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香火得一分，而我道教得九分。諸天世界多如毛，唯有地球才最真。我伸了個懶腰，
退出打坐狀態(tài)。對于剛才在神識中推演的狂妄言論，我并不害怕。
畢竟在這方世界被規(guī)則之力鎖死，除非到了約定的年限。出了靜室，我打開電腦，
點開那款名為《我在虛擬世界成道做祖》的游戲。這是款模擬經(jīng)營類游戲，
開局需從道、佛、儒三大正派中選擇陣營，反派定為魔。我自然選擇本土道教，
剛進入便獲得兩張白色品質(zhì)卡牌——全真教的趙志敬與鹿清篤。
兩人屬性面板偏低：趙志敬內(nèi)力60、攻擊10，攜帶武學為全真劍法與全真內(nèi)功，
每次施展劍法需消耗100點靈氣；鹿清篤屬性相近，只是招式更為粗糙。白卡雖品質(zhì)不佳，
但好歹能充作門童看守山門。按照新手引導，我在初始地塊建造了"修煉室"。
安排弟子們"朝九晚五"輪值：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進入資源區(qū)挖礦伐木，
五點后回修煉室煉氣?？粗聊簧系馁Y源進度條緩慢增長，
我忽然瞥見卡牌池的刷新倒計時——還需五小時。"手動加速。"我點擊屏幕消耗靈石，
不僅瞬間完成刷新，連修煉室內(nèi)趙、鹿二人的吐納進度也隨之提速。藍光一閃，
新卡牌彈出："陶弘景，南朝高道，煉丹宗師，醫(yī)學大家。"我滿意點頭，
雖這張卡未標注修煉境界，但陶弘景的丹道造詣足以彌補。
我立刻安排趙志敬進入閉關室撰寫《全真心法》殘篇，待文稿成型后，
便讓陶弘景以此為基鉆研道教丹道。正規(guī)劃-間，系統(tǒng)提示音驟響："警告！
偵測到三級盜匪團伙靠近山門，當前無法解析對方等級。我方弟子均為煉氣初期。
"看著倉庫里剛囤積的三百單位木材與百斤靈米，我咬牙做出決定。
這群盜匪顯然是沖著資源來的，若一味龜縮只會助長其氣焰。
我派遣趙志敬和鹿清篤趕到山道口截擊盜匪。剛轉(zhuǎn)過彎道，
系統(tǒng)面板突然彈出紅色警示——這群綠林悍匪赫然是15級的「山魈幫」，
為首頭目腰間還掛著滴血的骷髏令牌。趙志敬握劍的手明顯一顫，
鹿清篤更是悄悄往后縮了半步?！鸽唇?！」我當機立斷點開商城點擊支付，
100塊人民幣化作一道金光注入游戲。剎那間，虛空裂開縫隙，
誅仙古劍裹挾著紫電驚雷從天而降。趙志敬下意識舉劍格擋，
卻見那柄斷玉分金的仙劍徑直穿透匪首鋼刀，在山道上斬出十丈深的溝壑。煙塵未散，
匪首竟拖著半截臂膀踉蹌起身，我暗罵一聲「變態(tài)」，立刻追加氪金100塊。「喝！」
第二道劍光如影隨形，誅仙四劍中的誅仙劍化作赤色長虹，繞著兩名漏網(wǎng)之魚盤旋絞殺。
只見劍光過處，匪幫嘍啰的兵器寸寸碎裂，殘肢混著血雨拋向半空，
最后只剩兩團魂飛魄散的幽火飄回卡牌池，縮短了時間。趙志敬呆立當場，劍柄「哐當」
落地，瞳孔里還映著劍光照亮的血色殘像?？粗謾C賬單上200塊的消費記錄，
我反倒生出幾分暢快感。畢竟能讓殺伐神器誅仙劍降維打擊盜匪，
這波操作堪稱「殺雞用牛刀」的終極詮釋。待煙塵散盡，
兩名弟子木訥地收拾著匪幫遺落的玄鐵礦，
我則盯著資源面板猛搓手——剛好湊夠建造「練功房」的材料。我建造好練功房，
見還有8小時才可以抽卡，直接用全部加速。一道紫光閃過，
卡牌池里緩緩浮出熟悉的道袍身影——張道陵！這位正一教始祖剛落地便捻訣畫符，
指尖雷火噼啪作響。我連忙手動調(diào)整他的指令優(yōu)先級，只見這位祖天師負手走進練功房，
剎那間整座山頭雷云翻涌，隱約有龍嘯之聲從地底傳來。界面突然彈出訪客提示，
一名青衫儒生出現(xiàn)在山門外。我按下「接待」按鈕，只見他長揖及地：「在下孔門末學，
特來拜會道兄。」說罷呈上一卷《論語注疏》，扉頁還夾著三枚儒家才有的「文氣玉簡」。
