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敲門聲也停止了。
我閉上了雙眼,陷入了絕望。
然后我被兩人抬到了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
前世為了對賭協(xié)議,我在餐桌上瘋狂敬酒跪舔各大投資人,之后我就斷片了。
第二天我在一個豪華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醒來時,衣衫不整,頭疼欲裂。
我感覺不對勁,去問顧宸怎么回事。
他卻一把把我摟進懷里,低聲在我耳語,昨晚你明明玩得很盡興。
我頓時面紅耳赤,嬌羞地拍了他一巴掌就跑開了。
當(dāng)時我不疑有他,從未想過他會把我當(dāng)做禮物打包送給別人。
我渾身無力,意識朦朧。
只感到一個男人欺身壓了上來,肥厚的大肚腩頂?shù)梦掖贿^氣來。
正當(dāng)我絕望時,門突然“砰”地一聲被猛踹開。
葉朗把那男人掀翻在地,一把抱起了我。
剛走出門,狗男女就攔住了我們。
葉總隨手抄起走廊的玻璃花瓶,往墻上一敲。
花瓶碎裂,露出了鋒芒的邊緣。
他指著兩人,語氣毫不客氣:“你們要是敢動她,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這個地方?!?/p>
兩人顯然是被這兇狠凌厲的語氣嚇到,呆在原地屁都不敢放一個。
葉朗不再廢話,抱著我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我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好像又回到了上一世那種瀕死的狀態(tài)。
但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想害死我的,從始至終都是他們兩個。
葉朗把我抱去了醫(yī)院,一番折騰我意識終于清醒了。
我坐在病床上,掩面痛哭。
葉朗拍著我的肩膀,輕聲寬慰,就像小時候一樣。
“他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動你!”
“你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隱瞞自己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你掏心掏肺,人家掏心眼子?!?/p>
“江叔要是知道,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要不,我去跟江叔說……”
我立馬阻止:“不用,我自己整出的爛攤子,自己收拾?!?/p>
重活一世,難道我還能讓他們害我第二次?
第二天,我化上了精致的妝容,踩著高跟鞋,意氣風(fēng)發(fā)地到了公司。
“喲,還是舍不得我吶?”
“就是說啊,葉總怎么會看上你?這么快就膩味你了?”
我冷哼一聲:“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拿完東西就走?!?/p>
“那些破銅爛鐵?拿上趕緊滾吧!”
我笑著補充道:“記得把賠償款打到我賬上,n+1,五十萬少了一分錢我就走勞動仲裁?!?/p>
顧宸立馬臉色一變:“五十萬?你發(fā)什么瘋?你昨天把飯局?jǐn)嚭铣赡莻€樣子,陳總蔣總說一分錢都不會給我們投。你好意思跟我提賠償款?我不問你要錢就不錯了?!?/p>
我氣不打一出來,我當(dāng)牛做馬,還倒給你錢?我腦子有泡,付費上班是吧?
我捏緊拳頭冷靜了下來:“你確定要跟我提昨晚的飯局?”
他冷哼一聲,聳了聳肩:“沒人會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我瞇著眼睛看他,然后從包里拿出了U盤。
“我已經(jīng)拿到了證據(jù)。你們昨天對我做的那些爛糟事情,可是被記錄得清清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