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靠在他的懷里流淚。
賀舒言皺著眉,卻沒有將人推開,反而小聲地安慰著她。
我冷笑著走到人群前。
看著還不愿意分開的兩人,大聲地鼓起了掌。
“恭喜兩位喜結(jié)良緣啊,不過賀舒言你還是趕緊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不然你們這怕是名不正言不順啊。”
賀舒言看見我的瞬間,下意識將人推開。
臉色也變得青青白白。
原本靠在他懷里呢薛玉冉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但是又很快恢復了那副小白花的模樣,變臉之快,簡直令人咂舌。
“意萱,不是你想的那樣?!?/p>
他朝前走了兩步,想要拉住我的手。
但我立刻就避讓開來。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
“是要等你跟那個女人都躺在一張床上睡過了才是我想的那樣嗎?”
我大聲質(zhì)問。
“賀舒言,我本來不想鬧得這么難看,但是你們倆實在讓我惡心透了!”
沒等他再找到借口,我又緊接著說。
“意萱,是不是那個女人又在你身邊說什么壞話了?”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你怎么能把別人牽扯進來?”
江常愉從身后匆匆趕來。
賀舒言立刻就將矛頭對準了他。
我卻一把拍掉他的手,冷笑著反問。
“這么討厭阿魚,到底是因為跟她不對付,還是你曾經(jīng)被她抓到過呢?”
他眼神兇狠,瞪著江常愉。
我擋在阿魚身前,順便將一旁看戲的薛玉冉拉了進來。
“這件事可是因你而起,站在旁邊干什么?”
“你的好哥哥不是在這兒嗎?我倒想知道你想去他家里看的是什么大鳥?”
我我毫不客氣地用她曾經(jīng)在手機上的曖昧發(fā)言質(zhì)問她。
她顯然也沒想到我這么豁的出去。
“我我就是開玩笑,我也沒想……”
我掏了掏耳朵,只覺得看假小子裝小白花簡直辣眼睛。
“夠了!你有什么資格說小冉,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賀舒言大聲吼了出來。
我看著他憤怒而又嚴肅的面龐,都差點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我簡直都要笑出了聲。
我就不知道我對他仁至義盡,哪里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難道是因為抓住了他跟小三,沒讓他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
“我有什么錯,你倒是說啊?”
“你今天要是能說個一二三出來,我當場給你道歉!”
我雙手抱胸,就這么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他啥時間便面紅耳赤。
我知道,那是他心虛的表現(xiàn)。
以前便是這般,每當他理虧的時候,總會反問我。
說了這么多,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那時我想寫兩個人之間應當互相理解,便常常是軟了態(tài)度,想要跟他和解。
沒想到竟然讓他養(yǎng)成了個把錯誤往我身上推的習慣。
“要不是你這么古板強勢,我至于只能靠這些興趣愛好開心嗎?”
“況且我只是跟她走得近了點,把她當兄弟罷了,就跟阿晨他們一樣!”
“你整天都撲在事業(yè)上,有真真切切地關心過我一次嗎?”
他聲嘶力竭,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