我心領神會地回贈三枚「煉氣丹」，雙方互換信物后，界面上正式點亮「儒道通商」的圖標。
轉(zhuǎn)眼半月過去，張道陵已修煉至11級雷法，指尖隨手一擊便是紫電橫空。
反觀趙志敬等人依舊在六級打轉(zhuǎn)，每日重復著挖礦、修煉、睡覺的三點一線。
我滑動屏幕查看勢力地圖，
少林的金色禪光、武當?shù)奶珮O云圖、丐幫的綠林旗幡在版圖上交錯閃爍，
魔教的血色圖騰正從西南方向緩緩擴張，
英雄門的黑色戰(zhàn)旗則插在中原腹地——這場橫跨道、佛、儒、魔的多維較量。
我查看丐幫信息，原來剛剛那幾個匪人是丐幫的人，普通弟子都15級？
看來是個搞氪金的游戲。我設-定讓張道陵領隊迎擊。對面丐幫來了5個15級丐幫敵人，
為首的名叫丐無敵。雙方大戰(zhàn)，趙志敬等人嗷嗷叫著沖鋒，卻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反觀張道陵這邊以一敵四，雷法屬于高維度碾壓。丐幫的降龍掌和升龍拳根本抵擋不住雷電，
誰碰誰麻痹。麻痹之后，他輕松封住對方經(jīng)脈，敵人便任人宰割了。
我查看戰(zhàn)利品：鐵櫻棍、掌堂套中的回雙護腕，還有五顆翡翠之石，能給異能者增加生命值。
這時才發(fā)現(xiàn)張道陵受了些傷，不過他的等級升級到了13級。我下令讓他們回來休息，
隨后讓張道陵閉關默寫雷法。但他面露不悅，忠誠度大跌，我也不再勉強，
隨他的喜好行事——一切照舊，等卡池刷新抽卡，資源積累夠了建了一個武器場…正想著，
就看見趙志敬兩人和張道陵在爭吵，爭的是誰能進去修煉。趙志敬剛默寫出全真心法，
覺得有功，并不把張道陵放眼里。張道陵卻是暴脾氣，開口就罵，
差點一掌心雷劈向趙志敬眼看爭執(zhí)愈演愈烈，我立即上前阻止，勸道：“好了，
這種情況我早料到了，不是有兵器場和練武場，你們就別爭了。”見他們停下，
我便調(diào)出面板調(diào)整……因趙志敬有功，我命張道陵練武場專研玄門雷法。
而趙志敬則多用修煉室，雜役事務吃緊，單靠抽卡派來的人，恐難以為繼。我打開選徒面板，
遣弟子下山行俠仗義，并按章程招募人手。趙志敬與鹿清篤領命而去，
我將《全真心法》贈予陶弘景修煉，他撫須拜謝，轉(zhuǎn)身入修煉室。我打開抽卡界面，
藍光驟閃——尹志平身影浮現(xiàn)，
系統(tǒng)提示其功法為全真劍法、全真心法、一氣化三清與天罡北斗陣?？粗鴿M屏武學，
我令他閉關梳理。他未反對，徑直走進修煉室門口候著。半月后查看收支簿，
趙志敬所轄佃戶上繳靈石達二百三十枚。此子將雜役改招農(nóng)工，既解人手之困，又盤活靈田。
我暗贊其變通，卻見他袖中露出《全真劍法要略》抄本——此人忠誠值雖達九十，
眼底卻藏著不甘。此時張道陵雷法突破，引動山巔雷云；尹志平亦出關，
呈上《一氣化三清》手稿，言明此功需以全真劍法為基礎。我將《一氣化三清》交予陶弘景，
他搖頭道：“貧道修煉丹中的丹鼎心法，專用于煉制丹藥，若無全真劍法筑基，
強練恐傷經(jīng)脈?！蔽覍②w志敬提前的準備的功法交給陶弘景。轉(zhuǎn)而召來趙志敬，
故意激他：“若月內(nèi)將全真劍法練至出神入化，便傳你此功?！彼念^謝恩。
趙志敬野心很大，但天賦低下，難免使些其他手段。不過我知道只要不害民眾，也會容下他，
他的方法就把門派收入提升了。靈石增多自然可以抽道士，保底要三十抽，目前才四下，
而且后面要的靈石不斷增多，這明顯就是氪金游戲。你不氪金就有怪來打你，偷你資源，
然后時不時有人來，像儒家這樣友善的上來送禮，只怕少數(shù)了。修煉室里，
檀香混著淡淡的紙墨味飄在空氣中。我盯著桌案上的系統(tǒng)面板，
看著行俠仗義招募的 “雜役道士” 卡牌，
技能欄里只有 “砍柴” 和 “挖礦” 兩項。“掌門，這是這個月的賬目。
”趙志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一絲刻意的諂媚。他穿著一身半舊的道袍，
