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熙唯一的女佛子,為了國運被迫嫁入皇室成為太子妃。
太子殿下厭惡我清冷出塵,不解風情,只寵愛敵國送來的美艷舞姬。
那女孩纖細的腳腕上鎖著鐵鏈,后腰開著一朵妖艷的彼岸花,肌膚似雪,風情萬種。
他將女孩藏在自己的密室里,日日夜夜纏綿。
作為太子妃,我拿出證據(jù)證明那舞姬是敵國細作,只盼太子能夠回心轉(zhuǎn)意。
如我所愿舞姬被一杯毒酒賜死。
太子感謝我助他清醒,對我更加親近。
可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卻是以謀反為名將我母家滿門抄斬。
“細作又如何?朕不要這天下,只要她。”
“若不是你,我又怎會失去她!”
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懷孕的我扔進侍衛(wèi)營供人取樂。
他將我父兄五馬分尸,又將我母族女眷充入賤籍,赤身裸體丟進斗獸場,與餓了半個月的瘋狗同籠。
我跪在地上磕破了腦袋求他輕饒,被他身前侍衛(wèi)砍成肉泥。
一朝回到從前,我冷眼看著他與舞姬纏纏綿綿,火速簽下和離書,準備遠走高飛。
可他卻不愿輕易放我走了。
沒關(guān)系,再有一個月,我就會帶著肚子里的孩子“死去”,徹底與他再無瓜葛。
……
“殿下,你不是答應(yīng)我會把她休了嗎?到底什么時候才作數(shù)呀,我不想再看見她了嘛?!?/p>
“急什么,她不犯大錯我也不好直接休掉她,不然父皇母后那里不好交代?!?/p>
“殿下——”
女人嬌柔又嗔怒的聲音傳來,我就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
“好了,你才是我最愛的女人,她也不過就是個形同虛設(shè)的太子妃,脫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帶看她一眼的,你管她做什么?”
我的夫君用寵溺的語氣哄著女人,我甚至能透過門縫看見他們耳鬢廝磨的樣子。
我抬手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暡荒偷摹斑M來?!?/p>
我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極其香艷的畫面。
女人紗衣半褪,臉色緋紅,修長白皙的腿纏在衛(wèi)瀾腰上,腰間的牡丹花若隱若現(xiàn)。
男人穿戴整齊的衣服也被捏出了褶皺,呼吸急促,情動不已,與他平時判若兩人。
衛(wèi)瀾看見進來的是我,立刻皺了皺眉,原本的情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來做什么?”
又一次站在他面前,我覺得喉嚨里像被塞了一塊布一般,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舞姬月弦捂著嘴,輕輕靠在衛(wèi)瀾的肩上,嬌媚地笑著:“姐姐什么時候來的?不會聽到我和殿下說的胡話了吧?可別放在心上哦。”
“既然知道自己不討喜就好好待在自己院子里,又跑來平白地惹人生厭。”
衛(wèi)瀾冷淡的表情帶著些許厭惡。
他極喜歡當著外人的面羞辱我,尤其是月弦在的時候,仿佛讓我難堪能帶給他極大的歡愉。
雖然我已決定離開,但待在這樣的場景里依然讓我覺得坐立難安。
我平靜地從袖子里掏出一張卷起來的紙,開口道:“這是殿下昨日派人送來的和離書,我已簽好,不知我何時能離府?”
我不想管他們是如何廝混,我只想盡快逃離他。
我抬頭看著他,心尖忍不住一顫,那種如影隨形的恐懼和恨意幾乎要將我吞沒。
他落在我臉上的目光終于有了一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