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寒風吹過,我清楚的聽見宋錦年垂在身側(cè)的手捏得咯吱作響。
就在他準備揚起拳頭沖上來的時候,我媽出來招呼我們進屋,他這才作罷。
重新坐在餐桌上,我爸媽熱情的給陸硯夾著菜,關(guān)心他的身體和事業(yè),我時不時笑著一起聊幾句。
唯獨宋錦年的臉色難看得找不出一個詞語形容。
宋老爺子是人精,一看見陸硯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拽著宋錦年便離開了我家。
睡覺時我前腳剛進門,陸硯后腳就擠了進來,將門關(guān)上反鎖。
我愣了一下,有些懵,“你干嘛?”
下一秒,我落入了一個帶著清冽香氣的懷抱,陸硯將我死死按在懷中,下頜抵在我肩頭上啞著聲音說,“想你了……”
我失笑著回抱他。
不過分開幾天而已,要不是他去親自盯項目了,我倆都能一起回國。
陸硯長睫微垂,俯身就要親我。
我伸手擋住他的嘴,輕哼一聲,“有些人跟狗似的,上次咬了我唇角這么幾天都還沒好?!?/p>
面對我的不滿,他卻咧嘴一笑,厚著臉皮繼續(xù)湊過來,“那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就這樣倆人打鬧嬉戲起來,只是鬧著鬧著氛圍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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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見過宋錦年的事情我并沒有放在心上,春節(jié)過后便進了公司。
“傅總,有位姓宋的先生想見你?!?/p>
聽見助理的話,我下意識想到了宋錦年,于是搖搖頭對她說,“不見,以后他來都不……”
可是話還沒說完,宋錦年便闖進了我的辦公室。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詩予,保安攔著我不讓我上來,我爬了三十多樓就是為了和你聊聊,你不會把我趕走的對嗎?”
我無奈的長嘆一口氣,揮手示意助理出去。
很快辦公室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和上次見面不同,宋錦年如今看著憔悴消瘦了不少,就連大白天身上都有股抑制不住的酒氣。
他雙眼通紅,正要朝我走過來。
我抬手阻止了他,看了眼手表漠然的說,“給你五分鐘,說完以后就別再來煩我。”
面對我的疏離,顯然宋錦年是覺得痛苦的。
他面如土色,像是很難消化我說的,“詩予……你就非要對我這么絕情嗎?”
聽見絕情兩個字,我腦海瞬間浮現(xiàn)他上一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
我冷笑一聲抬眸看向他,“絕情?我和你之間都沒有情,何來的絕情?”
“宋錦年,我之所以還愿意和你說話,完全是看在宋爺爺?shù)拿孀由稀!?/p>
“但你也知道,我是已婚人士,和你聊多了我老公也是要吃醋的?!?/p>
“閉嘴??!”
老公這兩個字像是刺激到了宋錦年的神經(jīng),他雙眼猩紅的怒吼一聲,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問,“什么時候的事情?你和陸硯是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說著他快步?jīng)_到我辦公桌前,自嘲一笑,“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人嗎?”
“為什么?為什么轉(zhuǎn)頭就嫁給了別人?”
“而且……還是嫁給了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