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店里提車,正巧碰上來看婚車的弟弟和弟媳。
弟媳看著我那全球限量的跑車兩眼放光,不僅要求把這輛車給他們當(dāng)婚車,還要將車過戶到她名下。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什么時候想開這臺車了我給你開就是了。”弟媳厚顏無恥地說到。
我人傻了,我出錢買車,過戶到她名下,以后我開還要經(jīng)過她同意,哪有這樣玩的啊。
“拿了八十八萬的彩禮和市中心的全款房還不夠嗎?”我咬著牙反問。
誰知弟媳挺起了肚子,驕傲地宣布她已經(jīng)懷上了弟弟的孩子的消息。
“我可是懷了你們家的孩子,以前那點哪夠??!”
我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弟弟,“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哥,你就依著她吧,畢竟她都懷了我的孩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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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日思夜想的跑車,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簽下最后一份文件,這輛幽靈黑的全球限量版跑車,從此就屬于我了。
就在這時,門口的風(fēng)鈴響了,是弟弟秦裕斌,還有他的未婚妻顧念念。
顧念念的視線越過我,死死地釘在那輛線條流暢、宛如黑豹的跑車上,眼睛里幾乎要射出光來。
“哥,你真買啦?”
秦裕斌的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羨慕。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顧念念已經(jīng)幾步?jīng)_到車前,伸出手摸了摸那昂貴的烤漆。
她轉(zhuǎn)過頭,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貪婪。
“哥,我們正愁婚車呢,這輛車,正好給我們當(dāng)頭車?!?/p>
我眉頭一皺,這車我還沒捂熱呢,就要給你當(dāng)婚車了?
她繞著車走了一圈,眼神越發(fā)火熱。
“就這么定了,這車給我們當(dāng)婚車,對了哥,你平時都不常開車,把這車過戶到我名下吧?!?/p>
她這番厚顏無恥的言論害得我?guī)缀跻詾樽约旱亩涑鰡栴}了。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什么時候想開這臺車了,我給你開就是了。”
我出錢買的車,憑什么過戶到她名下?以后我想開,還要看她的臉色?
一股火氣從胸腔直沖腦門。
“拿了八十八萬的彩禮和市中心的全款房還不夠嗎?”
我咬著牙,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誰知顧念念非但沒有半點羞愧,反而挺起了肚子,臉上帶著一種勝利者般的驕傲。
“我可是懷了你們秦家的種,以前那點哪夠??!”
我猛地轉(zhuǎn)向一旁始終沉默的秦裕斌。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秦裕斌躲閃著我的目光,聲音小得像蚊子哼。
“哥,你就依著她吧,畢竟她都懷了我的孩子了?!?/p>
他看向我,那眼神幽怨,仿佛我才是那個不講道理的惡人。
我氣笑了。
為了他的婚事,我?guī)缀跄贸隽艘话氲姆e蓄,換來的卻是這樣得寸進尺的勒索。
“作為大哥,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我冷冷地看著他們說。
“仁至義盡?秦裕文,你別忘了你自己說要當(dāng)一輩子丁克的,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為你們秦家傳宗接代!”
“現(xiàn)在我懷著你們家的孩子,是替你秦家懷的,你這個當(dāng)大哥的出點血怎么了?”
顧念念的聲音尖利起來,充滿了嘲諷。
“你老婆都死了那么多年了還裝什么深情啊,難不成是你自己有難言之隱,留不了種吧?”
霎時間,整個世界的聲響都消失了,我眼前只有顧念念那張因嫉妒與貪婪而扭曲的臉。
一股冰冷的怒火,從腳底瞬間竄遍全身。
我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身從銷售經(jīng)理手中拿過那把車鑰匙,指尖的金屬冰涼刺骨。
“這輛車,你別想要,你們婚禮后續(xù)的所有費用,我一分錢都不會再出。”
“秦裕文!”
顧念念被我決絕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她尖叫起來,“你敢!”
她見我無動于衷,轉(zhuǎn)而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到了秦裕斌身上。
“秦裕斌你這個窩囊廢!我還沒嫁進你們家,就被你哥欺負(fù)成這樣!你到底是怎么做男人的!”
秦裕斌被她罵得頭都不敢抬,整個人縮成一團,大氣不敢出。
“廢物!真是個廢物!”
顧念念見他還是默不作聲,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聲音陡然拔高。
“你哥要是不肯讓出這臺車,這婚你就別想結(jié)了!”
秦裕斌聞言,終于慌了。
他一把拉住顧念念的手,幾乎是在哀求。
“念念,你別生氣,別生氣,有話好好說?!?/p>
顧念念甩開他的手,挑釁地看著我。
“好啊?!彼淖旖枪雌鹨荒◥憾镜男σ?。
“讓你哥,把這臺車過戶到我名下,然后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
她頓了頓,手撫上自己的小腹,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然,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把你們秦家的種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