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詩詩被丟在了他們的私人醫(yī)院,無人看管。
她確實給我發(fā)了消息,讓我?guī)е胀ㄡt(yī)生去帶詩詩走。
可她不知道,那天我被保鏢丟出醫(yī)院后,就被面包車拖走。
在車上,我被賀懷川派來的混混折斷了雙手,打穿下體,丟在了城郊最黑暗最混亂的巷口。
那一夜,我被折磨的幾近斷了氣。
可我真的不敢死,即使受到那樣多的侮辱和虐待,即使身上已經痛到意識昏沉。
可我真的不敢死。
我要是死了,就沒有人能去護著詩詩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我被吃干抹盡,那些惡魔才饜足離開。
我一刻也不敢停,沖到了空蕩的醫(yī)院,看到的只有滿目猩紅。
我的詩詩,是在我懷里停止呼吸的。
整整一夜,她受盡了痛苦,煎熬,看到我的那一刻,她才敢安心閉上雙眼。
明明我的詩詩是被她親手斷送的,可如今她卻冷著臉,狠狠的辱罵我:
“賀行簡這種廢物,不配擁有我江婉魚的孩子,沒有保護好詩詩,我絕不會原諒他?!?/p>
她轉頭吩咐助理:
“去,準備好江家家法,把刑具全部報到祠堂,我要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好好審判他的罪過!”
“婉魚姐,就算他再壞再錯,可他也是我的哥哥,我求你不要這么狠心對他?!?/p>
“他肯定也是因為太傷心了才會做出這種錯事,我不怪他,我只是覺得好可惜,詩詩沒了,我們現在只能靠他了?!?/p>
賀懷川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就讓我去求吧,哥哥向來好勝心強,看不得我過的比他好,只要他拿我出夠了氣,或許就能松口了,作為安寶的父親,作為你的伴侶,我這是我的使命,我該去!”
他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江婉魚一下就心疼的說不出話了。
“誰允許你這么對自己了?就賀行簡那種廢物,也值得你糟蹋自己去求?”
“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乖乖滾到我面前。”
她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養(yǎng)老院的電話。
“把賀行簡的媽媽帶過來,我倒要看看賀行簡是不是真的骨頭這么硬。”
我止不住的悲鳴,賀懷川的眼底迅速浮出笑意。
但面對江婉魚,他依舊楚楚可憐:
“許阿姨一直以來就不喜歡我和我媽,天天罵我們是小三母子,小時候她對我動輒打罵,現在又精神失常變成瘋婆子,婉魚,真的要找她嗎,我有陰影?!?/p>
江婉魚溫柔的不像話:
“別怕,曾經的痛苦都已經過去了,未來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在天上急的團團轉,媽媽是我心里唯一執(zhí)念。
可江婉魚連她都不放過!
她似乎早就忘了,小時候媽媽對她有多好。
她和家里吵架離家出走逃到我家,是我媽耐心勸導,讓她解開心結。
后來她想要創(chuàng)業(yè)得不到家里支持,是我媽給了她一筆啟動資金。
甚至她投資失敗不敢被家里發(fā)現,也是我媽填的窟窿。
后來我媽被賀懷川母子逼到抑郁癥,她哭著和我說一定會站在我身邊給我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