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蘇津風人前是清冷禁欲的醫(yī)科圣手。
人后卻情人不斷。
而她們每一次的流產(chǎn)手術(shù),都是我做的。
慰問禮物是我買的,補償金是我給的,甚至還要被情緒失控的小情人扯頭扇臉。
只因蘇津風掌握著女兒配型的骨髓。
為了女兒能活著,我不得不妥協(xié)。
直到他的小情人不肯流產(chǎn),捅了我一刀。
有人給蘇津風打去電話,要求我親自給小情人動手術(shù)的他卻說:
“誰讓她強制給別人做流產(chǎn),這樣惡毒的女人,被捅死了也是活該。”
而這段話,被來尋我的女兒聽見。
她從20樓一躍而下,遺書只有寥寥數(shù)語:
“媽媽,我先去天上保佑你啦,你一定要離開爸爸。”
心痛間,我勢必要完成女兒的遺愿。
與蘇津風,情斷義絕。
……
我安放好女兒的尸體后,直接去人事提交了離職報告。
出了辦公室,就在走廊上見到了蘇津風。
他見我滿身是血,蹙眉厭惡道:“剛做完手術(shù)也不知道清理下自己,祝喬儀,你越來越不配做醫(yī)生了?!?/p>
可這身血,全是女兒的。
手腕突然被他拽?。骸昂臀一丶遥匀顟言辛?,你正好休年假回去照顧她?!?/p>
崔茉阮是院長的女兒,也是近期蘇津風最寵愛的一個。
寵愛到,終于要生下私生子了。
可我們的女兒才剛死啊,頭破血流,連五官都摔爛了。
我甩開他的手,通知道:“蘇津風,離婚吧?!?/p>
他不屑嗤笑:“離婚?小婉的骨髓移植,你不做了?”
不需要了,只要離婚,一切都結(jié)束了。
“只要你同意離婚,其余的事你都不用管?!?/p>
甚至女兒的死,他也不配知道事實。
蘇津風聞言,眸子森冷,直直掐住了我的脖子:
“想走?當初你失職,給我媽媽注射了讓她過敏的藥,害死她的事,你忘了?”
“我還沒原諒你,你憑什么離開?”
我倔強得瞪著他,眼眶通紅。
一命抵一命,還不夠嗎?
他的聲音更冷:“更何況祝喬儀,離了我你有錢活下去嗎?小婉的住院費你都付不起吧?”
聞言,我身子一僵。
蘇津風為了控制我,將我的錢財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要是不離婚,我根本沒辦法拿回來。
也沒辦法給小婉買墓地下葬。
思及次,我才顫聲道:“那我怎樣做,你才肯放過我?”
蘇津風冷笑:“把我和茉阮伺候開心了,我再考慮這件事?!?/p>
他的威脅奏效了,我不得不跟著他回家。
許茉阮聽到動靜出門迎接,卻見到我滿是血污時吐了出來。
“萬舒姐,你身上也太臭了吧?”
她吐得滿臉是淚。
蘇津風心疼得拍著她的背,直到她止住哭泣,才粗暴地將我拖進廁所。
他往浴缸里倒?jié)M了消毒水,將我扔了進去。
肚子的傷口因為碰到酒精,痛的我渾身抽搐。
可蘇津風視而不見:“你這樣又臭又臟,別影響了茉阮和胎兒,給我泡滿三小時再出來!”
話落,他便讓傭人看著我,鎖了浴室的門。
我被傭人按著,直到傷口泡到發(fā)白潰爛,才被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