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翠竹同池硯舟出發(fā)時。本以為他會和那些富家小姐公子一樣,刁蠻無禮,
對我們頤氣指使。沒想到,他意外的心細如發(fā)。擔心我與翠竹路途顛簸,
特意租了一輛轎子供我們乘坐。在得知我不愛坐轎,只愛騎馬時。他也并未向其他人一樣,
絲毫看不起我,覺得女子不宜做這等豪邁之事。而是命人為我牽來一匹好馬,
親自扶我上馬:“早就聽聞宋姑娘是女中豪杰,比起男兒絲毫不遜色,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彼潎@看著我,眼中滿是欣賞。我神情羞赫看他一眼。
坐在馬背上,我攥緊韁繩。眼中滿是意氣風發(fā)。我又做回了那個桀驁不馴的鏢師。三日后,
我們行至一處客棧,打算在此處休憩。在此處停留兩日后,池硯舟說此行去江南路途遙遠。
他父親催得緊,想要早些回去。我策馬跟在他身后。
身后傳來許久未見的祁令止氣喘吁吁的聲音:“時微,我終于找到你了。
”池硯舟見我們二人認識,勒馬停下。目光在我與祁令止臉上梭巡。我只得停下,
無奈看著他:“不是已經(jīng)與你和離了?現(xiàn)在又來找我干什么?”我語氣中的厭惡那么明顯。
祁令止是個要面子的人,我在陌生男人面前給他難堪,想必他會知難而退。
可祁令止卻翻身下馬,走到我面前:“時微,跟我回去?!彼Z氣執(zhí)拗。我坐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