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送女兒的私人小島,竟被妻子的男秘書用來舉辦特殊派對。
我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滾出小島。
他卻讓保鏢將我按在地上,伸出帶著沾滿污濁的腳,碾在我的臉上。
“這是你老婆送給我的島,你一個軟飯男沒資格讓我滾?!?/p>
“這可是你老婆留下的,把這些舔干凈,再讓你女兒伺候好我們,我就饒你狗命?!?/p>
眼見他撲向女兒,我徹底沉下臉,按下手環(huán)上的緊急通話。
“敢動我女兒,我要你用命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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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成人禮進(jìn)行到一半,大門被猛地撞開,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領(lǐng)著十幾名保鏢闖了進(jìn)來。
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口離他最近的一個女孩,指揮著保鏢將女孩拖到他面前,對著女孩上身伸出手。
我大怒,一步上前擋住那女孩子,用肩膀狠狠撞開他。
我沖門外厲喝:“保安,你們不想干了?趕緊把他拖出去!”
醉漢站穩(wěn),囂張地拍著胸膛:“小子,知道哥是誰不?”
“哥是麗姐的首席秘書,陳德亮,你小子得鞠躬叫陳哥!”
“在晏麗集團(tuán),哥都是橫著走的!”
他一臉倨傲地指著腳下:“這地方,是麗姐買來給我慶生的!”
他身后一群保鏢起哄:“小子,快叫陳哥,你要是讓陳哥高興,夠你享福一輩子!”
我忽然覺得惡心。
這些年我也聽到妻子白麗在身邊養(yǎng)了小情人。
可為了治愈女兒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應(yīng)激癥,我耗費心力陪伴,才讓女兒情況好轉(zhuǎn)。
對白麗的荒唐,我也只能視而不見。
我猛地揪住陳德亮的領(lǐng)子,將他提離地面:“聽著,我才是晏麗集團(tuán)最大的股東!不想死在公海,立刻帶著這些垃圾滾蛋!”
陳德亮一愣,隨即爆發(fā)刺耳狂笑。
“哎喲,原來是麗姐那個上不得臺面的贅婿本人呀!”
他朝著保鏢怪叫,“都看看,這就是麗姐那個只會在家洗衣做飯帶孩子的贅婿,早就被麗姐嫌棄了他都還不知道!”
一眾保鏢哈哈大笑。
陳德亮挑釁地上下打量我一眼:“你現(xiàn)在跪下磕頭,我就饒你一命?!?/p>
我冷眼看著他,拿出手機(jī)。
“盧特助,多帶些人來宴會廳!”
話音未落,幾個保鏢死死按住我,陳德亮搶走手機(jī),扔到香檳酒里。
我冷笑一聲:“賣了你,也賠不起的,小子,想死想活只在你一念間!”
陳德亮笑得放肆:“賠不起?你一個廢物的東西,我還能賠不起?麗姐可是恨不得將晏麗集團(tuán)都給我!”
“我教育你,是為了抬舉你,你得磕頭謝恩!”
按住我的力量突然加重,我咬牙準(zhǔn)備反抗,陳德亮猥瑣地上下掃視我,猛地狠狠踢在我腿間。
劇痛傳來,我臉色瞬間慘白,沒了力氣。
陳德亮哈哈大笑:“沒用的東西,不如葛了喂狗!”
“你一個贅婿,不好好在家洗衣做飯奶孩子,裝什么商業(yè)大鱷?”
“叫特助?你也配!”
“老子今天廢了你,麗姐只會夸老子貼心?!?/p>
2
陳德亮指著滿場的賓客:“賤貨們給老子聽好了!這島是麗姐買給老子慶生的,是老子的地盤!”
“不想死的,給老子乖順些,老子一高興,也就點頭讓你們?nèi)钪鴿L蛋!”
“這可是國外,離公海沒多遠(yuǎn),老子要是不高興了,通通把你們丟海里喂魚!”
我女兒氣得臉紅脖子粗,她抬手指著陳德亮,還未說話,陳德亮就一臉猥瑣地奔著我女兒去了。
我奮力反抗,卻反而被更多的保鏢壓在地上。
女兒驚慌逃跑想跑,卻被陳德光故意踩住裙擺。
裙子撕裂,女兒狼狽倒在地上。
女兒羞憤交加,厲聲質(zhì)問:“白麗是我媽!你這么對我,不怕她收拾你?”
陳德亮笑得放肆:“麗姐說了,我才是她的心肝小寶貝?!?/p>
“你不過是麗姐年輕不懂事的產(chǎn)物,老子弄死你和你那個廢物老爸,麗姐只會夸我為她掃清追尋自由女性的障礙!”
他一把扯住女兒,沖著來客笑說:“既然來老子的島玩,我這個主人就給你們安排點有趣的節(jié)目?!?/p>
他把女兒往前一推:“小賤貨不是愛裝公主嗎?見過KTV的公主都是怎么陪酒的嗎?”
“去拿酒過來,用嘴喂在場的男人喝!”
“要是表現(xiàn)不好,老子扒了你的禮服,給大伙跳舞助興。”
女兒嚇得拼命掙扎。
我拼命撞開壓制著我的所有保鏢,飛奔過去把女兒護(hù)在身后。
陳德亮朝地上吐了一口:“敢掃老子的興?給老子往死里打?!?/p>
十幾個人一擁而上,雨點般的拳頭落下。
我死死護(hù)著女兒,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她發(fā)病。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傳來,白麗走進(jìn)宴會廳,看著滿屋子狼藉,不解地問:“你們怎么還在我家島上?”
