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此言一出聞著瓜味涌進直播間的網(wǎng)友一片嘩然。都在說我大言不慚,等著看我出洋相。
我沒有跟他們爭辯,宣布完之后就關(guān)閉了直播間。次日一早李老板看到我表情尤為不悅。
“張專家,你帶這個騙子來做什么?”張星瑤趕忙假惺惺的替我辯解道:“李老板,
難得阮梨有想改邪歸正的心,咱們就給她一次機會吧。”我沒有說話,自顧自地打開了直播。
然后環(huán)抱雙臂,離張星瑤遠遠的。張星瑤也不在意,拿著犁耙和澆水壺就圍到枇杷樹跟前,
開始裝模作樣的松土澆水。和上次一樣,枇杷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春。
原本枯萎卷曲起來的樹葉緩緩的舒展開來。李老板激動不已:“神醫(yī)!張專家,
你果然是神醫(yī)呀,連藥也沒有用就能把樹救活......”可李老板話還沒說完,
枇杷樹的枝葉又枯黃了。張星瑤眼神慌亂。“可能是土壤還不夠松,我繼續(xù)給它松松土試試。
”要不是在場的人太多,我差點笑得滿地打滾。李老板這棵枇杷樹平日里都是請專員養(yǎng)護,
就光這棵樹每個月的養(yǎng)護費都不下百萬。怎么可能在松土和澆水這方面怠慢?
接下來無論張星瑤怎么扒拉枇杷樹,枇杷樹都是先恢復一些,隨后迅速枯萎,
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嚴重。直到最后快成了一堆干柴。我在不遠處的樹下乘涼,
看著直播間里彈幕飛快的翻滾著。【不是吧,這就翻車了?】【恕我直言,
就算是專家該用的藥也得用啊,她就澆水和松土能治什么病啊?
】【而且你們不覺得那棵樹很詭異嗎?】張星瑤急得冷汗直冒,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我。
“阮梨,要不你過來看看?”我看了一眼枇杷樹,惋惜的搖搖頭?!拔铱刹桓疫^去,
萬一運氣好,枇杷樹活過來了還要被人污蔑是用了激素藥。
”李老板看著快成了一堆干柴的枇杷樹,也急的不行?!皬垖<遥?/p>
你讓這個騙子過來看干什么?還有你真的專業(yè)嗎?為什么樹看起來比你來之前還要糟糕?
”張星瑤沒有回應李老板的話。直接脫口而出:“阮梨,你不是極品木靈根嗎?怎么失靈了?
”我故作疑惑的看著張星瑤?!澳悴皇钦f世界上不存在木靈根,那些都是迷信說法嗎?
”自覺說漏了嘴的張星瑤只好硬著頭皮再次圍著枇杷樹東摸摸西摸摸。可這次情況更加慘烈。
枇杷樹甚至連回春都沒有直接衰敗。
李老板眼看著亡妻留給自己的枇杷樹已經(jīng)快成了一堆柴火,欲哭無淚。突然他的目光看向我。
“阮小姐,雖然你說世上沒有木靈根,但是萬一真的存在呢?
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情是科學不能解釋的通的。”“要不您過來看一看,
死馬當活馬醫(yī)。您放心,如果這次救活了您的酬勞絕對不比那個假專家的少?!笨吹贸鰜?,
李老板已經(jīng)徹底對張星瑤失去了信心。所以才把最后的希望放在我身上。我搖搖頭。
“李老板,這次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我的話讓李老板急的直跺腳?!叭钚〗?,
之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沒核實過就說你用激素藥??晌夷且彩顷P(guān)心則亂,
畢竟我老婆什么也沒給我留下,就只有這棵枇杷樹了。”張星瑤也殷切的上來拉著我的手。
“是啊,人吃五谷雜糧還有個頭疼腦熱呢,樹不也是一樣,
可能碰上了什么疑難雜癥是我這樣的植物學家都治不好的。
”“既然李老板都給你這個機會了,你姑且一試唄!李總說你是運氣好,
萬一這次運氣也好呢。”可這枇杷樹并不是得了什么疑難雜癥。它得的是心病。
見我遲遲不動手,直播間的網(wǎng)友和過來圍觀采訪的媒體開始按捺不住了。“專家,
你說句話呀專家!到底能不能治的,不能治就趕緊承認自己是個草包吧!
”“松松土澆點水就能當專家。我覺得我上我也行?!薄鞍?,張星瑤為什么一直看阮梨呀,
難道是因為阮梨又帶了什么違禁藥物,所以張星瑤不敢動手?
”其實我也注意到了張星瑤一直看向我這個方向。面對眼前幾乎成了一把柴火的枇杷樹,
張星瑤實在不敢下手,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我這邊。我內(nèi)心暗笑,這算盤打的好啊。
要是沒治活正好可以說世界上沒有木靈根,要是救活了,那就是我運氣好。
好賴話都讓她說了?!皠e看我啊,就算我?guī)Я耸裁此幀F(xiàn)在我連靠近這棵樹的機會都沒有,
不好意思啊?!崩罾习蹇磭艘蝗Φ娜耍瑓s沒有一個人敢動手徹底崩潰。
只見他當著眾人的面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涕泗橫流:“阮小姐,
如果你真的有這么好用的激素藥,求求你先把我的樹給救活,事后我再養(yǎng)護就好。你放心,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允許你用激素藥是后一定不會反水的?!薄斑@棵樹就是我的命根子,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死啊......”還沒等我說話張星瑤一聽李老板說可以用激素藥,
眼神瞬間放光。“李老板這事你不用求她,我也有激素藥!
”只見她熟練地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一小包激素粉,兌水之后澆灌在枇杷樹上面。
做這些事的時候,她尤為專注,沒有注意到李老板臉上復雜的神色。
但枇杷樹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就算是激素藥也救不活它。反倒讓它死的徹底。
李老板看見這個場景,雙目猩紅的沖上去,掐著張星瑤的脖子。
“你他媽還鄙視人家用激素藥,我看你用起來比誰都順手!
”“你把我老婆留給我的東西給弄死了,我今天要掐死你給它陪葬!
”一群保鏢虎視眈眈的看著,其他人見狀也不敢向前勸說。
只能看著張星瑤的面色由白到紅再到紫。“阮梨......救,救我。
”張星瑤把希望全都放在我身上,畢竟在場的人里只有我和她交情最深。
因此她賭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李老板掐死。但是不得不說,她賭對了。
因為我不想看她死的那么輕松?!袄罾习?,我有辦法救活枇杷樹?!蔽移届o的開口道。
7.原本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的李老板一聽到我的這句話后,立馬將張星瑤往旁邊一甩。
一眾保鏢見狀,趕忙向前把張星瑤捆成了一個粽子。雖然我說能救,
可李老板看我的表情也不是那么的友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棵樹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透了,
現(xiàn)在我說能救活它,正常人都不信?!皠偛盼易屇憔饶阏f救不了,現(xiàn)在你又跟我說可以救。
難不成你在耍我?!”我承認我的確有耍他的成分,誰讓上一世他把我埋在枇杷樹下當養(yǎng)料。
就算是被人蒙蔽,那也得他相信才可以。但此時面對一個已經(jīng)殺紅了眼的人,
我嘴上是肯定不會承認的。于是我清了清嗓,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