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夜淵組織最年輕貌美的雇傭兵,各界名流大佬都想嘗嘗我的滋味,想豢養(yǎng)我這個鐵血美人做他們的金絲雀。
直到江氏集團獨子江嶼出現,為了跟我在一起,他不顧尊嚴,罔顧禮法。
“你可以盡情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只要有我在,就永遠有人給你兜底?!?/p>
他沒有食言。
在此后的時間里,出任務時,他是我最堅強的后盾,休假時,我就是他身邊的廢物小朋友。
五年如一日,我都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就在我決定退出組織嫁給他的前一周,我的父母被死對頭綁架。
面對任何S級危險任務都鎮(zhèn)定自若的我第一次驚慌失措地尋求他的幫助。
可這一次,我得到的卻是他的拒絕。
“綁架你父母是薇薇的第一次任務,要是完不成,小姑娘晚上該睡不著了。”
聽著江嶼的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嶼,那是我的親生爸媽,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這次綁架我爸媽意味著什么嗎?”
江嶼口中的薇薇,是對家組織的雇傭兵。
這一次秦薇綁架我爸媽,不過是想逼我出現,趁機取了我的性命。
江嶼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可說出的話卻令我心如刀絞。
“薇薇的任務只是綁架你的父母,現在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只要你不去,你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你當雇傭兵這么多年,最清楚一個女孩子想在這種地方出頭有多難,這是薇薇進入組織的第一個任務,要是完不成,這小姑娘晚上估計都睡不著了?!?/p>
江嶼邊說著邊向我伸出手想要撫摸我的腦袋,我強忍住鼻尖的酸澀后退一步。
我望著江嶼的眉眼,只覺得這雙我愛了五年的眸子,陌生得嚇人。
秦薇是半年前加入對家組織的,在她出現之前,在整個地下,我是身價最高的女性雇傭兵。
可憑借一張美艷絕倫的臉,秦薇一入行便吸引了來自各界的目光。
當時的江嶼對她嗤之以鼻。
“不過是個花瓶罷了,連我們溪遲的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
就在江嶼說出這句話的三個月后,秦薇卻成了江嶼的私人保鏢。
對此,江嶼給我的解釋是。
“你知道的,我需要一個能在酒桌上又能為我撐場面又能保護自己的女人,秦薇作為雇傭兵不合格,但作為一個普通保鏢,她是最合適的人選?!?/p>
“溪遲,你相信我嗎?”
跟江嶼在一起的五年間,他給了我絕對的偏愛,我當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懷疑他。
可如今,僅僅為了讓秦薇晚上能完成任務睡個好覺,他不惜讓我親生爸媽送出性命。
我強忍住身子的顫栗,哽咽著開口。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去呢?”
江嶼的臉色一變,聲音也冷了幾分。
“沈溪遲,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p>
我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個大洞,那疼痛來得太猛烈,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我的眼淚大顆大顆砸下。
看到我的眼淚,江嶼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動。
“你還有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不是嗎?不過是點小事,你真的要跟我鬧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