手臂!指尖閃爍著烏黑的金屬光澤,顯然淬有劇毒!

快!狠!準(zhǔn)!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這是純粹的殺戮機器!

蕭焰瞳孔驟縮!后背的傷口和臉上的劇痛在這一刻被強烈的危機感強行壓制!她護(hù)著匣子再次翻滾!沾滿泥濘的身體狼狽地躲開那致命一爪!

“嗤啦!”

毒爪擦著她的手臂掠過,堅韌的粗麻衣袖瞬間被撕裂,露出下面被劃破皮肉的手臂!三道細(xì)長的血痕迅速浮現(xiàn),傷口邊緣瞬間傳來火辣辣的麻癢感!有毒!

灰衣殺手見蕭焰再次躲開,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顯然沒料到這個看起來重傷狼狽的啞奴如此滑溜。他不再留手,身形如影隨形,緊貼而上!另一只手閃電般從腰間一抹,一道寒光乍現(xiàn)!一柄短小精悍、刃身彎曲如同毒蛇獠牙的黑色匕首,帶著一股腥風(fēng),刁鉆狠辣地刺向蕭焰的肋下!同時,那只毒爪再次抓向她的咽喉!上下夾擊,封死了她所有閃避的空間!

必殺之局!

冰冷的殺意如同實質(zhì)的冰錐,刺得蕭焰遍體生寒!躲不開!無論是肋下的毒匕還是咽喉的毒爪,以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都避無可避!

絕境!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蕭焰的眼中,那冰封的火焰轟然爆開!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屬于“焚天焰”的暴戾和瘋狂,瞬間壓倒了恐懼和傷痛!

想殺我?奪我的東西?!

那就一起死!

她護(hù)著匣子的左手非但沒有退縮,反而猛地將匣子死死按在胸口!同時,沾滿泥濘和自身鮮血的右手,如同毒蝎擺尾,帶著玉石俱焚的狠厲,不閃不避,以更快的速度,狠狠抓向灰衣殺手刺向她肋下的那只手腕!五指如鉤,指甲深深摳向?qū)Ψ绞滞髢?nèi)側(cè)最脆弱的脈門!

圍魏救趙!以傷換傷!甚至……以命換命!

灰衣殺手那細(xì)長陰冷的眼中,第一次閃過一絲真正的錯愕!他顯然沒料到這個啞奴竟如此悍不畏死,敢用這種同歸于盡的打法!他刺向肋下的匕首動作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一絲極其細(xì)微的遲滯!

就是這一絲遲滯!

蕭焰的右手如同鐵鉗,在匕首即將刺入皮肉的瞬間,狠狠扣住了灰衣殺手的手腕!冰冷的皮革觸感下,是對方強勁的脈搏!她用盡全身殘存的力量和前世磨礪出的擒拿技巧,拇指狠狠壓向其腕骨內(nèi)側(cè)的神門穴!

“呃!” 灰衣殺手悶哼一聲,手腕處傳來的劇痛和麻痹感讓他刺向肋下的匕首瞬間失去了準(zhǔn)頭!鋒利的刃尖只是劃破了蕭焰腰側(cè)的皮肉,帶出一道血線!

但灰衣殺手抓向蕭焰咽喉的那只毒爪,卻已近在咫尺!指尖那淬毒的烏黑光澤,在閃電映照下,閃爍著死亡的召喚!

避無可避!

蕭焰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瘋狂!她猛地側(cè)頭,用自己血肉模糊、深可見骨的左臉,迎向那只淬毒的利爪!

不是找死!是唯一的生路!玉肌散的藥效還在!那奇異的淡金色光芒正在傷口深處活躍!她在賭!賭這藥效能抗住劇毒!賭這傷上加傷,能換來一線反擊的生機!

灰衣殺手的毒爪,帶著凌厲的勁風(fēng),狠狠抓在了蕭焰的左臉上!五指如鉤,深深陷入了那包扎著細(xì)棉布、卻依舊猙獰翻卷的皮肉之中!劇痛如同火山爆發(fā),瞬間席卷了蕭焰的整個頭顱!她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皮肉被撕裂、骨骼被擠壓的細(xì)微聲響!

“噗嗤!”

鮮血混合著玉肌散的白色藥膏,瞬間從破碎的棉布下噴涌而出!染紅了灰衣殺手的黑色手套!

然而,就在毒爪刺入皮肉的瞬間——

異變陡生!

蕭焰左臉傷口深處,那一直潛伏游走的淡金色光芒,仿佛受到了劇毒和致命威脅的強烈刺激,驟然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熾烈光芒!一股灼熱到極致、如同熔巖般滾燙的洪流,從傷口深處轟然噴薄而出!瞬間席卷了灰衣殺手的五指!

“滋啦——?。?!”

一聲令人牙酸的、如同滾油澆在生肉上的可怕聲響,伴隨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猛地爆發(fā)開來!

“啊——?。?!”

灰衣殺手那一直毫無波瀾的細(xì)長眼中,第一次爆發(fā)出無法抑制的、如同靈魂被撕裂般的痛苦和驚駭!他發(fā)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嚎!那只抓在蕭焰臉上的毒爪,如同被丟進(jìn)熔爐的蠟像,包裹著黑色手套的手指,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焦黑、扭曲、萎縮!手套瞬間化為飛灰,露出下面同樣焦黑冒煙、皮開肉綻的恐怖手掌!