有同學(xu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解釋:“白阿姨,我們給雯雯慶祝成人禮?!?/p>
白麗恍然,“我記錯日子了,以為你們昨天就走了。”
陳德亮一改剛才囂張模樣,哭著撲進(jìn)白麗懷里:“麗姐,這群窮鬼不讓我在島上待著,還打我!”
白麗冷冷地掃過賓客:“我的家事你就勞各位費心了,就請各位立刻離開吧!”
女兒掙脫我的保護(hù),拖著破損的裙子哭喊。
“媽,今天是我的成人禮,這流氓他故意扯我的裙子,讓我出丑!”
陳德亮抱著白麗大腿哭:“麗姐冤枉啊,是這小賤貨故意脫了勾引我的!”
保鏢們齊聲附和:“是呀麗姐,陳哥被他們欺負(fù)慘了,還罵陳哥是廢物!”
女兒氣得大哭:“是他先打我爸欺負(fù)我!你們滾!”
白麗眼神一厲,“啪”,一個耳光狠狠扇在女兒臉上。
“閉嘴!跟你爸一樣沒出息,從小就裝瘋賣傻躲在家里!”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下賤東西!”
“趕緊給你陳叔道歉!然后帶著你的狐朋狗友滾出這個島!”
“記住,這個家,永遠(yuǎn)都是我說了算!”
“你和你的廢物老爸,必須無條件聽我的吩咐!”
陳德亮摟住白麗的腰,假惺惺哭訴。
“麗姐別生氣,我受點委屈沒什么。”
“我畢竟是你的人,我……我對不起你!”
我胃里一陣抽搐,惡心得幾乎嘔吐
白麗拍拍他安慰:“親愛的別怕,我只當(dāng)沒生過這個小沒出息的。”
她轉(zhuǎn)頭看向女兒,“小小年紀(jì)不會好,居然敢和老娘搶男人!”
3
我氣得血氣上涌,一步上前甩了白麗兩個耳光。
“白麗,我看你是忘了你今天的一切是誰給的了!你居然還敢對雯雯下手!”
白麗是我爸戰(zhàn)友的女兒,她小時候父母去世后,就住進(jìn)我家,被我爸媽當(dāng)親女兒養(yǎng)大。
我追了她十年,結(jié)婚后為她傾盡所有。
為她開公司,為她一句不想當(dāng)家庭主婦,從公司離開,全心全意做她背后的男人。
可現(xiàn)在,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當(dāng)眾打我們女兒!
白麗捂著臉,難以置信。
“席晏,你居然敢打我?”
陳德亮立刻尖嚎起來:“反了天了!贅婿打人了!揍他!”
這慫貨剛剛見識我一個打幾個保鏢,只敢躲在白麗身后讓保鏢一擁而上。
十幾個大漢的拳腳雨點般落在我身上,女兒哭喊著。
“媽,快讓他們住手!別打我爸!”
白麗走近,聲音冰冷。
“給我個面子,給陳德亮道個歉,領(lǐng)著小白眼狼先回家?!?/p>
“咱們就還是一家人!”
我吐出一口血沫,“給他道歉?他也配?”
陳德亮哭得更兇:“麗姐,都是我的錯。是我不配,我走!我出去就跳海,成全你家贅婿和小丫頭!”
白麗變了臉:“席晏!別忘了你承諾事事聽我的,我才嫁給你的?!?/p>
我抹去嘴角的血:“現(xiàn)在的你,配得上當(dāng)初我的承諾嗎?”
白麗低吼:“他不過是個秘書,能讓我開心!你呢?”
“整天圍著這個沒出息的小白眼狼轉(zhuǎn)!忽略我的感受,生意也不上心,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廢物!”
女兒崩潰大哭:“你才不要臉!我沒有你這樣的媽媽!”
“當(dāng)年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公園的!保姆阿姨替你背了鍋!”
“你讓她去買咖啡,又接了個電話自己走了!”
“我差點被流浪漢欺負(fù)!都是你!你是惡魔!”
女兒的控訴讓我如遭雷擊!
原來女兒長久以來的恐懼,根源竟是親生母親的遺棄!
“賤人!”
我暴怒地又一巴掌扇過去,“你根本不配做母親!早知是你害了雯雯,當(dāng)初就該把你掃地出門!”
白麗被打地偏過頭,轉(zhuǎn)回來時眼神淬毒般陰狠。
“你好意思提當(dāng)初?早知如此,我當(dāng)初才該把她扒光了丟進(jìn)乞丐窩!”
她怨毒的目光射向女兒,“小時候搶你爸,現(xiàn)在又想勾引我的男人?這么想要男人?我成全你!”
她猛地指向女兒,尖聲下令。
“給我打!我賞一千萬!”
保鏢們餓狼般撲向女兒!
我目眥欲裂想沖過去,但滿身的傷,讓我被兩個壯漢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不!不要!放過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嘶吼著,眼睜睜看著十幾雙粗暴的手撕扯著女兒的禮服,女兒白皙的皮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布料撕碎聲刺耳。
保鏢們沉重的身軀壓在女兒絕望顫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