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是三十八年?
已知今年是892年,
926年,耶律阿保機身死,漠北伐岐,李嗣源登基,是第6季的內(nèi)容。
而這一年的焊魃還只是新晉奶爸。
在這個封建社會,孩子上私塾的年齡約為四到八歲,地位越高的家庭越注重對孩子的教育。
假使身為吳王駙馬的焊魃,在孩子四歲時送其上私塾。
那930年,降臣回漠北,便是第7季的開端。
至于為什么非得是三十八年那?
雖然官方說拔里神肅登場時為29歲,也就是說,現(xiàn)在892年,拔里兄弟估計還在合成中。
但李平安還是覺得應(yīng)該說的穩(wěn)妥點,
畢竟894年出生的李平安,到926年時,年紀(jì)已經(jīng)32歲,也算是剛過而立之年。
但是,
姓唐的和姓付的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將李星云的年齡定在27歲。
也能理解。
連主角修煉了什么功法的人都能忘記,你還能指望他將時間線捋出來?
一眼丁真——鑒定為正宗大春竹!
……
面對著降臣的質(zhì)問,李平安回道,“我只是想見識見識尸祖保護族人的決心而已,若是聽到我說的話,尸祖還無動于衷的話,那接下來就沒有說的必要了?!?/p>
“嚯,”降臣收回手指,有些將信將疑的,“果真?”
“果真?!?/p>
“那你翻我的箱子干什么?”
指著被掏空的木箱,降臣接著問道,“想學(xué)九幽玄天神功???你天賦夠不夠高?能力夠不夠強?時間夠不夠持久?”
“如果能滿足條件的話,想學(xué)的話我教你啊?!?/p>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學(xué)過了。
李平安如是想到,他還沒有想明白為什么自己無法修煉這功法。
“降臣尸祖,”李平安擺手,“你貼的有點近了,你剛才說話的時候差點碰到我?!?/p>
降臣收回脖子,“總而言之,你的意思是,在未來的三十八年里,拔里兄弟會出現(xiàn)在某個時間段,”
“將我諸特部族人屠戮一空?”
“正是?!?/p>
聞言,降臣再次湊近,“我現(xiàn)在唯一能肯定的是,你的骨齡不超二十歲,可你不僅知道200多年前的事,甚至還在大膽預(yù)言未來的事,”
“嘖嘖,”
“有這么大的本領(lǐng),還能被人抓到玄冥教練武場?”
“還給我寫藏頭詩?”
“情勢所迫,”李平安說道,“不管直接還是間接,你都算救了我一次,我這人的命金貴,”
“所以……”
“若是尸祖信我,能用改寫諸特部悲慘命運的一句話還情,最好不過?!?/p>
“你一個人的命就能抵得過我整個諸特部族人的命?”降臣挑眉,“你口氣倒不小?!?/p>
“尸祖若是覺得不行,可以再給我些什么……”李平安語氣平平。
他越這樣。
降臣越覺得李平安說的事可信度越高。
李平安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一群神功秘籍,“如果可以,這些秘籍,尸祖可以借于我月余否?”
“你想要?”
“想?!?/p>
“你想要我還非不給~”降臣繞過李平安,伸手和好木箱然后一屁股坐下,“朱友珪知道你來見我,肯定提前找過你了吧?”
“自然。”
“我就知道,”降臣捻出一張手帕,擦著自己沾上塵土的紅潤臉蛋,“這些功法你都看了吧,知道了?”
“知道,”李平安眼神閃動,“只是尸祖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
九幽玄天神功根本不存在上下冊。
無論是上冊還是下冊,都是單獨的版本。
朱友珪還寄希望于能修行下冊,來挽救自己走火入魔,化身侏儒的情況。
“我這也是為他好,他雖然不招人喜歡,但我也沒多討厭他,”降臣語氣淡淡的,“剛剛翻譯完時,我和他都看出功法反噬問題太大,”
“但他還是一意孤行,強行練了這功法,不出意外,果然走火入魔,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我便騙他九幽玄天神功有上下兩冊,總要給他一點希望嘛……”
“而且……”
說到這里,降臣眼神中露出淡淡的狡黠,“也算給他個教訓(xùn),”
“剛來中原時便碰到梁兵到處抓人,還說什么要借女眷一用——直接抓到了我的頭上!”
“呸!”
“下流?!?/p>
這點真是有點冤枉了,兵馬全在當(dāng)今梁王朱溫手中,有什么樣的將就有什么樣的兵,只是這股氣,父債子償,被算在了朱友珪頭上。
“尸祖和我說這些,”李平安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是打算和朱友珪將話說開了?”
“嗯哼——”降臣鼻翼聳動,伸手拿起那本下冊,“不管你怎么想的,想拿走這本冊子,我需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她倏地站起身來,眼睛里冒著濃濃火焰,燃燒著,直看的李平安感覺她下一秒就要吐信子,
“小子,”
“我要你助我修行!”
……
小院門外。
那匹千里良駒將頭埋在地上,啃著草皮。
一道茍茍祟祟的身影瞬間閃到馬匹身后,只見男人只是伸出一只手,放在馬腿上,
剛才還想發(fā)出嘶鳴聲的寶馬,立刻老實了下來,安靜著。
朱友珪收回小手,見他一身黑色玄服,黑巾裹臉——只露出頭頂兩個棱角。
“李平安來了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此事事關(guān)重大,本座這次來,不算是違背約定,本座不是來找那女人的,是來接小弟的……”
朱友珪心里這樣安慰自己,盡量將自己內(nèi)息收斂,放輕腳步,依靠著身材優(yōu)勢,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靜靜聽著小院中的動靜。
“李平安……你可要給本座爭點氣……千萬千萬要啊……”
……
“尸祖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真的是彈盡糧絕了……”
小院聲音響起。
“這才哪到哪,你寫信的時候的膽子呢,這個時候倒成軟腳蝦了,快點給我上來!”
“我真的不行了,要不等下次吧,說實在的……你沒看到我腿都軟了?!?/p>
“哼,我都已經(jīng)放水了,你不是說你天賦異稟嗎?把你的天賦異稟拿出來看看!快點!給我康康!”
“不要了尸祖,真的不要啦,這次你就放過我吧,我腿肚子都打哆嗦了?!?/p>
“不行,一共七套,這才第五套,你現(xiàn)在必須給我咬牙堅持,哪怕累吐血,也得給我堅持到最后一套?!?/p>
“我真的沒有力氣了,一絲都沒了……這東西學(xué)就學(xué),你為什么老讓我動呢?”
“少廢話!光學(xué)不練假把式!你給我咬牙堅持,一定要看看你的極限在哪!”
……
聲音是從院里的小屋傳來的,朱友珪模模糊糊聽了個大概。
同時傳來的還有說不出來的什么聲音。
總而言之就是很亂。
“賢弟?。?!”朱友珪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竭力控制著自己不發(fā)出聲響,“真是苦了你了,苦了你?。。。 ?/p>
“為了大哥,你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七套啊,整整七套啊,我再年輕五歲,也才勉勉強強……”
事情已經(jīng)毫無懸念。
兩人的關(guān)系從那封信開始就絕不一般!朱友珪這樣想道,
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事實已經(jīng)板上釘釘!
“賢弟,這次不論你能不能成功……從今往后,我就是你患難與共,不離不棄,上刀山下火的過命兄弟??!”
“本座定要和你歃血為盟,桃園結(jié)義!”
“對,”
“我現(xiàn)在得趕緊回去,”
“讓你嫂嫂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幫你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