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對話,我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當(dāng)一個人所有的退路被堵死,
人性的惡就會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我等的時機,到了!幾天后,我接到了王醫(yī)生的電話。
他說梁家駿最近狀態(tài)穩(wěn)定了很多,不再吵鬧,甚至能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
梁家駿本人強烈要求,希望能和我見一面,地點就約在曾經(jīng)我和他約會過的清月湖邊。
“梁太太,我們評估后認為,這可能是一個好的跡象,或許有助于他的病情恢復(fù)。
”“屆時我們會派兩名護工隨行,保證安全?!薄澳恰冒?。”我勉強答應(yīng)了,
“為了他能好起來,我愿意再試一次?!敝芪澹S昏。我把車停在了遠處的一片小樹林里,
熄了火,靜靜地等待著。幾分鐘后,一輛白色的療養(yǎng)中心專車也緩緩駛來。車門打開,
梁家駿和兩名護工走了下來。梁家駿對護工說:“大哥,麻煩你們在車?yán)锏任乙幌拢?/p>
我想和我妻子單獨說幾句話,不會超過十分鐘。”護工對視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