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孟南溪又將家里的電視機、冰箱、縫紉機等,全都收進了儲物格里。
包括幾人房間的被褥、四件套、布匹、存糧、各類堅果,油、糖等,全都一并收了進去!
新的放在一處,至于舊的,就跟李秋水房間里所有的物品放在一塊兒。
新的,她到時候下鄉(xiāng)了,找借口拿出來用。
至于舊的,等到了黑省,也能拿去黑市換成能吃能用。
喂狗都不留給他們!
除了不給他們留東西之外,更是為了找到他轉(zhuǎn)移那些財物的地點!
等渣爹回來,看到家里被掏空,孟南溪再提醒他兩句……他應(yīng)該就會去查看藏其他財物的窩點!
到時候,孟南溪就能跟過去找到了!
收拾完這一切,孟南溪有些疲倦。
想了想,用意念在“靈泉”的儲物格里取了一杯水喝了。
霎時間,只覺得清神醒腦,渾身的疲乏也都沒了。
這靈泉水,這么神奇?
看來,得找機會給林家人喝一些,在她去黑省前,要確保林家人的身體,個個都好起來!
這系統(tǒng),真是夠意思了。
本來打算休息一會兒,現(xiàn)在也沒必要了。
孟南溪想起倉庫有三格泛著黑的土地,靈機一動,取出兩包在廚房搜羅來的種子。
她向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上面沒標(biāo)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種子。
先不管,她直接灑進了其中一格黑土地里,想了想,看著那一汪滿滿往外冒的靈泉井口,又用意念在取了些,澆在剛?cè)龅姆N子上。
忙完這些,孟南溪先去國營飯店飽餐了一頓。
*
李秋水出來后,跟著追到了傅家,沒看到傅簡之,只看到傅母臉色不大好的坐在那里。
跟她說話也是尖酸刻薄嘲諷的樣子,顯然對今天的事,很是不高興。
李秋水耐著脾氣應(yīng)付了傅母幾句,去了傅簡之的房間。
傅簡之鎖著門,她在門口敲了半天,傅簡之才不情不愿出來開了門。
見到她,臉色更是難看。
李秋水咬咬牙,走了進去。
“簡之哥哥,我還有法子?!崩钋锼粗岛喼?,又是語氣認真的說了一句。
傅簡之掃了她一眼,顯然已經(jīng)不太相信她的話了,“沒機會了,我根本沒機會了!”
“她瞧不上我,做什么都瞧不上!”
李秋水說:“你說,如果林家現(xiàn)在就出事的話……姐姐還能放心跟戰(zhàn)煜走嗎?”
傅簡之一愣,抬頭看了李秋水一眼。
李秋水深吸一口氣,說:“簡之哥哥,你不是跟姨母在一個單位嗎?”
傅簡之道:“是啊,那又如何?”
他一個小職員,還能如何?
李秋水道:“林家之所以被舉報了還沒動靜,一來是林家財產(chǎn)實在多,上交、捐贈的也多。”
“二來,便也是因為姨母在翻譯局立了功,抓捕過重大敵特嫌疑份子。”
傅簡之聽李秋水這樣一說,眼神閃過一絲冷光:“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南溪她媽媽?”
李秋水道:“這個不叫出賣。是為了你跟姐姐的未來,也是為了你自己的仕途啊!”
傅簡之聽了李秋水的話,神色有些意動,卻還是十分的猶豫。
倒不是不舍得,而是怕失?。?/p>
李秋水見他這副表情,心里便有了底,接著慫恿道:“翻譯局的工作,做的好了,是破譯敵特轉(zhuǎn)達的情報,是立功?!?/p>
“做的不好了……便是叛國?!?/p>
“只要你能找到一些證據(jù)……林家就沾不上這點殊榮,而你……舉報有功,升官發(fā)財,還能把孟南溪留下來,守著姨母和林家,一舉兩得。”
李秋水一邊說,一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傅簡之。
神色認真,言辭懇切。
須臾。
傅簡之像是想通了一般,眼中的神色,也逐漸變得狠厲起來:“你說的是。只有孟南溪嫁給我,林家才愿意托舉我!”
李秋水忙道:“對啊,你就算找不到……也可以制造一點證據(jù)。這樣做,對大家都好。”
傅簡之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定:“我知道怎么做了?!?/p>
這種敏感事件,只要有點風(fēng)吹草動,林家和孟南溪的媽媽,全都跟著一塊兒遭殃!
傅簡之說著,立刻收拾情緒,洗了把臉,換了干凈衣服,趁著天黑前,出了門。
李秋水看著他離去,唇角不由勾勒出一分惡毒的笑容來:“孟南溪,這次,你完蛋了!”
另一邊,傅簡之剛到了單位沒多久,戰(zhàn)家那邊,也同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隨即,戰(zhàn)煜便跟父親戰(zhàn)衛(wèi)國摸黑出了門,趕往翻譯局的家屬院……
*
孟南溪吃完飯,心情很好的趕往孟家,還沒到家門口,就見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
其中,還有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
看到這,孟南溪笑容更深了兩分。
這是孟建新發(fā)現(xiàn)家里被搬空,報案了吧?
孟南溪停好自行車,走了進去。
看熱鬧的都是周圍的鄰舍,見到她來,自動讓開一條道。
孟南溪走進去,看著空空如也只剩幾副碗筷的屋子,莫名覺得一陣痛快。
早知道,該把碗筷都收進去的!
“怎么了?”孟南溪上前去故意問了一句。
見孟建新正在跟兩個公安說著什么,心想,應(yīng)該是在錄口供。
李秋水也在旁邊,可她此刻神色卻格外的篤定。
甚至還眼含嘲諷的往孟南溪這邊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
丟了點東西,算什么?
就讓孟南溪得意一會兒吧,最多明天,她跟整個林家都將完蛋!
到時候,嫁給戰(zhàn)煜的,只能是她李秋水!
孟建新見孟南溪回來,氣急敗壞的問她:“你跑哪里去了?家里都被人掏空了,你怎么不在家里看著?”
孟南溪皺了皺眉頭,看向孟建新:“怎么?我是這家里門神?你自己不知道看著嗎?”
說著,打量一圈屋子:“喲,還真什么都不剩了?”
李秋水對孟南溪說:“姐姐,你的屋子也被偷空了。”
李秋水說的幸災(zāi)樂禍。
心想,等明天孟南溪發(fā)現(xiàn)林家也完蛋的時候,再看到一套換洗衣服都沒有,她該是怎樣哭天搶地的難過嗎?
見李秋水那樣子,孟南溪覺得她鎮(zhèn)定的有些奇怪,還有心情看自己笑話?
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個時候,是不是也應(yīng)該表演一下憤怒。
不然被公安同志懷疑!
孟南溪佯裝著急,去自己屋子轉(zhuǎn)了一圈,隨即出來后,照著李秋水的臉頰“啪啪”又是兩個巴掌甩了下來!
“孟南溪!你瘋了?你又打我!”李秋水正得意,這會兒被孟南溪兩個巴掌甩下來,連裝柔弱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