那滾燙的金色洪流順著他的手臂,如同附骨之疽般向上蔓延!所過之處,血肉焦枯,筋脈寸斷!

這突如其來的劇變,完全超出了灰衣殺手的認(rèn)知!他眼中充滿了無邊的恐懼和難以置信!劇痛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戰(zhàn)斗力!他猛地抽回那只焦黑冒煙的殘手,如同見了鬼一般,驚恐萬狀地踉蹌后退!

機會!

蕭焰強忍著左臉被撕扯的劇痛和那金色洪流爆發(fā)帶來的灼熱眩暈感,眼中兇光爆射!她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護(hù)著匣子的左手依舊死死按在胸前,沾滿泥血和自身傷口的右手,閃電般抓向地上那柄因為灰衣殺手劇痛脫力而掉落的黑色毒匕!

入手冰冷沉重!她毫不猶豫,反手握住匕首,身體如同受傷的母豹般從地上一躍而起!帶著一股慘烈的煞氣,狠狠撲向踉蹌后退、驚恐萬分的灰衣殺手!

趁你病,要你命!

“噗嗤!”

淬毒的黑色匕首,帶著蕭焰全身的力量和滔天的恨意,精準(zhǔn)無比地、狠狠地捅進(jìn)了灰衣殺手的左胸心臟位置!冰冷的刃身毫無阻礙地穿透了夜行衣,深深沒入!

灰衣殺手的身體猛地一僵!細(xì)長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充滿了極致的痛苦、驚駭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茫然。他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插在自己心口的匕首,又看向眼前那個半邊臉如同惡鬼般血肉模糊、眼神卻燃燒著地獄之火的啞奴。

鮮血,如同噴泉般從他胸口涌出,瞬間染紅了黑色的夜行衣。

“嗬…嗬……” 他喉嚨里發(fā)出破風(fēng)箱般的抽氣聲,身體晃了晃,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最終,他帶著滿心的不甘和無法理解的恐懼,如同被抽掉了骨頭的蛇,軟軟地癱倒在泥濘污穢的地面上,濺起一片渾濁的水花。抽搐了幾下,徹底不動了。

棚屋內(nèi),只剩下震耳欲聾的雷雨聲,和蕭焰粗重如同拉風(fēng)箱般的喘息。

她握著沾滿鮮血的匕首,身體微微搖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左臉的傷口在剛才的撕扯和金芒爆發(fā)下,徹底崩裂,鮮血混合著玉肌散的殘渣不斷涌出,染紅了半邊衣襟。后背被木刺扎入的地方也傳來陣陣劇痛。腰側(cè)被匕首劃破的傷口火辣辣的麻癢感更加強烈。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剛才那慘烈的搏殺抽空了。

但她依舊死死地站著,右手緊握著滴血的毒匕,左手,更是如同焊死般,緊緊護(hù)著懷中那個冰冷沉重的烏木匣子!

贏了!她活下來了!匣子保住了!

然而,就在她緊繃的神經(jīng)剛剛松懈一絲、準(zhǔn)備處理現(xiàn)場和自身傷口的瞬間——

“啪啪啪……”

一陣清脆、緩慢、帶著某種玩味節(jié)奏的鼓掌聲,極其突兀地、穿透了狂暴的雨幕,在棚屋那破敗的門口響了起來。

蕭焰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凍結(jié)!

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硬地、極其緩慢地轉(zhuǎn)過頭。

棚屋那被狂風(fēng)吹得瘋狂舞動的破爛草簾旁,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人。

玄色的斗篷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頎長挺拔的身形。兜帽早已在風(fēng)雨中滑落,露出那張俊美無儔、此刻卻如同覆蓋著萬年寒冰的臉龐。墨色的長發(fā)被雨水打濕,幾縷貼在蒼白的額角,更添幾分妖異的冷冽。

慕容曜!

他就站在那里,斜倚著搖搖欲墜的門框,姿態(tài)依舊帶著幾分慵懶,仿佛只是路過欣賞一場好戲。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此刻清晰地倒映著棚屋內(nèi)的一切——泥濘的地面,焦黑的殺手尸體,噴濺的鮮血,以及那個半邊臉如同地獄惡鬼、渾身浴血、卻依舊倔強挺立、死死護(hù)著懷中匣子的啞奴。

他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沒有絲毫溫度,只有深不見底的探究和一種……如同孩童發(fā)現(xiàn)了新奇玩具般的冰冷興味。

“精彩?!?慕容曜的聲音在雷雨聲中響起,帶著點微醺的沙啞,卻如同淬了冰的刀鋒,清晰地傳入蕭焰的耳中,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她緊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上。

“割臉明志,飛陶誅影蛇,血雨夜探秘道,密室破機關(guān),毒煙中取寶,再以傷換命,絕地反殺……” 他慢條斯理地細(xì)數(shù)著,目光如同最精準(zhǔn)的刻刀,在蕭焰身上每一處傷口、每一滴血跡上劃過?!氨就醯南屡豪铮共刂@樣一位……能攪動風(fēng)云的‘啞奴’?!?/p>

他微微歪了歪頭,視線最終定格在蕭焰死死護(hù)在懷中的烏木匣子上,那雙桃花眼中的興味陡然變得濃烈而危險。

“現(xiàn)在,能把你懷里那個……不屬于你的東西,還給本王了嗎?”


更新時間:2025-06-25 15:1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