袖口磨出了毛邊，手里捧著一本厚厚的賬簿，臉上堆著笑，眼神卻在飛快打量我的神色。
我抬眼，只見賬簿上 “月入靈石” 那一欄，
數(shù)字確實比上月翻了一倍多 —— 從原本的三百靈石，漲到了七百出頭。
這都是趙志敬的 “功勞”。但卻壟斷了山下溪云鎮(zhèn)的符箓生意，說是 “便民”，
實則用摻了草木灰的符紙畫 “平安符”，一張賣五靈石，比別家貴了兩倍，
卻對外宣稱 “道家出品，靈力更足”。“村民沒再來鬧？” 我翻著賬簿，
指尖劃過 “符箓收入：420 靈石” 那一行，語氣平淡。趙志敬搓了搓手，
嘿嘿笑道：“鬧了兩天，我讓小王去鎮(zhèn)上茶館請那些長舌婦喝了頓茶，再塞幾張‘轉(zhuǎn)運符’，
就消停了。您放心，都是些小打小鬧，沒出人命，算不上‘害民’。
” 他特意加重了 “沒出人命” 四個字，像是在提醒我當初的承諾。我沒接話。
以趙志敬的手段：那些 “轉(zhuǎn)運符” 和廢紙沒區(qū)別，塞給村民不過是緩兵之計。
但眼下正是缺靈石的時候，三十抽的保底擺在那里，第四次抽卡已經(jīng)花了八百靈石，
第五次據(jù)說要一千二，他確實需要這筆錢。正思忖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伴隨著雞飛狗跳的動靜?！罢崎T！不好了！后院的雞被偷了！
” 負責灑掃的小道童氣喘吁吁地跑進來，臉上還沾著泥，“我看見一道黑影翻墻跑了，
像是上次被您打跑的那只黑毛妖猴！”我心里一沉。那妖猴是半月前下山時遇上的，
被張道陵用兩張 “鎮(zhèn)邪符” 打退，當時沒當回事，沒想到這畜生竟記仇，
專挑夜里來搗亂 —— 前幾天扒了曬藥的竹匾，昨天掀了丹爐的蓋子，今天直接偷雞，
顯然是故意騷擾。“廢物！連只猴子都看不住！” 趙志敬先罵了一句，隨即轉(zhuǎn)向我，
眼神發(fā)亮，“掌門，依我看，不如花五百靈石請系統(tǒng)出‘鎮(zhèn)山陣法’？保準那妖猴再來一次，
腿都給它打斷！”“五百靈石？” 我皺眉，“第五抽還沒著落呢。” 他起身往后院走，
心里清楚，這就是系統(tǒng)的套路 —— 不氪金，就用這些磨人的小麻煩消耗你的精力，
逼你花錢。后院果然一片狼藉，雞籠被拆得稀爛，雞毛飛得到處都是。
負責喂雞的老道士蹲在地上嘆氣：“那妖猴眼神兇得很，怕是記恨上咱們觀了，
往后怕是不得安寧。”我望著墻頭那幾個深深的爪印，
忽然想起前幾天派去溪云鎮(zhèn)找儒家學子柳明軒的弟子回來報信，說柳明軒閉門不見，
只讓書童傳了句話：“道觀如今銅臭纏身，恐非同道?！绷鬈幨歉浇忻拇笕?，
上月我?guī)退麚踹^一次山賊，他曾許諾說可以寫封推薦信，讓道觀納入 “正道聯(lián)盟”，
能每月領三百靈石的補貼。就因為趙志敬賣假符的事傳到了他耳朵里，這事竟黃了?！罢崎T，
您看這……” 趙志敬也跟到了后院，見我臉色不好，識趣地沒再提陣法的事，轉(zhuǎn)而說，
“要不我?guī)蓚€師弟去山里搜那妖猴？就算打不死，也能讓它知道厲害?！蔽移沉怂谎邸?/p>
趙志敬的修為才剛到才6級且只會全真劍法，連像樣的術法都不會，去搜妖猴純屬送菜。
他擺了擺手：“不必了，讓弟子們加強值守便是?！闭f著，門外傳來一陣鈴鐺響。
是溪云鎮(zhèn)酒館的老板王二，提著個食盒站在觀門口，臉上堆著憨厚的笑：“掌門，
聽說觀里遭了賊？我燉了只雞，給大伙補補身子。”王二是半年前搬來溪云鎮(zhèn)的，為人熱情，
時常低價給道觀送些米面，我一直當他是友善的中立 NPC。此刻見他送禮，我心里稍暖，
剛要開口道謝，卻瞥見趙志敬朝王二使了個眼色，王二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又恢復了憨厚。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接過食盒，指尖無意中碰到王二的手腕，只覺一片冰涼，
