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他追溫煦把三十六計玩的通透無比!
苦肉計玩過無數(shù)次,都被溫煦無情的忽視了。
唯獨這次,他得了癌癥,終于成功讓溫煦對他的態(tài)度360度大轉彎。
這對他來說是歷史性的高光時刻!
但于我而言,是歷史性的侮辱。
猶記得溫煦第一次請假給江潤探病時,我像個傻子似的以為是溫煦把他打住院了。
我和溫煦沒結婚的時候,江潤纏她纏的緊,見縫插針的各種獻殷勤。
溫煦煩不勝煩,惹急了會對江潤動手,還次次打臉。
江潤每次被打了,也能消停一段時間。
但他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傷一好就又卷土重來。
“我都要死了,能玩什么花樣?”
“我要是你,就耐心等著情敵死翹翹,而非像個跳梁小丑一樣跳來跳去?!?/p>
得了溫煦的青睞,他現(xiàn)在跟我說話鼻孔朝天,囂張嘚瑟極了。
一旁的病友不懂真相,一副很懂的樣子,拍著我肩膀勸我:
“小伙子,人家兩口子感情好的很,你就算是要撬人墻角,也得等等吧?!”
我什么時候成了撬人墻角的小三?
“大哥,飯可以亂吃話別亂說,她是我老婆!”
病友卻撲哧笑了:
“怎么可能?你老婆會給別的男人端屎把尿洗全身?”
溫煦接完電話進來,聽到這話,頓時恨不得找個縫躲起來。
在我殺人的目光下,溫煦的頭越垂越低。
“你這么兇干嘛?”
我還一句話沒講,她就怪我兇?
我氣憤的把溫煦拉到了消防通道:
“那病友說的是真的?”
溫煦垂著頭滿臉通紅:
“沒他說的那么夸張,我就是搭了把手?!?/p>
搭把手?她管貼身伺候叫搭把手?
我狠狠一拳砸在墻上:
“你不是最討厭他嗎?就因為他生病,你就大轉變了?”
溫煦被我質問的有些煩:
“你問東問西的,煩不煩?。课也痪褪欠帕四泺澴訂??你跟個快死的人爭這些有什么意義?”
我直接被她的驚天語錄給氣笑了:
“他要死了,關我什么事?你探望病人,我沒意見,但端屎把尿擦身子就越界了!”
我覺得我的表述,完全沒問題,溫煦卻急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