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立刻沖回家,而是先撥通了謝聽雪的電話:
“聽雪,帶上你的律師團隊,半小時后,到我家門口集合。”
晚上八點半,葉微微的“派對”進行到最嗨的時候,
我?guī)еx聽雪和她的律師團隊,浩浩蕩蕩地回了家。
我用指紋打開別墅大門,一行人悄無聲息地走上二樓。
我的臥室門大開著,里面?zhèn)鱽黻囮嚧潭逆倚β暋?/p>
我推開門,眼前的一幕,比我想象的還要荒唐。
葉微微和她的五個“姐妹”,正人手一個我的愛馬仕包包,脖子上、手腕上戴滿了我的珠寶首飾,瘋狂地對著鏡子自拍。
地毯上,床上,沙發(fā)上,扔滿了我的衣服、鞋子、絲巾。
葉微微正舉著我那只價值三百萬的喜馬拉雅鉑金包,對著鏡頭搔首弄姿:
“寶貝們,今天來我家的衣帽間,喜歡什么隨便拿,就當(dāng)是我這個未來嫂子,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哇!微微你太好了!”
“我們愛死你了!”
她們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人。
我冷冷地看著她們,拍了拍手。
清脆的掌聲,讓房間里的狂歡戛然而止。
葉微微和她的姐妹們,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僵硬地轉(zhuǎn)過頭。
“顧清月?你怎么回來了?”
我欣賞著她表情:
“我不回來,怎么能看見這一幕。”
葉微微見撕下了偽裝:
“顧清月,你別裝了!你怎么有錢開公司,也不可能買這么多奢侈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什么?”
“前幾天我還看見那個男的去圖書館找你,兩個人靠得那么近,你當(dāng)我是瞎子嗎?”
我沒反應(yīng)過來,謝聽雪倒是先笑了:
“喲,這是惱羞成怒開始胡說八道了?”
葉微微冷笑一聲:
“我胡說八道?那個男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有錢人,你們在圖書館角落里說話?!?/p>
我終于明白她在說什么,忍不住笑出聲:
“葉微微,你說的是我的助理?!?/p>
葉微微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就是靠著那些男人的錢在揮霍,還在這里裝大小姐!”
謝聽雪笑彎了腰:
“哈哈哈,我說葉小姐,你這腦補能力可以去寫小說了。人家匯報公司事務(wù),你當(dāng)是什么呢?”
葉微微的幾個朋友這時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開始往門口挪。
謝聽雪帶著她的律師團隊堵住門口。
她拿出一份早已準(zhǔn)備好的失竊物品清單,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宣判的語氣說道:
“葉微微女士,經(jīng)初步估算,你以及你的同伙,涉嫌盜竊顧清月女士私人財物,總價值約三千七百六十四萬元人民幣。根據(jù)我國刑法,這屬于數(shù)額特別巨大的盜竊行為。”
她頓了頓,祝賀道:
“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