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報警了,很快警笛聲便傳來。林鶯鶯徹底瘋了,嘴里還喃喃著什么“是你逼我的”。
警察很快就到了,訓(xùn)練有素地控制住場面。我虛弱地指著林鶯鶯,說“警察同志,她要殺我。
”脖子上那圈青紫的指痕,就是林鶯鶯要殺我的最直接的證據(jù)?!安皇堑?!是她!
是她先動手的!阿言,你快告訴他們啊!”林鶯鶯瘋了一樣地尖叫,
死死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顧言。顧言看著歇斯底里的林鶯鶯,眼中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
他聲音沙啞卻異常清晰,“是我報的警。她意圖謀殺,我親眼所見?!绷助L鶯眼里的光,
徹底熄滅了。她被戴上手銬帶走的時候,眼神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我回了她一個無辜又悲傷的眼神。心里卻在放煙花,真的是太爽了。
病房里終于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顧言坐在我的床邊,
小心翼翼地想要握住我的手,卻被我輕輕避開。他愣了愣,臉上滿是痛苦和懊悔。
“是我不好,是我識人不清,讓你和孩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們……我們重新開始。”我心中冷笑一聲,“鬼才要和你重新開始”我輕聲對著顧言說,
“剛剛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我需要時間緩緩?!彼宦?,立刻看到了希望?!昂?,好,
你需要多久都行!我等!”看著他這副卑微到塵埃里的模樣,我差點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