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蘇媚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對著手機屏幕,一邊打字一邊抹眼淚。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沒注意到我在背后悄悄看著她。
我知道,她最后的武器要出鞘了。
但我也早就準備好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被各種信息和電話轟炸。
蘇媚在網上發(fā)的小作文,火了。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為家庭付出一切,卻被丈夫「財務虐待」的悲情主婦。
帖子里,她聲淚俱下地控訴我pua她,讓她被家庭束縛。
她還放上了幾張我熬夜加班后,在辦公室沙發(fā)上累到睡著的照片。
照片里我胡子拉碴,面容憔悴。
配文是:「他總是這樣,回家一句話不說,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只能默默忍受?,F在女兒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我只是想給她一點獎勵,他卻用冷暴力的方式懲罰我們母女...」
底下的評論區(qū)已經淪陷。
「這種男人太窒息了!姐姐快跑!」
「看他那張喪臉,就是個家暴男的樣子!」
「心疼姐姐和女兒,遇到這種垃圾鳳凰男,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網暴的洪流,鋪天蓋地。
我看著那些辱罵,平靜地點了一根煙。
蘇媚,你還是老樣子。
可惜,這次的劇本,由我來寫。
我沒有急著回應,而是打開了早就準備好的加密文件夾。
里面是蘇媚這幾年來,在她那個專門釣凱子的社交賬號上,和不同男人的曖昧聊天記錄。
有夸她身材好的,有約她酒店見的,有直接給她發(fā)紅包的。
我把這些記錄,連同她那些只穿著內衣的擦邊自拍,分門別類,打包好。
然后,我找到了那幾個男人的老婆的聯系方式。
前世,這些可憐的女人也是受害者。
我將這些精心準備的大禮,精準投遞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我才登錄了自己的社交賬號,上傳了那份厚厚的家庭賬單,每一筆轉賬記錄都清晰可見。
我又上傳了于秀蓮在電話里對我咆哮索要錢財的錄音,以及蘇媚買的那些奢侈品的發(fā)票。
最后,附上了一封律師函,要求蘇媚立刻刪除不實言論并公開道歉。
我等了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后,互聯網的天,徹底變了。
那幾位收到照片的妻子,戰(zhàn)斗力遠超我的想象。
她們直接把聊天記錄甩到了網上,指名道姓地開撕。
風向瞬間逆轉。
我的評論區(qū),從辱罵變成了道歉和同情。
而蘇媚的賬號,則成了過街老鼠。
「我靠!年度撈女啊!花著老公的錢,在外面釣男人?」
「那個賬單我看了,每年都給她花一百多萬,這叫pua?我家狗聽了都搖頭!」
「心疼老實人,被這三只吸血鬼榨干了,還要被潑臟水。」
蘇媚成了全網喊打的網絡撈女。
就在網絡輿論最沸騰的時候,真正的催命符,來了。
一張印著銀行l(wèi)ogo的信封,被塞進了我家的門縫。
是信用卡賬單。
蘇媚前幾天在商場瘋狂消費欠下的三百多萬到了還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