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寒嗤笑一聲,帶著些醋意陰陽怪氣道:“唉,我的畫室誰都可以進,不就是個畫室嗎?
搞什么特殊化?”“但是我的身體只能是葉子,絕不允許他人玷污。
”“你……”許言怨恨地看著季景寒,恨不得啖其血肉,氣得哆嗦地指著他。我長嘆了口氣,
冷冷道:“許言,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不是畫室的問題,它只不過是導(dǎo)火索罷了。
”“導(dǎo)火索?眉眉,我不明白,你教教我好不?”我搖搖頭,自嘲一笑,“許言,
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卻還要挽回我。”“許言,
你還記得我們?yōu)槭裁磸臎]慶祝過周年紀(jì)念日嗎?”他一哽,面色難看幾分,嘴巴嚅動幾下,
卻未發(fā)出任何聲音。“你說我身上的暴發(fā)戶氣息會污染你的畫室,影響你的創(chuàng)作,
你甚至僅僅因為我進去后,就迫不及待拿消毒水消毒?!薄氨持以诮o我的牛奶里放避孕藥,
你知道避孕藥吃多了對女性的傷害多大嗎?你甚至要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剝奪我的生育權(quán)。
”“你的朋友看不起我,這里面也有你的默許吧。后來,林畫畫出現(xiàn)后,
你一再為她打破底線,打著找靈感的旗號,與她行情侶夫妻之事?!薄胺蚱薏粌H僅是一張證,
更是忠誠于對方的靈魂和肉體,可你呢?”“好,就算你與她親密是為了找靈感,
可是臟了的東西,我不要了。
”“我們之間這一份不平等、摻雜了雜質(zhì)的感情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開始?!薄霸S言,放過我,
也放過你自己,朝前看吧?!痹S言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腳步虛浮地離開。我轉(zhuǎn)過身,季景寒目光灼灼地盯著我,露出曖昧的笑容:“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