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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站起身,對著樓下傅深勾勾手。
傅深踉蹌?wù)酒鹕恚芙^任何人的攙扶,“老婆,你原諒我了嗎?”
“看你的表現(xiàn)?!?/p>
從此傅深真的像收了心,守在病房套件外面,不曾離開半步。
只要沈知意一抬眼,就能看見傅深坐在病房門口辦公。
如此深情,卻換不來沈知意一個好臉色。
她拒絕和傅深溝通,禁止他踏入病房半步。
傅深眼神暗淡一瞬,熄滅了燈,躺在床上。
一道人影跨坐在他身上,解開腰帶。
傅深猛地抓住女人的手,“白柔!不要吵到我老婆?!?/p>
女人水一樣纏繞上他,兩人做過上百次,很快傅深便繳械投降。
他發(fā)狠地頂弄白柔,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fā)出一點聲音。
病床吱嘎吱嘎晃動的聲音順著門縫傳遞進來,沈知意盯著頭頂潔白的天花板,眼神空洞,仿若被抽走靈魂的精致玩偶。
“如果你真的不愛我,為什么在游樂園救我,為什么默許我生下你孩子,為什么此時對我如此動.情。”
“哥哥!哥哥......”白柔低聲的哭,“我知道自己是見不得光的第三者,只想在生下孩子之前,再多看一眼,再多看你一眼?!?/p>
她哭的傅深心軟,白柔拿出協(xié)議,傅深只以為是白柔所求的補償,看也不看簽署上自己名字。
“我能給你很多,除了傅太太的位置?!?/p>
婉轉(zhuǎn)曖昧的聲音持續(xù)到第二天凌晨,沈知意一雙眼早已干澀。
她緩緩眨動眼睛,一滴淚也流不出。
浴室傳來水聲,趁著傅深洗澡,白柔將簽好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扔到病床上。
她嘲諷一笑,“知道在阿深心中,誰最重要了嗎?”
離婚協(xié)議上似乎還沾著某種惡心的體液,沈知意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白柔還想說什么,沈知意將離婚協(xié)議壓在枕頭下,冷冷開口。
“傅深就要回來了,你確定要留在這嗎?”
或許傅深的偏愛給了白柔自信,她勾起嘴角,拉著沈知意的手就向自己臉上扇來。
沈知意蹙眉掙脫開白柔的手。
白柔恰當(dāng)‘哎呀’一聲,捂著肚子就要倒在地上。
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對沈知意挑眉。
下一刻沈知意抬起手,一把拽住白柔衣領(lǐng),待她站定,左右扇了她兩個巴掌。
手掌結(jié)結(jié)實實從她臉上揮過,頓時臉頰通紅一片。
火辣辣疼痛傳來,白柔怔楞了一瞬,才想起來哭。
“傅總您不要責(zé)怪夫人,夫人只是妒忌您在游樂場救了我,所以才——”
聲音戛然而止。
傅深從她身邊經(jīng)過,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反倒握起沈知意的手掌仔細查看。
瞧見掌心一抹紅后,有些心疼地找到藥膏。
“你也太沖動了,懲罰別人怎么能傷害自己,是故意想讓我心疼嗎?”
傅深一向?qū)⑸蛑饪吹谋让€要重要,曾經(jīng)有競爭對手綁架沈知意,傅深便讓對方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
整個京都都知道,可以威脅傅深,但絕對不能用沈知意來威脅他。
“傅總,我好疼——”白柔啜泣出聲。
“道歉?!?/p>
沉默半晌,傅深才擠出兩個字。
白柔有些得意地看了沈知意一眼,裝作溫柔,“沒關(guān)系,夫人是病人,情緒不穩(wěn)定?!?/p>
“我讓你道歉,”傅深打斷白柔,看著她的眼神沒有床上的溫情,“誰許你臉打疼我老婆手心的?!?/p>
白柔屈辱,“對不起夫人?!?/p>
上一個害沈知意受傷的,還在非洲種土豆。
面對白柔,傅深卻輕輕揭過,“不許再有下次,我小心捧在手心的老婆,不許任何人欺負(fù)。”
沈知意抬眸,高大男人眼中都是深情,她平靜收回手。
“馬上就是我母親的忌日,可以陪我一起去祭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