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隨著6月30日的逼近,我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反倒是凌廷越來越焦慮。
他每天會在我耳邊問:“今天是6月xx號,還有xx天,你會去嗎?”拖他的福,
我寫稿子時從來不用看手機(jī),直接就能把當(dāng)天的日期寫出來。6月29日晚上,
拖著滿身的疲憊加班回到家。就在我要關(guān)上門時,凌廷叫住了我。在表白的第二天,
他就租下我家隔壁的房子。他現(xiàn)在是我的鄰居。上班時間挨不著,但他會每天送我下班回家。
我不是沒有拒絕過。但他的大道理說的一套一套的,把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莫名其妙,
我們成為了下班搭子?!叭饺剑?.....”凌廷的話將我拉回現(xiàn)實(shí)。
他在我身后幽幽地說:“ 明天演唱會晚上7點(diǎn)開始,你出發(fā)時我還在播新聞,送不了你了。
”仗著他看不見,我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