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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言撰緊手里的調(diào)查報告,額頭逐漸爆起青筋。
“這才剛離開幾天,身旁就有其他男人了。江南枝她是當我死了嗎?!”
助理被嚇的不敢說話,卻在心里抱不平。
當初你一直跟著白煙煙欺負她,甚至讓她滾遠點。
怎么人家這次真的如你所愿離開,你卻又不愿意了。
傅景言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想著趕緊解決眼前的事情,然后馬上去A市。
林時遠見他臉色愈加陰沉,急忙再次求饒。
“傅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吧!都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p>
白煙煙回過神來,也不在包庇他,一心還想拿孩子當做借口。
“景言,你畢竟也養(yǎng)了小寶三年,在他心里你,你就是他的爸爸呀!只要我們忘記這段事情,好好過日子,肯定還和以前一樣的!”
“是我一時糊涂才做了傻事,可看在小寶的份上,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傅景言怒火本來消了一些。
可在聽見白煙煙還有臉提起孩子時,立馬踹了她兩腳。
“你還好意思用那個野種當理由!當初你把孤兒送給江南枝撫養(yǎng),騙我她調(diào)包你的孩子,如今騙野種是我的孩子,我給別人養(yǎng)了三年的兒子,被戴了三年的綠帽,你是怎么好意思再提孩子的?”
傅景言不想在看她,便吩咐門口的管家進來。
“打斷這男人的腿,之后將他扔到要飯的地方好好關(guān)照!”
林時遠不斷搖頭,用力掙扎卻根本沒用。
“不要啊,傅先生,求您放過我,都是她主動勾引我的啊!”
可他的求饒無人回應。
片刻后傳入耳邊的,只有被打斷腿的慘叫。
白煙煙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哪怕額頭磕到出血,也絲毫不敢停歇。
“景言,不!傅先生,求您放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
傅景言抬手抵住她下巴,聲音冷的像冰。
“放過你?當初你算計江南枝的時候,怎么沒想著放過她?”
“今天別說你跪下求饒,就算你現(xiàn)在死在我面前,也得付出代價!”
“你說我到底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懲罰你才好呢?”
白煙煙見怎么求饒都沒用,索性也不裝了。
她整個人無力癱軟在地,笑的卻愈發(fā)癲狂。
“就算我今天死在你手里又怎樣,你心愛的女人卻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了!當初主動帶我上床的人是你,如今卻這么詆毀我,你又是個什么好東西?”
傅景言不氣反笑,
“你這種惡人死了倒是沒什么,只可惜那野種要被你連累了?!?/p>
白煙煙笑容立馬僵住,眼神死死盯著他:
“你到底要對小寶做什么?他只是一個孩子!你有氣朝我撒,傷害孩子你會遭到報應的!”
她語氣越崩潰,傅景言卻越平靜:
“我不會對他做什么,只不過是送進孤兒院好好關(guān)照,嘗嘗我養(yǎng)子當年受過的苦而已?!?/p>
隨后,傅景言命保鏢也將白煙煙帶下去。
“扔進地下室吧,只要死不了,就變著花樣的折磨她!”
白煙煙被帶走,卻依舊喊著:
“傅景言你這么做會遭到報應的!就算把我關(guān)起來又怎樣,江南枝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
一切都處理好,他卻并不覺得輕松。
傅景言立馬訂了明天最早的機票,準備飛往A市。
當晚他看著與江南枝曾經(jīng)的合照,一夜未眠。
他心里總有種預感:
想讓江南枝原諒他,好像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