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下狗子身上的搜救裝備,宣布不再進山救人。
抱著吉娃娃的朱嶺臉色煞白,威脅我如果不帶著搜救犬進山,就要將我的狗打死。
見此我松開狗鏈,讓搜救犬自己跑回家。
上一世山火突發(fā),他自稱能聽懂狗語,命令我將馴服的搜救犬交給他。
我自然不信,獨自帶著狗子前往深山救人。
可無論我如何如何拼盡全力,帶著吉娃娃的朱嶺總是會趕在我之前找到遇難者的位置。
我不甘心,命令搜救犬加快步伐搜救遇難者,
可不知道為何他每一次都能先我一步找到遇難者。
最后我?guī)е丫热疀]有救出一人,而朱嶺反而救出十余人。
官方通報此次受害者高達三十多人。
朱嶺將這一切怪罪到我的頭上,說如果當(dāng)初我只要把搜救犬交給他就能救出所有人。
遇害者的家人認為是我害死了他們的家人,最后將我和我的搜救犬活活打死。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了發(fā)生山火當(dāng)天。
……
“沈汪,你趕緊把搜救犬交給朱嶺,他能聽懂狗語,一定能幫助我們更快的找到遇難者?!?/p>
聽著熟悉的聲音我猛然睜開眼。
看著熟悉的場景才意識到我重生回朱嶺宣布自己能聽懂狗語當(dāng)天。
朱嶺牽著我和未婚妻思思共同撫養(yǎng)的吉娃娃要上山,并且聲稱他能聽懂狗語。
只要讓我把搜救犬交給他就能比我更快找到遇難者。
“沈汪,你別裝沒聽到!”
思思見我遲遲不說話,有些不耐煩。
我緊了緊手中的狗繩不悅地看向思思:“你真就相信他會狗語?”
我又看向周圍的志愿者:“你們是相信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訓(xùn)犬師還是相信一個突然冒出來說自己會狗語的家伙?”
志愿者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全都選擇相信朱嶺。
朱嶺為了證明自己能聽懂狗語,當(dāng)即從嘴里吐出一段神秘語言。
我?guī)淼乃丫热牭铰曇艉笕甲兊每簥^起來,紛紛仰天狂吠。
朱嶺神秘兮兮地搖頭苦笑:“你的狗說你不僅常年虐待它們,就連吃的狗糧都是最低級的?!?/p>
“為了訓(xùn)練他們你還害死了它們的伙伴,你根本沒有資格當(dāng)訓(xùn)犬師!”
志愿者聽見我虐狗,變得更加憤怒,紛紛讓我放了搜救犬。
“真是人面獸心,也不知道有多少小狗死在了他手里?!?/p>
“竟然還有臉來當(dāng)志愿者,簡直是丟我們的臉。”
我?guī)淼娜凰丫热娭驹刚卟簧频叵蛭易邅?,紛紛選擇將我護在身后,并朝著他們嘶吼。
“這狗瘋了,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
這時朱嶺再次跳出來,眼眸微閉表現(xiàn)得異常痛苦的模樣:
“它們說沈汪訓(xùn)犬基地里有他們的孩子和朋友,所以他們必須聽從他的命令?!?/p>
聞言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根據(jù)狗的行為明顯是出于護主,此刻卻被他信口雌黃顛倒黑白。
看著他們咄咄逼人的模樣我知道再怎么解釋都是徒勞,于是我決定用行動證明給他們看。
“我不可能將搜救犬交給你們,如果相信我的就和我一起上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