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回答他,注意力全都在耳朵的監(jiān)聽器里。沒錯,剛剛混亂之中,
我將監(jiān)聽器在林浩然和宋晚星口袋里各丟了一枚?!巴硇牵趺崔k啊,
我們本來是想讓吳玉澤弄成小偷,再在他說出我手表是假的時候,
趁機說出他想頂替我身份的事兒,引起大家憤怒,竊取他氣運,但現在沒成功,
我系統也快不行了。”宋晚星情緒激動:“系統不能不行!要是我們拿不到林家吳家的財產,
豈不是白干了,你跟我難道想再被趕到那個山溝溝!林浩然,我們必須要成功。
”“殺了他吧。悠悠,如果吳玉澤是氣運之子,我們把他殺了,沒了他,是不是就行了。
”林浩然惶恐:“我…我不知道…系統已經極其虛弱了,它給不了提示了?!薄澳蔷蛣e管它。
我們既然已經得罪了他,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攥緊了拳頭,全身泛起了寒意。
資助宋晚星的三年,她占著我救命恩人的名義,我們家對她一向大方。
父母姐姐看出了我對她的心意,還特意找到我說我們家不在乎名第,只要我喜歡,
他們愿意幫扶宋晚星。明明以后什么都會有,她迫不及待要拿走我們家的一切。
我冷著臉將錄音發(fā)給了父母,姐姐。既然林浩然所謂的系統已經不行了,我又何必再忍。
家人們的回信很快,他們說已經斷掉了宋晚星林浩然的所有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