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舔了許晴一輩子。
哪怕兜里面只剩一塊錢也要留給她買糖吃。
可是誰又知道,她轉(zhuǎn)身嫁給了年少的青梅竹馬,留我一個人病死在無人問的角落里。
重來一世,這舔狗誰愛當誰當去,哥要獨自發(fā)光,追求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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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辭,這個包包好看嗎?可是它好貴啊,看來我是沒有福氣擁有它了……”
一道柔軟的女聲穿破耳膜,我坐在沙發(fā)上愣了愣神。
我不是已經(jīng)病死了嗎?怎么又回到了三年前?
看見我久久沒有搭理她,她便用力地往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對我你怎么能走神呢?”
痛感清晰地傳入神經(jīng)末梢,這好像不是夢,我重生了!
雖然我一直是一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能有重新開局的機會自然是高興的。
我低頭看去,一旁坐著的正是我舔了很久的女朋友許晴,而她手機里的圖片正是剛剛上新的限量款包包。
上一世,她也是這么一副委屈的表情,欲蓋彌彰地說這個包包有沒有也無所謂。
而上一世的我頭肯定被驢踢了。
為了換她開心,我整天勞頓奔波,去打黑拳、去大街上發(fā)傳單,甚至去獻血,只是為了湊夠給她買包的錢。
可是我最后換來的是什么呢?
是她和竹馬的婚禮,是我病死在偏僻的角落。
現(xiàn)在重新來一次,我可不要再當她的舔狗了。
“許晴,我們分手吧!”
我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許晴當場慌張了起來。但是我知道她慌張的原因不是我要分手,而是她少了我這一個提款機,少了我這個為他竹馬鋪路的墊腳石。
“肖辭,你是不是腦子燒糊涂了?好好的為什么要分手?”
我語氣依舊冷漠:“你值得更好的,是我配不上你。”
聽到“配不上”三個字的許晴眼里閃過一絲得意。
她高傲地把頭一抬,嘴里還不忘放狠話:“你今天如果敢走,那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復合的可能!”
我嗤笑一聲,這許晴威脅人的本事還真有一套,但是她怎么就篤定我肖辭離開了她就活不下去呢?
“行啊,此生不復相見更好!”
許晴整個人石化在沙發(fā)上,連我收拾好東西什么時候出了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