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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寒推掉了工作,幾乎一整天都在跟著秦老治療傷腿。
秦老給蕭墨寒針完灸。
語氣帶著語重心長:
“你這腿啊,大大小小的傷遺留了這么久。確實棘手?!?/p>
“老實說,若不是那女娃給你求來了這一治療機會,估計翻遍整個京市都沒有能給你治腿的人?!?/p>
夜色將近,秦老收拾著醫(yī)藥包準(zhǔn)備離開。
蕭墨寒眉宇的郁氣久久不散,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她......有沒有留下什么話?”
秦老看他兩眼。
然后笑了一聲,“真的沒有,只是叫我一定要來治好你的腿。”
“若你這么在意,當(dāng)初又何必把人逼到那個份上呢?”
“我看那女娃啊,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寧愿拖著那受傷的身子著急趕路,也不和我一起來見你?!?/p>
直到傭人把秦老送走,蕭墨寒仍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彈。
在意......嗎?
對啊,蕭墨寒盯著手機里密密麻麻的信息。
全是秘書在匯報阮青的線索。
他蕭墨寒何曾試過這么大費周章地找一個人。
即便是當(dāng)初夏知荷逃去了國外,他也沒試過這么緊張。
蕭墨寒理不清這心里的煩躁之意。
濃眉一擰,直接趕走了別墅里所有傭人。
自己一人拿著啤酒猛灌。
夏知荷晚上和小姐妹嗨皮玩回到別墅。
看到的就是這散落一地的啤酒瓶。
還有一臉頹然的蕭墨寒。
夏知荷嚇了一跳,連忙蹲下:“墨寒,你這突然是怎么了?”
“公司出事了嗎?”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刺得蕭墨寒清醒了幾分,他莫名地想到了阮青身上那股木質(zhì)香味。
她不像其他女人,總愛噴香水。
待看清來人,蕭墨寒猛地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眼神迸出寒光:“夏知荷,那只波斯貓,是你放進冰箱的?”
夏知荷看著瞇起了眼,周身氣場危險的蕭墨寒。
心口一顫。
墨寒他......怎么會突然提起貓的事?!
是不是阮青突然回來告狀了?
不對!阮青都多久沒回來了。
夏知荷篤定蕭墨寒沒有證據(jù),估計是從哪兒聽了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罷了。
于是她嘴巴一嘟,把頭蹭在蕭墨寒的懷里撒嬌:
“老公,你在說什么啊?雪球那么貴那么可愛,我怎么可能會把它丟進冰箱呢?”
蕭墨寒也不想相信。
他深愛的妻子會是這樣的人。
可就剛剛,他想看看阮青的房間里還有沒有別的線索時,
他點開了前陣子的監(jiān)控。
居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是夏知荷自己把貓丟進了冰箱里的!
那表情,帶著赤 果果的惡意!
蕭墨寒冷笑著把手機丟給夏知荷。
看到畫面上的一幕幕后,夏知荷臉上頓時血色盡褪!
她連忙挽住了蕭墨寒的手臂,神色可憐:
“不是的墨寒......老公,你......你聽我解釋!”
蕭墨寒卻一揮手將她推開,然后“啪”地把啤酒摔在了地上。
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冷笑:“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
“夏知荷,你為了陷害阮青,居然做出這種事!”
“你真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