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帶著陌生男人從國外回來那天,我的病情已經(jīng)很嚴重了。
她非但沒有關心我,還拉著陌生男人在我面前做著親昵舉動,臉上愉悅的表情仿佛在告訴我,我的死活,她絲毫不在意。
01
我坐在沙發(fā)上,房間里傳出柳如煙跟男人的歡悅聲。
聲音不斷刺進我的大腦,我拳頭緊緊握著。
過了會,米彩從房間走了出來,一頭秀發(fā)披散在肩后,白皙脖頸上還能看到細微汗珠。
經(jīng)歷完滋潤的女人遠比平常時候要更加動人。
米彩走到我面前,看我表情平淡,她微微皺眉,生氣朝我大吼:“昭陽,你難道就一點也不生氣?”
我不是不生氣,而是已經(jīng)沒有生氣的必要了。
我沒有理會她憤怒的吼聲,起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昭陽!你還算是個男人?”
米彩生氣的吼聲在我身后傳來,我只覺得心中有些苦澀,腳步卻沒停下。
剛回到房間,我的身體突然開始打顫,大腦的眩暈感讓我差點摔在地上。
我穩(wěn)住身形,攙扶著墻艱難的走到床邊,從抽屜里拿出醫(yī)生開的特效藥。
瓶子里的藥就快見底了,我的生命也快走到盡頭了。
抽屜里除了藥,還有一張我的診斷書。
診斷書放在抽屜半個月,我不知道米彩她有沒有看過。
我有時會幻想,幻想米彩得知我重病后,會不會對我好一些?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跟米彩結婚三年以來,她對我的態(tài)度永遠都是冰冷冷的,在家里,她甚至連個笑臉也不愿意給我。
只有參加一些宴會時,她才會對我露出溫柔一面。
結婚三年來,米彩從未說過愛我的話,在她心里,我到底占據(jù)什么位置,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確認的,就是她不愛我。
可我不在乎,我愛她就行。
我從高中時期就開始暗戀她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年了。
人一生能有幾個九年?
能將這九年的年華用在她一個人身上,我感到很值得!
我跟米彩從小就認識了,兩家父母關系也特別好,彼此之間經(jīng)常有生意上面的往來。
當時我就聽我爸講過,我跟米彩從小就定好了娃娃親。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雙方生的都是雙男,那就結為異性兄弟,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