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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出口,大伙兒都愣了。
大媽在姐姐家里為非作歹。
透過人群,我看見來財(cái)渾身的毛都被剃干凈了。
但它的小腹還在微微起伏。
來財(cái)沒死,我松了口氣。
小男孩見到姐姐,怪叫著將姐姐的裙子往上掀。
姐姐的手下手疾眼快,將小男孩抱走。
「你們是什么人?別碰我孫子!」
姐姐瞇起眼睛,一臉厭惡地拍了拍衣服,「這就是你教育孩子的成果?」
「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大媽反駁道,「他還是個(gè)孩子,什么都不懂……」
大媽注意到了姐姐,明顯怔住。
「小賤人,你還敢來?」
雖然我和姐姐性格差異極大,但我們是雙胞胎。
大媽只知道我隨意拿捏,卻不知姐姐和我可完全不一樣。
她獰笑一聲,抬手向我姐姐拉扯過去。
未等姐姐動(dòng)手,姐姐的手下迅速上前,捏住大媽的手腕。
掐得大媽完全無法動(dòng)彈。
姐姐眼神微瞇。
下一秒,她一拳狠狠砸在大媽臉上。
大媽應(yīng)聲倒地。
她似乎不敢相信,剛剛還無比軟弱的我怎么變得如此暴戾。
「救命啊!打老人了!」
她見來硬的不行,便開始撒潑打滾。
可我姐哪里在意這個(gè)?
她一腳踩在大媽身上。
所有人都聽見了清脆到令人牙酸的咔嚓聲。
大媽身上的金貴飾品,玉鐲全都散落一地。
那斷口處層次分明。
原來看似富貴的飾品全都是假貨。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與此同時(shí),不少人也把姐姐當(dāng)成了我。
他們分明記得我被剪刀捅了,現(xiàn)在卻完好如初,個(gè)個(gè)神色驚異。
「怪,怪物!」
一時(shí)間樹倒猢猻散。
小男孩也躲到眾人身后,對姐姐很是畏懼。
大媽被打得滿嘴是血,她用惡毒的眼睛瞪著姐姐。
「你這個(gè)賤人!自己做錯(cuò)了事還有理,叫這么多人來欺負(fù)我們!」
我心臟猛烈跳動(dòng)。
姐姐將大媽的手踩在腳底,來回摩擦。
「錯(cuò)?」
「我的妹妹,不可能錯(cuò)!」
大媽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位是真正的戶主,「妹妹?」
「她不是你家保姆嗎?」
「保姆?」
姐姐怒極反笑。
她把大媽拽到我面前。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她是我妹妹!你,惹不起!」
一句話畢,姐姐掐著她的脖頸,讓大媽在我面前趴下。
隨后,一字一句。
「道,歉!」
姐姐的手下早已將在場的人制服,包括物業(yè)在內(nèi)。
來財(cái)被手下抱過來。
姐姐心疼不已,身上的戾氣肉眼可見變得柔和。
大媽畢竟當(dāng)刺頭慣了,還是第一次吃如此大虧,當(dāng)然不愿意就此服軟。
她呲牙咧嘴,「小賤人,你可知道我老公是誰?」
她滿臉血漬,笑起來是那樣瘋狂,看起來很滲人。
「你給我等著!」
「等我老公過來,你就完蛋了!」
「你就等著下輩子進(jìn)監(jiān)獄吧!」
未等她狠話放完,姐姐一巴掌又給她嵌進(jìn)地里。
「管他是誰,你盡管叫?!?/p>
「我等著?!?/p>
姐姐冷漠的目光掃到小男孩,小男孩一臉想哭卻哭不出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