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嫂子是我爸打魚時在河邊撿來的,長得特別漂亮。我哥見到她后就強了她,
甚至還收錢讓村里的男人都往她房間里鉆。但我媽再三叮囑我,千萬別碰她,
說她身上有古怪。后來有天她突然選擇了跳河,等大家找到她的尸體時,
她的尸體上長出了許多的鱗片,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濃烈刺鼻的魚腥味。胡阿婆見到后,
臉色十分難看:「她的尸身已被怨鮫奪舍,是大兇之兆?!?/p>
她讓我們全家人將嫂子帶回去好好安葬,我哥卻嫌麻煩,將尸體拋在了河中。從那天夜里起,
時常有人會在河邊聽到嫂子的歌聲……——嫂子的尸體被我爸帶人打撈上來時,
全村不少人都來看熱鬧。我哥看到她滿是傷痕的尸體時,非但不傷心,
反而直接開罵:「你這個臭婊子,老子打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給我尋死!」
我低頭看了一眼嫂子身上那猶如破布一樣滿是撕扯痕跡的裙子,有些不忍:「哥,
你是不是又讓村民進她房間了?你不是答應我,只要我答應輟學出去打工賺錢,就不再……」
我哥對此呵呵地冷笑兩聲:「答應你又如何?我反悔了,再說這又不是頭一回了,
她這時候裝什么貞潔烈女,為了這個自殺,簡直太可笑了?!?/p>
他說著又指了指圍觀的眾人:「她這賤人,你們誰沒嘗過?」有些人因此心虛地背過身去,
也有人吹著口哨坦然承認:「我也嘗過,她當時可主動了,叫的那叫一個銷魂。」
我哥也笑:「我就說嘛!其中的妙處她最有體會,怎么會不愿意?」
周圍許多男人見狀也紛紛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來,似在回味什么??伤麄兠髅鞫荚谌鲋e,
我記得很清楚每次他們鉆入我嫂子的房間時,我聽到的都是她慘烈的呼叫聲,
無論我怎么敲門撞門都阻止不了他們。那些聲音曾經(jīng)吵得我夜不能寐,反反復復地做噩夢。
因為嫂子她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好幾次我哥要打我時,她都擋在了我的面前,她對我有恩。
我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我媽一把拉住,她勸我忍忍:「二娃,你別插嘴,你哥自有分寸?!?/p>
我怕我媽擔心我,只好不再言語。我哥見我被勸住,他居然還好意思指了指我嫂子的尸體,
問在場眾人:「這賤人死了好像更漂亮了,她的尸體你們誰家出的價格高,就是誰的?!?/p>
嫂子她生的很美,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卻也美得驚心動魄,叫周圍男人都移不開眼睛。
這其中好幾個老光棍都動了心思,雖然是一具尸體,但瞧著還有一絲熱乎,還能玩幾次。
而且自己孤家寡人一個,若將來死后有如此美人埋在自己旁邊,也是一樁美事。
幾個老光棍相互競價,最后竟以三百的價格被姓李的老頭拍下,
瞧著李老頭色瞇瞇地伸手去抱我嫂子的動作,我目眥欲裂。如果不是我媽一直強拉著我,
我肯定會忍不住沖上去暴揍他一頓,這個老畜生!然而下一秒,
李老頭突然大喊一聲:「好痛?。⊙?!」眾人紛紛朝著李老頭看去,
只見我嫂子的尸體正因為他的松手,重新回到了地面,不少手電筒光打過去,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
我嫂子的身體上不知何時居然長出了許多堅硬的鱗片。
而李老頭的手就是被那些鱗片給劃傷的,
此刻他的左手手掌已經(jīng)被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鮮血從他的手心涌出了不少,
那畫面看上去十分嚇人。我哥也被嚇得臉色慘白:「怎么會有鱗片?」我爸常常在河邊打魚,
以前也見過不少怪事,他是經(jīng)過了不少大風大浪的,此刻卻也陰沉了一張臉。
他伸手摸了摸嫂子身上的鱗片,確認那些堅硬無比鱗片是長在嫂子身上的后,
他大驚失色地對我喊:「這太不對勁了,二娃你快去把胡阿婆叫來,要快!」更詭異的是,
不少人還聞到了我嫂子身上越發(fā)強烈的魚腥味,那股味道令人作嘔,
可死人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強烈的魚腥味?除非她本來就不是人!眾人面面相覷后,
都默契的退到老遠處觀望,等著村長的到來。胡阿婆有些能掐會算的本事,
據(jù)說她師傅還活著的時候,甚至能通鬼神,這場面去請胡阿婆錯不了。胡阿婆來的時候,
身后跟著一只渾身漆黑的小狗,聽說這種渾身漆黑的狗最通靈性,知吉兇。
胡阿婆還沒說什么,那小狗一到河灘邊就開始叫,汪汪的圍著我嫂子的尸體喊個不停,
還不時做出咬著胡阿婆的衣擺叫她離開的舉動。胡阿婆在圍著我嫂子的尸體轉了幾圈后,
臉色十分難看:「她的尸身已被怨鮫奪舍,再加上死前受了諸多委屈,是大兇之兆,
凡是害過她的人,只怕都活不成了。」李光棍一聽,丟下一句這尸體我不買了,
跑得比誰還快,一溜煙就不見了,生怕我哥找他要錢。她話畢,
在旁邊看熱鬧的不少女人都因為怕惹上事,選擇帶著孩子馬上離開河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