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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是我的?!蔽椅兆寢尩氖郑皨?,明天之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媽媽看著我,眼中滿是心疼:“辭辭,媽媽不需要你為我做什么,你開心就好。”
“我知道,媽?!蔽冶ё∷?,“相信我,明天之后,我們都會開心的?!?/p>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都是一些記者的電話,詢問關于拍賣會的事情??磥?,傅辰宴的公關團隊已經(jīng)開始造勢了。
我沒有接任何電話,而是精心地化了個妝,選了一套黑色的小禮服。
......
下午三點,拍賣會正式開始。
會場設在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店,來的都是各界名流。
我低調(diào)地坐在后排,觀察著臺上的一切。
傅辰宴作為主辦方,首先上臺致辭。
他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起來依然風度翩翩。
“各位來賓,感謝大家參加今天的慈善拍賣會…”
他的聲音很穩(wěn),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接下來,許柔作為文物修復專家上臺介紹拍品。
她今天穿了一身香檳色的禮服,看起來光彩照人。
“這枚西漢玉蟬,是我花了整整五年時間修復完成的…”她的聲音甜美,表情真誠。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在臺下冷眼旁觀,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這件作品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它不僅是一件藝術品,更是我對傳統(tǒng)文化的致敬…”
許柔繼續(xù)說著。
就在這時,我站了起來。
全場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
許柔看到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沈清辭?”有人認出了我,“她怎么來了?”
我慢慢走向臺前,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
“許柔,你剛才說這件玉蟬是你修復的?”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會場里顯得格外清晰。
“姐、姐姐…”許柔的聲音開始顫抖。
“我來幫你澄清一些事實?!?/p>
我走上臺,面對著臺下的觀眾,“
這件西漢玉蟬,確實花了五年時間修復。但修復它的人,不是許柔,是我?!?/p>
臺下瞬間嘩然。
“你胡說什么?”
傅辰宴快步走上臺,臉色鐵青,“許柔就是修復師,你不要在這里搗亂?!?/p>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拿出了陸瑾年給我的文件夾。
“各位,我手里有一些證據(jù),證明許柔女士并不具備文物修復的專業(yè)能力?!?/p>
我舉起文件,“這里有她的學歷證明,還有她歷年來所謂'原創(chuàng)作品'的真實來源?!?/p>
許柔臉色蒼白如紙:“姐姐,你不要這樣…”
“許柔,五年了,你享受夠了嗎?”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現(xiàn)在,該還給我了?!?/p>
臺下開始有人竊竊私語。
我注意到幾個記者已經(jīng)開始錄像了。
傅辰宴想要搶奪我手中的文件,被我輕松躲開。
“傅辰宴,你確定要在這么多人面前撒潑嗎?”我的聲音很平靜。
就在這時,陸瑾年從臺下站了起來。
“沈小姐說得對?!?/p>
他的聲音清晰地傳遍全場,“我這里有完整的監(jiān)控錄像,可以證明這件玉蟬的真正修復過程?!?/p>
說著,他示意工作人員播放投影。
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修復室的監(jiān)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