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后消失1個月的班花突然出現,渾身名牌,要請全班出國介紹賺錢門路。
很常見的拐賣手段,同學卻特別高興,立刻答應了,
我偷偷跟上班花,聽到她打了個電話,
“吳哥,求求您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這些同學可都是年輕健康的,能賣不少錢!”
上一世我拼命阻攔,換來的是發(fā)小何遠的嘲諷。
“李媛,你能不能懂事一點,你自己窮酸別攔著大家去發(fā)財啊。”
我只能通知全班的父母把他們強行帶回去,最后誰也沒去成。
一個月后,班花被神秘勢力砍斷手腳的新聞鋪天蓋地。
何遠把這一切都怪在我頭上。
"孫千雪!都是你,如果不是阻止我一起去,我早就發(fā)財了,她又怎么會被斷手斷腳?
”壞了我的好事,你該付出代價!"
他把我迷暈賣進了大山,無數次的侵犯讓我絕望,這時候警察找到了我。
迎接我的卻不是新生,而是因何遠帶頭散布的謠言,全班作證。
我痛苦至極,吃下安眠藥結束生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班花邀請那天,
這一次,便如了他們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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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千雪,這次出國青青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請你去的,別搗亂聽到沒”
“千雪肯定不是故意詆毀我的,大家不要怪她了”
“什么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嫉妒你漂亮有錢,青青你還是太善良了”
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夏青青語氣善解人意,實際上卻用陰狠的眼神警告我,
我意識到我重生了。
上一世我偷聽到夏青青打電話后非常驚慌害怕,立馬跑回大廳告訴何遠和同學們。
“不能去!一定不能去!夏青青是人販子!”
沒人信我,周圍嘲笑的聲音要穿破屋頂,
“遠哥,帶你的小青梅去看看腦子吧,青青那渾身的名牌怎么可能是人販子?”
“可不是,跟屁蟲得不到就造謠,真惡心啊”
“拐賣?拐賣你嗎?你值幾個錢?”
何遠逐漸羞惱,用力甩開我的手,
“滾開!還不嫌丟人嗎!”
“我看你真是精神病犯了,晦氣”
明明以前何遠會捧著我被凍紅的手,滿眼心疼地問冷不冷,現在卻罵我甩開我。
我意識到以前的何遠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壓下眼底的諷刺和恨意,迫使自己的聲音不顫抖,
“放心,我不會去也自然不會打擾你們,祝你們得償所愿”
大廳里驟然鴉雀無聲,
何遠擦手的動作頓住,猛地抬起頭。眼神閃過不相信,畢竟以前他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
他看見我平靜的表情不像作假,冷哼出聲“算你識相”
我轉身想走,卻被夏青青打斷,
“攔住她,她肯定是回去通風報信的,家長要是知道了我們肯定就去不了了”,
有幾個男生立刻將我圍了起來,
“對啊,孫千雪一直都是謊話連篇的,不要信她”
“把她手機收了!”
“不僅把手機收了,還把她關起來,等我們上飛機才行”
我看著來搶手機的人,像是那2個月噩夢的開端,
我不停后退“你們這是非法囚禁!”
夏青青面部扭曲“堵住她的嘴!”
立馬有人找來一條擦桌布塞進我嘴里,酸臭的味道嗆得我干嘔,
我不停掙扎,雙手用力掰他的指節(jié),
過大的力量差異讓我的反抗顯得微不足道,
“千雪聽話點,能少受點苦,我這也是為你好”她一邊擺弄新做的美甲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我懇請地看向何遠,希望能喚醒他的良心,可是我錯了,
他先是目光閃躲,然后仰起頭“青青說得對,別白浪費力氣了”
下巴即將脫臼帶來巨痛讓眼淚止不住流出,
重生一次還是要被他們擺弄嗎?
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