不像常人該有的溫度。再看王二轉(zhuǎn)身離開時，衣擺下露出一截毛茸茸的尾巴尖，
被他飛快地掖了回去。我低頭看著食盒里熱氣騰騰的燉雞，
又抬頭望向趙志敬那張看似無害的臉，忽然覺得這七百靈石的月收入，像一塊燒紅的烙鐵，
燙得他手心發(fā)疼。妖猴的騷擾還在繼續(xù)，儒家的推薦信徹底黃了，酒館老板的尾巴若隱若現(xiàn)，
而系統(tǒng)面板上的 “第五抽：1200 靈石” 正冷冷地閃爍著。他知道，
趙志敬帶來的不止是靈石，還有越來越多的裂痕 —— 裂痕里藏著村民的怨懟，
藏著潛在的敵人，藏著他越來越難守住的 “底線”。張道陵行俠仗義回來破口大罵趙志敬，
并和我訴說沿途所見所聞。原來是溪云鎮(zhèn)突發(fā) “孩童中邪” 事件，
家長發(fā)現(xiàn)孩子佩戴的 “平安符” 是趙志敬用草木灰畫的假符，聚集在道觀門口討說法，
甚至有人拿出趙志敬 “強買符紙”“威脅商戶” 的證據(jù)。張道陵外面存在各種客戶。
趙志敬不僅賣假符，還偷偷將觀內(nèi)張道陵畫的庫存賣給黑市商人，甚至為了掩蓋行蹤，
故意泄露觀內(nèi)防御弱點給之前偷雞的王二。我讓張道陵將趙志敬抓到大殿質(zhì)問。
趙志敬說道：“我都是為了門派收入”。張道陵怒斥：“你且去看看，道門收入！
”趙志敬惱羞成怒：“我天賦低怎么了？沒有我，你連抽卡的靈石都湊不夠！
現(xiàn)在功成圓滿了，就想卸磨殺驢？”我表情帶些許惱怒：“收入再高，用歪門邪道傷了民心，
道門根基就毀了。你留下，道門遲早變成人人喊打的邪派?！壁w志敬見無法挽回，
撂下狠話： “你會后悔的”。他收拾行李離開，
走前偷偷拿走了觀-內(nèi)一本記錄 “溪云鎮(zhèn)地下通道” 的舊圖。趙志敬的弟子鹿清篤不服，
想跟著離開。陶弘景見要失去兩個同門，說道： “念在同門一場，且常言道水清則無魚，
建議掌門留下，并讓張道陵看管他” 。陶弘景話一出盡是挽留。
尹志平也認可陶弘景的決定，說道：“我們都想不出什么點子找靈石。若是沒了趙志敬，
月入靈石驟降，他們又得花時間采資源了?！蔽艺f道： “就算慢一點，也要走正道”。
眾人點頭，我當即整理內(nèi)部，立規(guī)矩，清賬目，并給附近傷害的老百姓道歉，將靈石退還。
尹志平不舍道：“那我們這次抽卡呢？”我嘆息一下說道：“沒有便沒有，
誰叫趙志敬欺負老百姓！”眾人記掛在心，不要隨意欺負老百姓。
張道陵對趙志敬喝道：“聽到?jīng)]有，下次若再犯，我一掌心雷打死你。
”趙志敬和鹿清篤做了虧心事，自然低頭不敢應。
查趙志敬的爛賬：發(fā)現(xiàn)他虛報 “修繕費”“采購費” 以及‘靈田產(chǎn)出’私吞了近千靈石。
我公開賬目，將剩余靈石按 “修士月例”“門派修繕”“符箓材料” 分類公示，
讓弟子們看到透明化管理。建符箓工坊：由張道陵親自畫符，以他性格必然用真材實料畫，
定價公道，往后帶符箓行俠仗義也能挽回 “假符” 的壞名聲。做完上述安排，
我?guī)еw志敬挨家挨戶道歉，以行動換信任我?guī)е娣祥T道歉，
免費為中邪孩童貼 “驅(qū)邪符”，并對眾人承諾： “假符全額退款，
后續(xù)觀內(nèi)符箓可隨時來驗靈力”，甚至派弟子幫村民修補被妖猴破壞的雞籠、屋頂。
百姓得了符箓，對假的符箓?cè)杂性寡?，想要短時間修復不可能，得張道陵多行俠仗義，
把名聲提上來，這自然解開了。對儒家學子柳明軒：我親自登門，
奉上自己手抄的《道德經(jīng)》，說道：“趙志敬以重罰，而且我們道觀愿以‘修德’為先，
而非斂財”，柳明軒說道：“觀主若能堅持三年正道，我便重新考慮推薦信之事。
”我離開回到道觀，看還有十天的刷新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