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私人停機坪上,安安緊緊牽著我的手?!皨寢專覀兊男录以谀睦??
”“在一個只有陽光、沙灘和圖書館的地方。”我摸了摸他的頭,
“一個再也沒有壞人的地方。”安安笑了,眼中籠罩了許久的陰霾,終于開始散去。
這一個月,我陪著他接受最好的心理治療,看著他身上的傷疤一寸寸淡去。然而,
他心中的傷口每愈合一分,我心中的恨意就更濃烈一寸。陸承宇,
他毀了我兒子本該無憂無慮的童年。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聲打破了停機坪的寧靜。
一個衣衫襤褸、形容枯槁的身影沖破了安保的阻攔,連滾帶爬地向我們撲來。是陸承宇。
他瘦得脫了相,胡子拉碴,身上那件曾經(jīng)的名牌西裝,現(xiàn)在又臟又皺,像一塊破布。
靠著陸家僅剩的一些人脈,他勉強獲得了取保候?qū)?。但顯然,
自由的代價是耗盡了他最后的體面。他“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涕泗橫流:“阿凝!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個畜生!”安安嚇得瞬間躲到我的身后,
小小的身體抖個不停?!皨寢尅遗隆彼穆曇衾锍錆M了對這個男人的恐懼。
我的心像被無數(shù)根針同時扎刺,疼得我?guī)缀鯚o法呼吸。他開始瘋狂地自扇耳光,
打得砰砰作響:“是我鬼迷了心竅!我做那些混賬事,都是因為我太愛你,我嫉妒你太優(yōu)秀,
我怕失去你!”愛?我差點笑出聲來。他從骯臟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同樣骯臟的天鵝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