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被別人抓住怎么辦?不就成了賬款,充公了!”高小琴白眼說。
看著高小琴雪白的肌膚在拉鏈下消失,祁同偉雖然不擔(dān)心,不過為了減少風(fēng)險,
想道“要不去別省定制一個大點的保險箱,讓人送過來?!薄斑@主意行,我現(xiàn)在就上網(wǎng)查查。
”高小琴點頭。祁同偉拉住了高小琴的手“急什么,還有一個地方?jīng)]搬呢!”“還有地方?
”高小琴愣住“他丁義珍是兔子咋的?還狡兔三窟??!”“他不是兔子,是老狐貍。
”祁同偉哼笑道,這狐貍雖然狡猾,但也逃不過獵人的陷阱。要不是自己,
估計那老小子現(xiàn)在正在國外打掃廁所呢。不過擔(dān)心高小琴累著,
最后一處藏錢的地方祁同偉一個人過去了。房子是在市郊一個秘密的農(nóng)家小院里,
要不是祁同偉找當?shù)厝藛柭罚疾铧c找不到那個隱藏在果樹林中的小院子。
除了鎖著的鐵門和滿院子的草,外面看不出來院子里有任何異常。
直到祁同偉根據(jù)丁義珍的話,找到了藏在二樓隔房里的三口大壇子。
當將壇口的幾層封布拆開,里面一股鈔票的油墨味瞬間飄了出來。居然還全都是剛出版,
那種拿在手里嘩嘩響,一疊鈔票號碼全是連著的新錢。上一世作為一個社畜996,
哪見過這么多錢,忍不住拿在鼻子邊聞了聞。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味道,
聞一聞就讓人心曠神怡!祁同偉把四口大缸全拆了,雖然只有第一口缸的錢是連號,
但也有一千多萬了,還有十幾個房本。不知道誰這么大膽,居然敢送這樣的錢給丁義珍。
不過現(xiàn)在也無所謂了,祁同偉從車里取出箱子,全裝了進去。四個箱子還裝不下,
最終把一個箱子的錢倒在后備箱里,提著空箱子又去裝了一次。這一算,估計又五千來萬,
雖然知道丁義珍貪了不少,但也沒想到有這么多,前前后后一算,差不多一億兩千萬了。
等祁同偉把這些錢搬回別墅,看到又倒騰出來這么多,連高小琴也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小臉通紅的喃喃道“難怪都說當官好,現(xiàn)在我算是領(lǐng)教了,錢,美女,豪車,豪宅,
不用自己張羅,有人搶著送,多好?。 薄艾F(xiàn)在還不是咱們的了!
”祁同偉摟住高小琴的細腰道。“哎,你說,丁義珍那天會不反水?”高小琴不僅沒有掙扎,
還順勢靠在了祁同偉懷里說。“放心吧,我會處理好他的!
”祁同偉安撫說“倒是這家里我還不放心,等保險箱到了后,到處裝上攝像頭,要全時段,
無死角,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起來!”“嗯。”高小琴點頭。祁同偉正準備獎勵一下高小琴,
兜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拿出來看了眼,居然是劉新建。祁同偉想了下,
望向高小琴道“這劉新建給你打過電話沒有?”“早上打過,問那錢的事!”高小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