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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夏安安一連幾日都等不到傅硯深,急得團團轉。
最后傅母給她出招主動燉好滋補湯讓夏安安給傅硯深送去。
傅氏大廈前,夏安安扭 動著腰肢,環(huán)顧著莊嚴大氣的裝飾,嘴角微勾。
早在她來傅氏大廈的第一眼,她便認定了傅硯深。
為了當上傅太太的位置,在監(jiān)獄的那幾個月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況慕晚寧已經(jīng)和傅硯深離婚,等她生下孩子后傅太太的位置還不是唾手可得?
她一路暢通無阻,最后在前臺的帶領下來到傅硯深的辦公室前。
猶豫了幾秒,夏安安敲響了房門。
“硯深,我給你做了滋補湯特意給你送的,你快開門?!?/p>
夏安安連續(xù)喊了兩聲,辦公室內卻沒有一聲動靜。
殊不知沙發(fā)前的傅硯深正死死盯著秘書搜集來的證據(jù)。
原來傅舟根本沒有被拐賣,純粹是夏安安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她不僅給寧寧發(fā)去無數(shù)照片挑釁,更是不惜對布偶貓動手也要栽贓慕晚寧。
就連那晚麻袋里的人都是慕晚寧,他心心念念的愛人。
而他不僅沒有認出來,還命人打了慕晚寧九十九鞭。
甚至他還把慕母的骨灰盒燒得一干二凈!
傅硯深根本無法描述自己此時的感受,生生將那些資料攥緊成碎紙。
他死死盯著這些字,憤怒的火苗吞噬了傅硯深僅有的理智。
門外夏安安的呼喊還在繼續(xù),傅硯深大步向前,猛地拉開門。
夏安安愣了兩秒,察覺到傅硯深臉色不對想要周卻被他一把拉進門內。
還沒弄清楚情況的夏安安就被傅硯深死死掐住脖子,臉色漲得通紅。
“夏安安,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寧寧,我的警告你都當作耳旁風嗎?”
傅硯深邊說邊加緊手上的力道,看著夏安安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不,硯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夏安安,你是要我一件件幫你回憶還是讓你一次次受過寧寧的苦才能回想起來!”
夏安安看著雙眸猩紅的傅硯深,嚇得牙齒都在打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硯深,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看著還在狡辯的夏安安,傅硯深的怒意燃到峰值,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剝。
“還在狡辯,夏安安,你簡直是找死!”
夏安安最后被掐到暈厥過去,秘書趕到時夏安安勉強喘著一口氣。
像是見到救星一般,夏安安慌不擇路地指著自己的肚子。
“硯深,你饒過我吧,我還懷著寶寶呢,求求你......”
傅硯深腦袋嗡嗡,想起了五年前慕晚寧被夏安安開車撞到流產(chǎn)的一幕。
慕晚寧渾身都是血,哭著求他救救他們的孩子,可他卻無能無力。
如今他卻和她最恨的女人有了孩子,慕晚寧又會怎么想!
想到這,傅硯深的心猛地一沉,只覺得呼吸都在發(fā)痛。
看著夏安安眼里殘存的期冀,他忽然笑了。
夏安安還以為是自己的求情有效,抱著傅硯深的大腿越發(fā)用力。
“硯深,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還有舟舟......”
話還沒說完傅硯深就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痛得夏安安直泛眼淚。
在她驚恐的目光下,傅硯深狠狠地踹了夏安安一腳,聲音極為冷漠。
“把她嘴堵上,寧寧受的99鞭我要她一鞭鞭受著,至于孩子沒了就沒了吧?!?/p>
夏安安嚇得大驚失色:“不,硯深,你不能這么對我......”
傅硯深嫌惡地松開手,語氣沒有半分商量的地步。
“誰叫你動了我最愛的寧寧呢,夏安安,這只是開始?!?/p>