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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四年,他夸我乖得像他心尖的白月光。
直到正牌未婚妻打上門罵我下賤,我摸著與她酷似的臉,笑出了眼淚:
“解脫?不,游戲才剛開始?!?/p>
他母親帶人將我推倒在地,鮮血染紅裙擺——他親手送來的“禮物”,我們的孩子,沒了。
后來,他盛大的訂婚宴上,我猛踩油門撞向大樹。
電話接通,我聽著滿場嘩然,輕聲說:“阿瓚,聽見了嗎?這是你孩子葬禮的回響?!?/p>
所有人都該為錯(cuò)誤買單,包括你,秦瓚。
......
南方的梅雨季節(jié)。
總是漫長又帶著令人討厭的潮濕感。
這是我和秦瓚在一起的第四年。
【喂,是嫂子嗎?秦哥他喝醉了。你來老地方接他一下?!?/p>
我還沒掛電話。
那頭喧鬧聲依舊。
【秦哥,你別說,嫂子一定愛慘了你。哪一次你讓她來接她沒來?!?/p>
【唉,你說,這一次嫂子多少分鐘到?!?/p>
【我猜30分鐘?!?/p>
【那我猜45分鐘?!?/p>
......
我果斷掛了電話,麻利準(zhǔn)備去接人。
畢竟四十五分鐘不到是有懲罰的。
一路上,我暢通無阻。
包間虛掩著的門。
正當(dāng)我猶豫是否敲門時(shí)。
【秦哥,楚楚姐,可是要回來了,到時(shí)候你怎么辦?!?/p>
【難不成想享齊人之福。】
我聽到秦瓚無所謂的聲音想起。
【那有什么,我家晚晚最是善解人意,她會(huì)理解的。】
【秦哥威武!哇!】
好聽的嗓音說著淬了毒的話。
還好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吱呀~
我推開門的聲音,打碎了所有的話語。
頓時(shí),所有的目光聚集在我上身。
圈里人都知道我是秦瓚千嬌萬寵養(yǎng)著的人。
坐在秦瓚身邊的媛兒。
看到是我。
自覺讓了位置。
【阿瓚,我們回家了?!?/p>
我對(duì)著沙發(fā)上辦瞇著眼的男人開口。
順勢扶起他。
【我們就先走了。】
這樣的情節(jié),我不知道上演了多少回。
秦瓚總是樂此不彼。
車早已在門外等著。
【乖乖,這次這么準(zhǔn)時(shí)。我們上車吧?!?/p>
我們都知道藏在這話里的深意。
畢竟來晚了我可是要徒步走回去呢。
郊區(qū)的別墅離這里很遠(yuǎn)。
遠(yuǎn)道再也不想走路。
【阿瓚,我不敢了,我以后會(huì)準(zhǔn)時(shí)來的。】
【死變態(tài),你怎么不去死?】
【求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只是救了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duì)我。】
腦海充斥著的聲音,差點(diǎn)在把我淹沒。
【你在想什么?乖乖?】
秦瓚的手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我的發(fā)頂。
我努力遏制住心底的恨意。
【阿瓚,我想著回去給你做醒酒湯,你想喝啥樣的?!?/p>
我不動(dòng)聲色埋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開口。
【不用你做這些,都有保姆呢?】
男人聽了似乎愉悅了不少。
我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雨夜里飛馳的車,不一會(huì)就把二人送回了別墅。
別墅燈火通明。
一直就在那里等著他的主人歸來。
也許是因?yàn)榕d致上頭。
今晚的秦瓚總是格外的賣力。
窗外的雨聲,也似乎為他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