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靠幫攝政王誣陷顧家,只為換來的攝政攝政王妃之位。
因為和攝政王妃長得有幾分相似之處,被攝政王當(dāng)成了她的替身。
從此,我便淪為攝政王情毒的發(fā)泄工具。
攝政王重情重義的名揚,在京城內(nèi)人人稱贊。
自然不能碰他的白月光。
這世上哪有什么白月光?不過是沒被拖進泥里的臟東西。
周驚弦找到我時,我攥著他給的藥膏說道:“幫我當(dāng)攝政王妃?!?/p>
我為攝政王擋刺客看著他把顧灼華打入水牢。
攝政王捧著我的手說:“昭昭,這攝政王妃之位是你的?!?/p>
我笑著將毒藥給攝政王吃下,我可不是任人糟蹋的泥。
我要的不僅是攝政王妃,還有他的命。
我不過是因為長得有幾分像攝政王妃,就被選來給攝政王蕭晏辰“沖喜”的物件。
身上僅存一件被撕得不成樣子的單薄寢衣,更遮不住那些屈辱。
只因攝政王蕭晏辰中了陰損至極的情毒。
發(fā)作時如野獸般癲狂,卻又舍不得玷污他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那位圣潔高貴的攝政王妃顧灼華。
于是,我這個簽了死契命如草芥的丫鬟,便被推進了這烈火焚身的深淵。
攝政王尊貴的手指撫過我的皮膚,卻只留下暴虐。
攝政王在我頸側(cè),吐出的卻是對另一個女人深情的囈語。
“灼華......我的灼華......”
我聽見后,只覺作嘔。
若是世道真的公平,為何有人活如灼華,有人生如草芥?
我渾身是傷躺在雪地里,他們等我成為王府花泥下又一具無名枯骨。
就在我以為自己會這樣悄無聲息地凍死在這無人角落,逆著昏黃的燈籠光,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風(fēng)光霽月的周驚弦。
而我本來是應(yīng)該與周驚弦并駕齊驅(qū)的才女。
我只是那個父母謀逆,滿門抄斬,傾盡全門之力才僥幸逃脫的顧晚棠。
是那個為了復(fù)仇不惜出賣自己身子,爬上攝政王床榻的丫鬟。
可這時,周驚弦卻默默將我抱了起來。
周驚弦觸碰我時,我疼痛得蜷縮起來,他微微蹙眉,冷硬道:
“你......既然疼,為什么要再次選擇進王爺?shù)呐P房?”
“我想報仇。”
我看著周驚弦的眼眸里滿是恨意說道:“為了報仇,我可以犧牲我的一切!”
“我可以幫你殺了他。”周驚弦抿緊唇,手上力道卻很輕。
我眼眸里滿是淚光說道:“我會親自殺了他,不然,我受的苦,沒有任何意義?!?/p>
“所以,周驚弦,我要你幫我,幫我成為攝政王妃!”
周驚弦的腳步徹底停住了,他回頭后,目光沉沉地鎖住我。
“顧晚棠,”他準(zhǔn)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知道......但我必須這么做?!蔽覔Ьo他的脖頸。
周驚弦沒有回答我“好”或“不好”。
他只是單膝半跪下來,動作依舊帶著一種刻意的疏離。
周驚弦精準(zhǔn)地避開我身上最可怖的傷口,用指腹沾了冰涼的藥膏,極其小心地涂抹在我手臂一道猙獰的淤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