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李月月的臉上簡直樂開了花,她那張精致的妝容因為夸張的笑容而顯得有些扭曲。
“哎喲喂,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來是打電話給白總告狀???”
“聽到了嗎?白總讓你趕緊滾!你這種想攀龍附鳳的鄉(xiāng)巴佬,我們白總見得多了,連跟你多說一句話都嫌臟!”
她見我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戶外沖鋒衣,腳上是沾著泥土的登山鞋,更加篤定我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窮親戚,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飾。
“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我體內(nèi)壓抑的怒火蹭蹭往上漲,“明明是你全責(zé),你還反過來倒打一耙?”
說著,我指向那個被她一腳踢飛的銀色金屬盒:“還有這個盒子,你知道里面裝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月月打斷,“那又怎樣?我管你里面裝的是什么!”
她指著我的鼻子尖聲叫道,“我告訴你,我老板是白憶辰!白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在京市,白家的名頭比天大!”
“你今天惹了我,就是惹了白家!別說你那個破盒子,就算把你這條命賠進去都不夠!”
她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了。
我捏緊拳頭,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強迫自己冷靜。
李月月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慫了,氣焰更加囂張,“怎么?怕了?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
“晚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你不光要賠我精神損失費,還要跪下給我磕頭道歉!”
她這番顛倒黑白的說辭,連周圍的圍觀群眾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礙于那輛牛奔拉蒂的氣勢,也只是小聲議論,沒人敢出頭。
就在李月月還想繼續(xù)撒潑的時候,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傳來。
一輛黑色的轎車穩(wěn)穩(wěn)停下,車上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走了下來。
正是剛剛在電話里對我極盡羞辱的——白憶辰。
李月月一見他,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委屈巴巴地跑了過去,指著我哭訴道:
“白總,您可算來了!這個女人想敲詐勒索!”
白憶辰?jīng)]有問任何前因后果,只是皺了皺眉,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對我吐出兩個字。
“開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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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價?”我?guī)缀跻粴庑α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