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婚主義,年近四十還住在家里。
這讓弟媳養(yǎng)成了插手我錢包的習(xí)慣,話里話外讓我多替侄子考慮。
我習(xí)慣每年外出旅行三次,她抱怨說:“出去玩一圈曬太陽,錢就蒸發(fā)了,留著給陽陽補(bǔ)習(xí)不好嗎?”
我買了補(bǔ)品,她不客氣拿走,“陽陽正在長身體,你能少吃就少吃點。”
最終,我不堪其擾想分家。
可還沒來得及找律師,她已經(jīng)起了歹心,在我常喝的燕窩羹里下了毒,“這么想分家,等你下去全家都省事了,死吧!”
待我含恨而死,他們還造謠我被男人傷害才選擇輕生。
帶著蝕骨的恨,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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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沒給陽陽買蛋糕。”侄子陽陽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期待我給他驚喜。
我意識到,我居然重生在了陽陽五歲的生日現(xiàn)場。
弟媳楚敏一臉假笑,“你姑姑剛旅行回來,哪會記得你生日?”
我輕輕捏陽陽的臉,“我給你買了個書包,從上海迪士尼帶回來的?!?/p>
“家里都說姑姑不打算結(jié)婚,以后沒有孩子,那你掙的錢是不是都給我花?”
陽陽聲音稚嫩,眼中卻帶著五歲孩子不該有的市儈。
我笑了笑,塞了他一嘴蛋糕。
年輕時,我也曾有過兩段失敗的感情。
第一任初戀遭遇背叛劈腿,第二任媽寶男悔婚,讓我對男女之間的感情心灰意。
加上在陽了兩次后我落下了終生肺病,不想再拖累他人,打定主意不再考慮婚嫁。
我在家陪還健在的媽媽,對侄子陽陽自然也是滿心滿眼都是疼愛。
我當(dāng)即允諾以后留手里的閑錢都給他,還要資助他娶媳婦。
可正因為我那一嘴,楚敏開始插手我的各種開銷。
我習(xí)慣每年外出旅行三次,她嫌我花錢,回家就一直沒好臉色。
“出去玩一圈曬太陽,錢就蒸發(fā)了,留著給陽陽補(bǔ)習(xí)不好嗎?”
我買了燕窩跟桃膠那些補(bǔ)品養(yǎng)生,她不客氣拿走,“陽陽正長身體,你能少吃就少吃點。”
我穿件漂亮的衣服取悅自己,她嘲諷:“半老徐娘的,又不出去勾搭男人,穿得花里胡哨的不如給陽陽買點玩具。”
就連我偶爾外出用餐沒帶她們,她都明著說我一個人浪費,就該帶著一大家子才夠吃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