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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隱藏在喬知晚天真可愛的外表下,是一顆淬了毒的心。
盛懷謹轉身離去。
他的腦海中不停地響起喬知晚的話語。
她肚子里的是別人的孩子。
她想殺了喬知鳶。
她從小到大都在欺負喬知鳶。
可喬知鳶為什么從來沒和他提起過?
他一直覺得喬知鳶安靜內向,卻從來沒想到她為什么這樣。
難怪她在喬家人面前總是話很少。
難怪她不愿意回喬家。
難怪她不喜歡喬知晚。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原因。
原來喬知鳶從小到大都在被喬知晚霸凌,而她的父親視而不見。
喬知鳶曾經(jīng)發(fā)亮的眼眸再次闖入他的腦海,盛懷謹忍不住拍打著方向盤嘶吼。
是他錯了。
他再次想起那個藍莓蛋糕,他顫抖著手撥通喬父的電話。
“喬知鳶的母親,當年為了什么出門的?”
喬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為了給她買蛋糕啊?!?/p>
“什么味道的?”
“藍莓啊,怎么了?!?/p>
盛懷謹?shù)氖珠_始劇烈顫抖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
喬知晚竟然如此惡毒,故意讓喬知鳶產(chǎn)生應激反應。
那后面那些事......
盛懷謹打通助理電話,冷聲吩咐道:“給我去查喬知晚到底做過什么事!”
或許,當年那個救下流浪貓的女孩根本就不是喬知晚。
兔子發(fā)繩......
盛懷謹?shù)耐酌偷匾豢s,是喬知鳶!
......
意大利。
顧宴川坐在書房,看著眼前的證據(jù),他打通國內一個好友的電話。
“我有個料,你幫忙爆一下?!?/p>
國內,喬家老宅。
喬父正在獨自吃晚飯,新聞上正在播放一名男子連小學都沒畢業(yè)就冒充大師騙人。
喬父看著男人的照片,筷子都掉到地上了。
這不是他信了十幾年的大師嗎?
喬父想起當年是許雅把大師介紹給他,他下意識的打給她。
下一秒,電話被掛斷。
他剛要生氣,手機中收到一條短信。
【玫瑰酒店。666號房,你老婆正在和大師鬼混呢。】
喬父氣的摔碎了一個碗。
他直奔酒店而去。
在酒店房間門口,他聽見許雅的聲音:“既然新聞已經(jīng)曝光了,你這兩天趕緊跑路吧?!?/p>
男人說:“可是我舍不得你?!?/p>
許雅說:“等老頭子死了,你再回來?!?/p>
“到時候家產(chǎn)都是我們的!”
喬父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敲門。
許雅沒有多想,把門開開。
她穿著清涼的睡裙,男人躺在床上。
許雅嚇得瞪大了眼:“你......你怎么來了?”
喬父狠狠甩了許雅一巴掌,“賤人!你竟然背著我和這種人搞在一起!”
許雅捂著臉慌張道:“對不起,對不起......”
“你饒了我吧。”
男人冷哼一聲,“你這個老東西,你要不是有點錢,她憑什么跟著你?”
“你平時不是對我挺恭敬的嗎,怎么現(xiàn)在這么沒禮貌?”
喬父被氣的高血壓上來了,“你!你!你這個騙子!”
男人笑著說:“對啊,我就是騙你的,我騙了你幾十萬!”
“我也不怕告訴你,十幾年前我就在騙你,喬知鳶根本不是什么災星!”
聽見這句話,喬父剛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下一秒,他直直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