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冬天,
閻埠貴睜開了眼睛,
剛想伸個懶腰,一股涼意鉆進了衣服里。
“嘶!”
“這怎么這么冷啊?”
趕緊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但是卻發(fā)現(xiàn)身上的被子不太對勁。
借著微弱的光,貼近了臉仔細的看著。
“這被???”
“艸,這床?”
閻埠貴疑惑著,這不對?。?/p>
趕緊起身,打算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
一轉(zhuǎn)頭,身邊一個黑影緩緩的坐了起來。
閻埠貴頓時緊張了起來,
‘什么情況?’
‘這什么?’
被緊盯著的黑影,緩緩的轉(zhuǎn)了過來。
雖然在黑暗中,但是閻埠貴明顯的感覺到,這個黑影已經(jīng)盯上了他。
閻埠貴想逃離這個地方,但是身體沒有一處是聽話的。
胳膊用不上力,腿也不聽話。
腦子在拼命的喊:“快跑??!”
可是手和腿都在發(fā)抖,
根本就不接收命令,甚至剛剛想挪下位置,差點拽倒了。
眼睛也不聽話,鼻涕眼淚的,也不知道都想干啥?
就見那黑影緩緩的接近了自己。
黑暗中一個人臉從陰影中伸了過來。
然后開口陰惻惻的叫了句:“老閻?”
閻埠貴的身體突然就到了閥門,“嘎嘣”一下暈了過去。
昏迷中,閻埠貴經(jīng)歷了一個電視角色的一生。
這個人也叫閻埠貴,
家住四九城95號院。
是《情滿四合院》的三大爺。
人送外號,算盤精,紅星小學(xué)語文老師。
剛剛那個黑影就是他的媳婦楊瑞華。
估計是發(fā)現(xiàn)他不好好睡覺,起來查看一下的。
結(jié)果直接把自己嚇暈了過去。
而自己也得了穿越者必備的系統(tǒng)。
開源節(jié)流系統(tǒng)
聽著這名字,像是個企業(yè)家使用的。
實際上“屁”
這就是算盤精系統(tǒng)。
和三大爺那是絕配。
開源:占便宜就暴擊。
節(jié)流:年底庫存暴擊。
不過好在系統(tǒng)自帶了一個空間。
這空間無限大,但是只能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收起來。
不過自己一個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士,就成了50多歲的小老頭。
還得陪著一個不是富婆的阿姨。
想到這里,閻埠貴就想哭。
“動了,動了?!?/p>
“媽你看爸,他活了?!?/p>
“啪!”
“你胡說什么?”
“你爸本來就沒死?!?/p>
“老閻,老閻?!?/p>
閻埠貴睜開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三大媽。
“唉”的嘆了口氣。
一滴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流了下來。
經(jīng)過這一通鬧,天已經(jīng)亮了。
閻埠貴不想去上班,他現(xiàn)在多少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
不是接受不了穿越,
而是接受不了三大媽。
不過轉(zhuǎn)頭一想,在家可不就更近水樓臺了嘛。
“唉”
咬著牙,起了身。
來到外屋,看著在廚房忙活的三大媽。
“唉”
出了門按著記憶上了廁所。
看著滿地的狼藉,幸虧是冬天。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著自己家的門,閻埠貴有些遲疑。
想在門外待一會,但是這大冬天的,在外面???
這時候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個,小跑著跑了出來。
閻埠貴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傻柱。
這個四合院的主角。
不過此刻的閻埠貴不想搭理他。
以前也沒占到什么便宜。
好處都給了賈家,嘴還不好。
不過閻埠貴不想搭理他,這傻子還挺講禮貌。
小炮過來看見閻埠貴,笑呵呵的點了下頭,一邊往外跑一邊打招呼。
“哎呦,三大爺你這早啊?!?/p>
“這么早就出來堵門了,還真是一只蒼蠅都逃不過你的法眼?!?/p>
“哈哈哈”
說完哈哈大笑的出了院門。
這兩句是給閻埠貴膈應(yīng)完了。
閻埠貴站在門口是越想越氣。
‘這招誰了?’
‘本來心情就不好,還碰到這么個傻子?!?/p>
氣的閻埠貴都覺得,三大媽還是挺可愛的了。
說著閻埠貴抬腳進了屋里,等三大媽弄好飯。
看著一大家子人,都看著自己。
老閻眼淚又差點從眼窩里流出來。
這地位是可以了,
但是這活不好干啊,
就這幾根咸菜,哪里分過這玩意啊?
看著都等著自己的一家人,
老閻一咬牙,一跺腳。
一伸手,把盤子遞給了三大媽。
“瑞華,家里的孩子也都長大了?!?/p>
閻解成和于莉聽了頭一句,
立刻耳朵就支愣了起來。
雖然動作不大,但是腰也挺直了,明顯精氣神都起來了。
神情也更專注了,只是腦袋更低了。
他們倆都覺得,這是要讓他們自己過了。
“從今天起??!”
“咱們家,”
“就由,楊瑞華女士,來負責(zé)家里的事物?!?/p>
“我,閻埠貴負責(zé)方向上的把控?!?/p>
“所以這個咸菜,就由楊瑞華女士來負責(zé)分配?!?/p>
“務(wù)必,要做到公平、公正、公開?!?/p>
“好了,你開始分吧?!?/p>
說完把盤子放在了楊瑞華的面前。
然后端起碗喝了口棒子面粥,
勉強的咽了一口。
味道不怎么滴,到是拉嗓子啥的,可能是以前就吃這玩意,
倒是也沒那么難以接受。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在滿桌子人吃驚的表情中,
閻埠貴放下了手里的碗。
“唉”的嘆了口氣。
起身出門去上班。
就在閻埠貴出門后,家里大大小小互相看著對方。
于莉第一個說話?
“爸這是不吃了?”于莉不可置信的說道。
“應(yīng)該是吧?”
三大媽最機靈,直接開門問了一句。
“老閻,你不吃了?”
閻埠貴推著自行車,頭也不回的道。
“飽了,你們吃吧。”
這話剛說完,閻解曠一把就抓住了桌上的咸菜碟。
剛想拽回去,卻發(fā)現(xiàn)手腕被二哥閻解放抓住了。
閻解放龍王一笑,
“老三,你這點伎量,就不要拿出來獻丑了?!?/p>
說著閻解放用另一只手,抓住咸菜碟子。
用力拽了一下,
然后又用力拽了一下。
最后憤怒的瞪著閻解曠。
大聲的喊道:“你給我把手松開。”
閻解曠根本就不搭理他的二哥。
另一只手也是抓上小蝶。
“二哥,你這可就不地道了,明明就是我先拿起來的?!?/p>
閻解放一看老三的樣子,一邊暗自用力。
一邊打算誆騙閻解曠。
“我這是為了給咱爸留著。”
“咱爸就是不吃,那也是咱爸的?!?/p>
但閻解曠根本不為所動。
和閻解放暗暗較著勁。
這時候一雙大手剛想過來漁翁得利。
一個筷子頭“啪”的一下打在了閻解成的手上。
然后一只手抓住小蝶。
“啪”“啪”
的打在了閻解曠和閻解放的手上。
“老三說的對,也是你爸的,到了晚上咱們再分?!?/p>
說著把咸菜碟子收到了碗架柜中。
閻解曠一撇嘴道。
“這下好了,誰都沒的吃?!?/p>
閻解放也是冷哼一聲。
閻解成也是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