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年后,江程向我求了婚。我卻始終不敢邁出去那一步。他溫柔的看著我,眼中有失落,
卻還是尊重我。他說反正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不差這些時(shí)間。一年后的冰島,
我裹著羊絨大衣,笑得很漂亮。江程舉著相機(jī)站在不遠(yuǎn)處,鏡頭里映著我的側(cè)臉,
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暮云,過來看看這個(gè)!”他朝我招手,指向沙灘邊緣的一群海雀。
我剛要起身,身后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壓抑的哭泣?!皽?..... 溫姐姐?
”我猛地回頭,只見林晚檸穿著厚重的羽絨服,頭發(fā)被海風(fēng)吹得凌亂,
臉色在極光下顯得格外蒼白。“真的是你......”她沖過來想抱我,
卻在看到我脖子上若隱若現(xiàn)的疤痕時(shí),手僵在半空。
...”“我以為你真的死在那場大火里了...... 陸寒江每天都拿著你的照片發(fā)瘋,
我......”“我沒事?!蔽疫f給她一張紙巾,看著她小腹平坦,
知道她終究是打掉了那個(gè)孩子。“當(dāng)年的事,不怪你。
”林晚檸卻哭得更兇了:“怎么能不怪我?如果不是我,
陸寒江不會(huì)那么對(duì)你...... 他把你送去紅燈區(qū),
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她哽咽著。“后來我去查了,
才知道你為我擋了多少次傷害,知道你家人被陸母威脅,
知道你......”她的話被一陣急促的引擎聲打斷。遠(yuǎn)處的雪地上,一架飛機(jī)落地。
機(jī)門猛地推開,陸寒江踉蹌著摔下來。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我身上,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澳涸?.....” 他聲音嘶啞,帶著極致的顫抖。
“真的是你......”“還好你沒死?!蔽蚁乱庾R(shí)地往江程身后躲了躲。
江程立刻上前一步,將我護(hù)在懷里,眼神冰冷地盯著陸寒江。“陸寒江,這里不歡迎你。
”陸寒江卻像沒聽見一樣,一步步向我走來。他的眼底布滿血絲,下巴上是青色的胡茬,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貴公子,如今像個(gè)流浪漢。“我找了你一年......”他伸出手,
似乎想觸碰我的臉?!拔胰チ藮|南亞,我找遍了所有小鎮(zhèn)。又去了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