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將馮嬌嬌的身體擦拭一遍,就將她扶到沙發(fā)上。隨后便開始打掃起地上的血漬。
手環(huán)輕閃了一下,這是警察在那邊開啟了攝像模式。我看到閃光,
有意識的將房間整個拍攝完全。走到最后一件緊閉的房門前時,我的手剛碰到門把手,
只覺脖子一緊,隨后窒息感傳來?!澳情g房不用收拾?!甭犞块g內(nèi)隱約傳來的哭泣聲,
我只能裝作順從,乖乖回去,任由肖君山再次將我綁回之前的位置。第二天天還沒亮,
我就被踹醒,剛將眼睛睜開的我,就看見幾個彪形大漢,從昨天緊閉的房門出來,他們身后,
則跟著七八個衣衫不整的女性?!按蟾纾裉熳哓??”肖君山見人出來,
連忙湊上前詢問道被他稱為大哥的那個男人,用手指了指癱在沙發(fā)上的馮嬌嬌,
粗著聲音問道“你馬子怎么回事?”“唉,流產(chǎn)了,不中用的玩意兒”“哦,
順道一起賣了吧”“行,都聽哥哥的”幾句話的功夫,就決定了馮嬌嬌的去處。
眼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那位大哥抬手一揮,就先帶著那屋人離開。
肖君山本想讓我背著馮嬌嬌,但我沒吃飯,實在拖不動她,沒辦法只能讓我跟在后面,
他親自背著馮嬌嬌離開。我落在最后,清楚看到馮嬌嬌的手指動了動,原來她一直在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