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帽間,他看著鏡子里形容枯槁的我,皺了皺眉,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楚瓷,
我知道你難受,但日子總要過下去。今晚,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話說開,和白露和解。
我需要一個和睦的家庭,而不是一個充滿怨氣的靈堂?!蔽倚枰枰?/p>
他需要我這個受害者,去原諒那個踩著我女兒尸骨上位的女人,來彰顯他的“家庭和睦”,
來維護他“英雄”的光環(huán)。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覺得無比陌生。
我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點了點頭:“好?!敝x炎似乎很滿意我的“懂事”,神色緩和了些。
聚會上,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他們慶祝著白露的新生,仿佛那場大火,
只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意外,而瑤瑤的死,只是一個可以被時間輕易抹平的注腳。
我像個局外人,安靜地坐在角落里,看著謝炎如眾星捧月般坐在中央,而白露,
則小鳥依人地坐在他身邊,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酒過三巡,謝炎站了起來。他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