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醫(y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人參只是補品,對持續(xù)地放射性傷害來說,一點屁用都沒有。
這幾天我?guī)缀踝≡诹藢嶒炇依?,撲在了癱瘓?zhí)匦幍难兄普n題上。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幾天沒見你過來看我,我一猜就知道你躲這里。”
是林晚藝!
她拄著拐杖站在門口,臉色蠟黃,“我知道你一直暗戀我,你不用自作多情在這里做藥!我不會吃你的藥!”
我忍不住冷笑一聲,“不好意思,這些藥從來都不是做給你吃的?!?/p>
顧修源裝模作樣地說道:“晚藝妹妹自從吃了我的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真的不用勞煩冬言哥了!”
他說話時眼神閃爍,明顯在撒謊。
我看了一眼那條吊墜依舊在林晚藝脖子上,心中一陣冷笑,“你們既然這么有信心,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林晚藝冷哼了一聲,“你想怎么賭?”
我繼續(xù)說道:“顧修源治你的病,我治清瑜的癱瘓,三天之后,看誰能痊愈?!?/p>
林晚藝陰沉笑道:“好啊,我倒要看你怎么治我姐的癱瘓!”
話音剛落,她突然沖著門外一揮手,幾個黑衣保鏢拿著鐵棍和錘子沖了進來。
我大驚失色:“你們在干什么?!”
林晚藝的眼中閃過瘋狂的光芒:“砸!給我把這里狠狠地砸!”
保鏢們掄起鐵棍砸向?qū)嶒炇依锔鞣N儀器設(shè)備。
“停下!你這是瘋了嗎?!”我憤怒地想去阻止,但被保鏢粗暴地推開。
林晚藝更加得意:“你要是能治好我姐,我就同意你娶她!你要是輸了,一輩子給修源做牛做馬!”
顧修源急忙拉了拉林晚藝,聲音帶著明顯的緊張:“晚藝妹妹,這樣不好吧…”
林晚藝咳了一聲,拍拍顧修源的手,“修源哥哥,我相信你!我們贏定了!”
不到十分鐘,整個實驗室就被砸得面目全非,我心疼得幾乎要窒息。
這些成品藥和半成品藥,是我多年來的心血結(jié)晶。
林晚藝滿意地看著這片廢墟,"實驗室沒了,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來治。"
說著湊上來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要是現(xiàn)在認輸,我可以考慮一三五七給修源,二四六給你?!?/p>
我氣得伸手打算推開她,罵道:“不要臉!”
她卻被保鏢們護著,哈哈一笑揚長而去。
第四天,林府會客廳上下擠滿了人。
各路貴客都來看這場好戲,有人還開啟了直播。
只見林晚藝早已坐在主宴位,臉色紅潤。
她拉了拉旁邊的顧修源,得意地說道:“趙冬言和林清瑜還沒回來,是我贏了!”
顧修源還沒來得及說話。
人群內(nèi)發(fā)出陣陣驚訝聲:“怎么做到的,這都能治好多年的癱瘓?”
“太不可思議了吧!林大小姐真的站起來了!”
下一秒,我扶著林清瑜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林清瑜的腿還有些不穩(wěn),她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林晚藝猛地一下站起來,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這怎么可能…”
話沒說完,她突然臉色慘白,捂著胸口開始劇烈咳嗽。
“噗——”一口黑血從她嘴里噴了出來,濺了顧修源一身。
她身體一軟,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