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法院的傳票就到了王姨一家手里??墒?,他們卻無法到達現(xiàn)場。
王姨握著那張仿佛烙鐵般滾燙的傳票,目光掃過2000萬那串天文數(shù)字。
再看向身邊因神經受損而永久跛行的兒子。巨大的、遲來的恐懼和悔恨,
如同海嘯般瞬間將她淹沒。一聲不似人聲的、撕裂靈魂般的嚎叫從她喉嚨深處爆發(fā)。
隨即眼前一黑,重重栽倒在地。再醒來時,看著空無一物的隔離病房,王姨眼神空洞。
下一秒,王姨猛地從病床上彈起,跌跌撞撞的沖向隔離病房厚重的門。
用盡全身力氣拍打著:“放我出去!我要見蘇博士?。‖F(xiàn)在就要見她?。?!
”“她一定有辦法!她一定能救我!救救我兒子??!”隔著監(jiān)控屏幕,
看著曾經囂張跋扈污蔑我殺人投毒、用活人做實驗的王姨。我在心中冷笑?,F(xiàn)在知道怕了。
她們第一次偷酒喝時,我就報警了。在監(jiān)獄蹲了幾天后,他們又開始故技重施。
直到他們把整瓶酒拿出去炫耀,才釀成今天的慘禍。他們不但給科研造成了損失,
還對我造成了巨大傷害。落得如此下場只能說是他們咎由自取。但是。
他們已經合并感染了細菌、病毒和寄生蟲,并且外逃多日。如果傳染給其他人,
那事情就會變得相當麻煩。門開了。此時的王姨像一張被揉爛又強行攤開的廢紙。
她臉色灰敗,眼窩深陷。布滿血絲的眼睛在看到我的瞬間爆發(fā)出瘋狂的渴望。被帶進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