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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回來的時候,我正被他的三個發(fā)小抱在懷里褻玩。
一人在身后扣住我的下巴,與我吻得難舍難分。
一人攬著我的腰,曖昧的舔舐著我的耳垂。
而最后一人,溫?zé)岬氖种敢呀?jīng)探入我的裙擺,
沿著大腿緩緩?fù)希瑤痣y耐的癢意。
偏偏門口這時傳來沈岸的聲音。
三人嘖了一聲,舔掉我眼角溢出的淚,笑得玩味。
“乖乖的,等我們回來?!?/p>
我平復(fù)著呼吸,坐在房內(nèi)聽著他們的對話。
沈岸聲音漠然。
“你們怎么玩都行,但別碰她?!?/p>
“我可不想自己的妻子成了破鞋,丟臉?!?/p>
三人笑了起來,其中一人懶散道。
“當(dāng)初不是你說她是個瞎子,讓我們扮成你與她好好玩嗎?”
“如今你已經(jīng)追回了白月光,馬上就要休妻另娶了。”
“還在乎她會不會丟你的臉嗎?”
......
我垂下眼眸,平靜的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物。
沈岸讓他三個發(fā)小假扮他陪我的事,我早就知道。
我與他青梅竹馬十?dāng)?shù)載,對他的了解比他自己更甚。
所以兩月前洞房夜,
我沒有在他耳后摸到那道熟悉的傷疤時,便已經(jīng)意識到,
身前的人,不是沈岸。
那一瞬間,我如墜冰窟,瘋了似的推開來人想要逃跑。
可那人緊緊箍住我的腰,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p>
“林今昔,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嘛?!?/p>
我掙扎的動作一頓,立刻就認(rèn)出了來人。
薛持玉,沈岸的三個發(fā)小之一。
此刻,他將我抱在懷里,溫?zé)岬暮粑鼮⒃谖业牟鳖i間,
完全沒有我是他好友妻子的自覺。
反而笑著道。
“因你們這樁婚事,蘇蔓被氣跑了,所以沈岸才讓我們扮成他來拖住你?!?/p>
“現(xiàn)在他為了追回蘇蔓,估計早已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了,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呢?!?/p>
我還未來得及心痛,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話里的不對。
“你們?除了你,還有誰?”
耳邊驀然響起兩道輕佻的笑聲。
我身體一僵,已然猜到剩下的兩人是誰。
季執(zhí)坐到我的身側(cè),握住我的手細(xì)細(xì)把玩,語氣嘲諷。
“真可憐啊,你喜歡他那么久,結(jié)果他連洞房都讓別人代勞?!?/p>
“怕是等他追回蘇蔓,你這個正妻之位就得拱手送人了。”
蕭策伸手撫去我臉上的淚,淡淡道。
“哭什么,你若不愿,我們現(xiàn)在便帶你去沈岸母親那告上一狀,讓她來給你出出氣可好?”
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讓我有些喘不過來氣,
我一時沒能開口講話,他們?nèi)齻€倒也很耐心的等著我的回應(yīng)。
幾個呼吸間,我就已經(jīng)權(quán)衡好了利弊,
最終,顫抖著的拉住了他的衣袖,
“不,不用告訴母親?!?/p>
薛持玉動作一頓,嗓音里帶了危險的喑啞。
“林今昔,你可想清楚,不讓我們說出去代表著什么。”
我控制不住的發(fā)著抖,眼淚最終還是落了下來,四肢百骸都泛起劇痛。
可我不能讓他們走,也不能讓他們說出去,
我是個瞎子,后來又成了孤女,
因著娃娃親嫁入侯府,本就惹了眾多京城貴女,
倘若這事傳出去,即便是沈岸的錯,在旁人眼里也是我失了清白。
一旦和離,我必定會活不下去。
所以即便沈岸為了蘇蔓,將我當(dāng)成玩物一樣推給其他男人應(yīng)付羞辱,我也只能咬牙忍下。
我要活著!我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